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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战争-第7部分(1/2)

    套关系。他们是有网的,一个连一个,一个牵一个,抓一个就拎出一窝,所谓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这个意思。我当国安局长这么多年,每抓一个官,少的要接十几个说情的电话,多的要接上百个。已经抓的大小贪官接近五百个,可是这五百人中副职就占了百分之八十五,什么副厅长,副市长,副省长,副委员长,哼!我都抓腻了……!”他的眼中突然射出无边的怒火。

    女秘书怯生生地道:“局长,您先消消气,反正贪官那么多,您就慢慢地抓吧,总能抓到新鲜的……”

    邵定中忍不住笑出声来,拍了拍她的肩头道:“说得对,小张,我们总能抓到新鲜的,说不定马上就可以……”说着,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自信而冷静的神色。

    女秘书被他一拍,顿时红了脸,双手搓着衣角,样子可爱极了。

    “对了,明天是周末,又是端午节,我有什么安排么?没有的话,也该回家一次了。”邵定中问道。

    女秘书醒觉过来,掏出一个掌心电脑按了几下道:“别的倒是没什么,不过北京军区的于司令员要请您一起去打高尔夫球……”

    “于大炮?他请我干什么?”邵定中皱了皱眉,“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女秘书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小张……”邵定中突然叫道。

    女秘书停住脚步,等着他的吩咐。

    “叫后勤的老吴给a组送一筐粽子去,就说是我送的……”

    “知道了,局长。”女秘书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邵定中用双手架住下巴,陷入沉思:班鸣卓那些家伙,不知道现在干的怎么样了……

    为什么会是首都图书馆呢?班鸣卓的心里升起疑问。难道这家伙还是个书虫?倒是没发现末日审判团的成员有这种嗜好。那么是为什么?不管了,还是先跟进去吧。

    心里一松,将念力感应收回,他迈着大步向图书馆走去。

    就在走进图书馆大厅的一瞬间,他心中一动,捕捉到了什么。

    宽敞整洁的大厅中摆放了数以百计的电脑终端,即使在这样的沙暴中,还是有许多人坐在终端前带着感应头盔上网查询图书或资料。

    对了!对方很可能是要利用这里的终端上网,难道是霍华德。琼斯——这个绰号叫“瘟疫”的网络杀手?不,不会,对方如果妄图从网络下手的话,也绝对不会挑选图书馆这样一个地方来上网。很可能只是因为某个临时的原因才导致对方不得不利用和同伴分离的短暂而危险的时间内来上网的。究竟是谁呢?又会是什么事情呢?

    班鸣卓深思着,在大厅中缓缓漫步,皮鞋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没有?!没有末日审判团的成员!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可是也没有人离开,就是说对方还在图书馆内,可是怎么人却突然不见了呢?难道对方隐身了?对了!一定是这样!对方是具有化身能力的“百万富翁”——路德。阿斯特那!那么说来,这个著名的金融诈骗犯很可能是因为生意上的需要才不得不在短时间内上网操作的。从首都图书馆的网络可以连接到纽约股票市场进行直接交易,这家伙,一定是自己偷着进行单独行动的。如果真的是他,那么现在对方又化身成什么样子了呢?

    班鸣卓不再游荡,选了一个靠近大门的位置坐了下来。如果自己判断正确的话,那么很快对方就会起身离开,那将会是证明自己判断正确与否的关键时刻。

    一个身材消瘦的男孩子站起身来,向大门走来。

    班鸣卓双目微垂,任那男孩经过自己的身边。

    男孩子走到门口望了望外面的沙暴,摇了摇头,又走了回去。

    又有一个人走近了,这次是一个中年人,他来到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出去。看来很可能是自己坐着飞车来的,所以才不怕沙暴。

    十分钟内,又陆续又五六个人从班鸣卓的身边经过,他始终没有抬头。

    当一个穿着大衣的中年妇女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的唇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a组的新居中,核桃瞪着大眼睛看康云儿画画。

