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白对沈明承再次走进他这座公寓楼感到很惊讶,他以为上次的话已经足够表明他的立场,对沈家不喜的立场。
然而沈明承的出现还是让他意外了。
尤其是他说出的话,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你是沈氏选定的继承人,出国历练,学点经验也无可厚非,我为什么要阻止?”他没有理由阻止,也不想阻止。
除非他的理由足够让他动心。
灯光下,沈明承的脸色泛着苍白的颜色,似乎从走进这座公寓楼后,他的脸色便一直是这样。
也许是某人的气场所致。
“因为我留在圣司的理由和你的一样。”都是为情所困不是吗?
花祭白笑了,“你胆子很大。”敢拿他做比喻,不过这是事实。
可是,“那又如何?”没有人规定他花祭白必须帮助同病相怜的人。
“你喜欢罗恋恋不是吗?”沈明承自信的回答。
果然,这句话让花祭白对他有所侧目,“你倒是聪明人。”不像某人傻不愣登的样子,明明下午他的话这么明显,还和他装傻充愣,装不知情。
不过,“那又如何?”还是这句话,他不否认喜欢罗恋恋,因为他有喜欢人的资本,可是他沈明承没有。
沈明承苦笑一声后,便态度坚定的说:“的确,我和你不同,可是巧巧不希望罗恋恋喜欢你,如果我离开圣司,巧巧一定会将利害关系分析给罗恋恋听,因为在巧巧的眼里我和你都是一样的富家子弟,我能离开她,你也一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