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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6-10-第1部分(2/2)

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雪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征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雪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来,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么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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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学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怡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没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没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来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即使有,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chu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了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学啰。”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乖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下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惯,妻子对此没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问,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仿佛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觉,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后一行的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空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去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票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后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起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至是恐怖份子。

    喷上过往从没用过的男仕香体气,我胆怯得害怕被女儿从身上气味,就认出自己。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观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后别人做什么,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方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女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戴着紫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昵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掌背。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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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栗。

    第09章

    ‘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么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迹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你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后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么也不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么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么也不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借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人进行什么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开始了…’

    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没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欲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寸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键位置。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欲望。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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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躁在体内升温,荫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亲生女儿产生xing欲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荫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叹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lun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芭…’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荫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芭哥哥。”

    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芭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继续细摸几遍,看到荫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荫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yin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gui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荫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

    这个动作令gui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荫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rou棒进行热身运动,准备够后,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棒棒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跟平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荫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gui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一面在gui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小女不要闹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完全胀硬的荫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没反对余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yin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荫茎,被雪怡的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荫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芭!’

    纤细玉指触碰荫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常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rou棒的这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第10章

    “嘻嘻,真的好大,连gui头也这么巨型。”

    从裤管拿出荫茎后,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rou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岁后我的性能力以斜线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床事上一片空白,没想过面对女儿,xing欲是可以回复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gui头上的充血把整根棒棒涨至极限,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这一根曾以为大不如前的家伙,原来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风。

    雪怡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用掌心夹起荫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

    我心中的欲火,早已给雪怡磨到上头。女儿手法熟练,生动地游走茎干一分一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节间没半分指茧,即使没有润滑油也不会在干燥下使荫茎感到不适。左手绕着gui头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干上下套弄rou棒。

    ‘嗄…好爽…’

    “舒服吗?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yin,一面柔声询问,表情妩媚。我享受着最好的服务,鼻间粗沉的气息从头套空隙泄出,把太阳镜熏上一层雾气。我没法想象女儿手yin的技巧是如此精准,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整个gui头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于是伸手解开我裤头的纽扣。

    女儿要把我的裤子脱下,一瞬间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说:“别怕,没人看到。”最终我没法抗拒诱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体离开座椅,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

    ‘我居然在这种地方光着屁股…’

    我从未想过会在电影院这种公众场所暴露下体,更是在女儿面前。我是一个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长裤,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没见过几次。她没发现什么,把上身倾侧,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势,嫩白手儿抓紧整支棒棒,细心地检查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

    被亲生女儿这样近距离观看和把玩荫茎,我兴奋燥热。有人说女儿是男人的前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总是有种特别的暧昧感情。那时候我斥责说这种话的人是心态变态,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而伟大,哪有什么不纯想法,那都是有乱lun思想的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事实在此之前我对雪怡是从未有过歪念,从其手抱婴儿到婷婷玉立,女儿的发育我看在眼里,胸脯的隆起,纤腰的收细,美腿的长成,一一在父母见证下成长。只是无论雪怡长得多美,我亦只是以爱她的心待她,而不会联想到性。令其他男人神魂颠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会刺激到自己的xing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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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爱她的,以心去爱,没有污念,只要女儿健康快乐,身为父亲已经再没他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会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发现雪怡是援交女的这段日子,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男人欲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毁亲子间无私的。我对女儿的身体是有反应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体,我亦会跟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兴奋,面对她的挑逗爱抚,我的生理反应还是率直地发挥他们的机能。

    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许比知道雪怡卖yin一事更令人伤感,如果说只有无罪的人才能审判别人,我大概没资格以父亲身份斥责女儿。她因为受不住物质诱惑出卖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欲望而出卖了她。

    雪怡替我脱去裤子后没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我大腿。拿去了布料的隔开,这挑逗快感是远远提高,我只觉腿间的毛孔都张开了,被快感刺激得一起尽情呼吸氧气。

    “来,伯伯张开脚的。”

    女儿把长裤拉至我的小腿,让我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整个生殖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你会惊讶原来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过往与妻子zuo爱,阴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从没想过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

    整个阴囊被重复挑逗了几遍,雪怡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仍是沿阴囊缝而上,但今次到达荫茎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这样使人感觉爱抚性器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有别于只集中荫茎便告完事。女儿仿佛在教导对手,他的生殖器其实还有很多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带,慢慢开发,你才会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好爽…原来摸这里也这样舒服…’

    身为父亲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