    这画的都是些什么呀?这张涂了绿绿的一大片,上面站着两个好难看的人,手里还提着棍子。这一张又是什么?好象是根大柱子,粗粗黑黑的……看不明白……可惜我这么聪明的脑袋了……

    厨房中,年小如在笨手笨脚地淘米。路婵娟在一边不住指点着她:“好了好了,不要把水放满啊,倒水时慢一点,哎呀!你看,米都冲走了……”

    “可恶啊!这简直比b组的功课还要难哪!它们怎么就不肯听话呢?”年小如气愤地瞪着那一锅安静的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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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你没有自己做过饭么?”路婵娟忍着笑问道。

    “当然有做过!”年小如得意地道,“以前家里的大米都是我自己煮的,不过,那些大米都很干净,不用淘的……”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些不是一般的大米呀,是糯米,明天就是端午节了,我想着怎么也得让大家好好的吃一顿粽子……”路婵娟温柔地笑道。

    “哎呀,粽子好吃,我喜欢吃带枣儿的,我们有枣儿吗?”年小如期待地问。

    “早就准备好啦,小馋鬼!”路婵娟点着她的鼻子道。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在厨房被路婵娟堵个正着的情景,年小如讪讪地笑了。

    “也不知道明卓他们在那边怎么样了……”路婵娟望着窗外的沙暴,喃喃地道。

    班鸣卓随着那个中年妇女出了图书馆,一路上都和她保持着大约五十米的距离。

    这样近的距离他不敢用超念能力,否则一旦被对方发觉的话,便会前功尽弃。而对方也一直没有再使用超念能力,这样他也很难再远距离感应到对方的踪迹。

    追击就这样在另一种情形下展开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上了安定门东大街,然后转入北小街,东直门内大街,北新桥北街路。

    这家伙,打算做什么?为什么在兜圈子?难道是发现自己了?对,很有可能。这样的话,就得提前动手了!班鸣卓望了望四周,漫天的飞沙中,行人寥寥,连飞车也没有几架。

    不错,倒是动手的好时机,不用怕伤到无辜。他暗暗地想。

    那个中年妇女在雍和宫前突然停住,然后买了一张门票进去了。

    班鸣卓也随后买了一张票,一边用划卡一边问道:“今天人多么?”

    售票员叹了口气道:“就这鬼天气,哪来的人啊,我看咱们北京是完了……”

    没有人就好,班鸣卓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过了牌楼,上了长长的辇道。两边的苍松翠柏在风沙中傲然而立,显示着非凡的气概。实际上不仅是树,就连前方的昭泰门和道边的阿嘉仓都显示着那么一股子金瓦琉璃跋扈恣睢的傲气。

    班鸣卓对于这里是相当熟悉的,这里做为北京规模最大、保存最完好的喇嘛教黄教寺院,也是全国“规格”最高的一座佛教寺院而享誉全国。不过,做为a组成员,他更在意的倒是这里做为“粘竿处”的那段短暂历史。

    清康熙三十三年,康熙帝在此建造府邸、赐予四子雍亲王,称雍亲王府。胤祯于公元1723年采取了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段当上了皇帝,即清世宗雍正皇帝。他的家庭照例搬进了皇宫内院。在他大肆铲除异己的政治活动中,其御用的情报机构——“ 粘竿处” 就设在这里。胤祯当上皇帝之后,其王府即为“ 潜龙邸”。在他继位后的第三年,把王府的一半改为行宫,称雍和宫。另一半赐给喇嘛章嘉呼图克图,作为黄教的上院。雍正十三年。雍正“ 驾崩” ,曾于此停放灵枢,因此,雍和宫主要殿堂原绿色琉璃瓦改为黄铯琉璃瓦。又因乾隍帝诞生于此,雍和宫出了两位皇帝,成了“ 龙潜福地” ,所以殿宇为黄瓦红墙,与紫禁城皇宫一样规格。

    想不到要在这样的地方和对方交手,虽然说是没有什么游人,不会伤害无辜,可要是万一破坏了文物可糟糕了。班鸣卓暗暗皱眉。对方为什么要来这里呢?是集合地?不可能,这里又不能住人,那么就是他挑选的“战场”了?班鸣卓的心中油然升起警惕。对方既然选这里的话,就一定有其原因。很可能是要利用这里的环境来做些什么,却不知道会怎样利用呢?

    上了昭泰门中间的御路,迎头望见两侧垛墙上二龙戏珠和寿字图案。班鸣卓心中苦笑,“福寿双降”?希望如此吧!

    那个中年妇女过了钟鼓楼和碑亭,缓步走进了天王殿。

    班鸣卓也漫步跟了上去。

    还没走进殿门,心中突然升起异样的感觉。

    一股强大至极气势扑面而来!

    一时间,数十米内的飞沙完全停滞,纷纷落下。

    对方已经发动了“域”!

    大殿一个体态略为发胖的男子正从他露出微笑,神情象极了殿正中笑容可掬盘腿而坐的弥勒佛:“真是辛苦你了,竟然跟了我这么久,班鸣卓队长!”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鸳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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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传 第十一章激斗雍和宫

    “果然被认出来了!”班鸣卓心中微凛,看来对方对a组的所有成员早已心重有数。只是不知道是否对a组的实力也很清楚呢?很可能对白朗,苏红荼,段墨那三个家伙是清楚的。至于小妖和唐卡他们则未必,因为他们没做过什么出风头的事情,这几年稍微有点困难的任务都被自己和“红白黑”包揽了,这样的话,很可能会给对方造成一种“a组不过如此”的印象,这样的话,对a组以后的战斗倒是极为有利的。

    他心中念头一转,当即微笑道:“路德·阿斯特那,赫赫有名的‘ 百万富翁‘ ,怎么不好好的在纽约股市做你的庄,跑到我们中国的雍和宫做什么?想出家当喇嘛么?”

    路德。阿斯特那并没有因他的嘲讽而有所动容,有点好笑地看着他:“以班队长的能力能跟上我毫不奇怪,我感到意外的是你是怎么在图书馆把我认出来的呢?对于变身的能力我还是有点自信的,那么可不可以请班队长告诉我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呢?”

    班鸣卓扬了扬下巴:“是你的鞋,虽然你的风衣和鞋都是可以随意改变外形的,可是鞋底的沙子却不是一下可以清除的……”

    路德。阿斯特那微微一愣,随即呵呵笑道:“原来是这样,倒是我疏忽了,那么班队长现在打算怎么对付我?”

    死胖子,问题这么多。怎么对付你,当然是问出口供后宰了你回去睡觉。想是这么想,可毕竟不能失了中国第一超念战士的风度,当下微笑道:“路德兄从机场直接溜到这里,好象还没办过境手续吧,还请跟明卓回去喝杯茶,顺便把手续补一下。如果真的想好好参观雍和宫的话,身为中国人,明卓当然要尽地主之谊了。”

    “呵呵,班队长说笑了,我这人只对咖啡感兴趣,至于茶么,还是算了吧……”狗屁!谁不知道a组的茶是这世界上最难喝的?喝你们的茶,我宁可去天安门喝金水河里的水!路德。阿斯特那这么想也不是没有他的道理,两年前,英国超念部队“无色玫瑰骑士”的一名成员做为保镖随英国国王来华访问,大概是喝多了吧,非要和a组的成员交流一下不可,在其一再坚持之下。政府派人将其领到a组驻地,同时暗暗通知a组不要和他交手。于是我们a组的各位活宝就只“友善”地坚持请他喝了杯茶而已。结果从那天一直到皇室考察团回国,这位老兄就一直保持着每天上十次厕所的频率。从那以后,a组的茶水便在世界超念界变得大大的有名了。

    “既然路德先生不喜欢喝茶,那也没办法,不过这海关的手续么,还是要办的。怎么样,不是要我用强吧……”一边说,班鸣卓一边打量着这里的地势。以这家伙的“域”来看,虽然很强,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关键是这里的环境。他背对着大殿,对自己出手可谓毫无顾忌,可自己却不行,要是毁了国家一级的古迹,那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先放他一马,让他出了宫再出手?不成,这家伙的超念变身的确有两下子,一旦被甩开再想盯上他就难了。还是在这里解决的好,问题是怎样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收拾掉而自己和文物都不伤一根毫毛……

    路德。阿斯特那虽然不知道班鸣卓心里打的如意算盘,但也清楚得很今天这次大概是最危险的一战。班鸣卓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年已三十的他自从十七岁加入a组,十三年来还从来没听说被谁击败过。虽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战斗经历,可毕竟是名义上的中国超念第一人。可路德心中并不认为自己会吃亏,虽然超念力是战斗的基础,可是对超念力的利用也同样是至关紧要的制胜因素。他加入末日审判团后也曾经先后与十余名超念高手对阵,从未吃过亏,而那些高手中至少有一半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是的,智慧才是开启胜利之门的钥匙。那些一味打杀的角色并不放在他的眼里,在这个世界上,能令他感到恐惧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引导者”——约翰。弗多拿!想到自己团长,那英俊面容似乎便微笑着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路德的心中打了个寒战。这次自己擅自行动,为了一笔重要的买卖而耽搁了时间,如果被团长发现的话可不得了。不过如果自己能够解决掉面前的这个中国超念第一人,就不会有问题了。因此而能得到一个美好的假期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呢。想到这里,便摊了摊手道:“中国人真是暴力啊!如果班队长一定要用强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了。不过要想……”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股极大的吸力破入了自己的“域”。一时间心里因为没有准备,竟然踉跄着被吸出了几米远的距离,差一点被吸到了殿门外。虽然及时稳住了脚步,可是那股庞大的吸力却有增无减,他只能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域”与对方抗衡而不至被吸到殿外去。这怎么可能?他的“域”怎么会这么强?而且用的是吸引力!

    在超念技巧中,发射型的念力远比吸引力强大的多。这倒不是二者的念力性质有什么区别,而是进行超念修业自然而然的结果。你也许很轻易的就可以用强大的念力将面前的一颗巨石猛地弹出很远,可是当你试图猛地将巨石吸到面前停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不小心的话,就可能被石头撞个稀吧烂。所以在练习吸引念力时,超念选手大都会留下百分之四十甚至五十的余力来对付目标的惯性。班鸣卓用他的“域”强行破入路德。阿斯特那的“域”就需要他的超念至少比对方强上一倍才能做到。而要用他的“域”之吸引力将路德。阿斯特那连同他整个的“域”从殿里拉出来,则要比对方强四倍的超念力才行!

    直到此刻,路德。阿斯特那才发现自己想干掉对方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现在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出去向团长报告,原来我们一直低估了a组的力量!近年来a组除了著名的“红白黑”之外其他成员一向低调。而如今“红白黑”不在北京,这令我们产生了a组无人的错觉。可实际上仅这班鸣卓一个人的力量就已经足以令我们头痛了,再加上其他实力未知的其他成员……如果不及时把这个消息送出去的话,那么这次末日审判团极有可能会在北京这个古老的东方城市遭到可怕的噩运!现在只能依靠团长的智慧来引导我们渡过这次难关了!

    想到团长时,路德的心中微动,想起了约翰。弗多拿好象曾经和他们谈起过班鸣卓这个人。当时是“甜妞儿”特蕾西。布兰登问起过在超念界团长是不是算得上是超念第一人,当时团长沉默了许久,才道:“在没有战胜中国的班之前,还不是……”当时大家仅以为队长是因为没有和对方交手而谦虚。现在回想起团长的神情,极有可能曾经和自己面前这个强得恐怖的班鸣卓交过手!这样的话……

    这家伙,也就到此为止了吧?班鸣卓双手插在大衣的兜中,轻轻又向前迈出一步。强大的“域”将对方的“域”压制得不剩一丝火气,路德的身子又向前平移了两步,已经到了大殿正门的边缘。

    就在这时,路德突然低下头去,再度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