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人,轻信了贾善良这个败类,才会被他拐卖。”
虽然山庄上的男人都知道伍洁草曾做过军妓,却不曾有人看不起她,因为她从未自暴自弃过。也有人对她狠辣的手腕不满,但是得知那些人曾经犯下的罪行时,也便不再帮对方说话了。相传,人做了什么坏事,只怕是到了十八层地狱,要经受各种痛苦的刑罚,如今他们所遭遇的,也不过是在人间就体验了一次地狱的味道。
枫林早爬着爬着,那被包裹住的伤口便磨破了,血液再一次渗透出来,好在惠三冠配的独门止血药,已经让他的伤口很快结痂,虽然那痂并未完全干硬,但至少不会让他大量出血了。忽然,枫林早的手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愤怒地骂道:“真是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一块破石头都跑来欺负我了。”
枫林早抓着石头正预备扔出去,却忽然发现这一块火石,在山庄悬挂灯笼的火光映照下,他看得很分明。不止如此,他再转头看了看,这周围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火石。竞云山庄是围绕着竞云山等几个山头建设起来的,这山上矿物矿石居多,看来火石便是一种重要的资源。枫林早忽然喜上眉梢,他正想一把火烧了竞云山庄呢,真是天助我也。
枫林早脑子抽了,他竟然忘记了要爬到一个能点火的地方,再开始下一步的行动,而是在这里就开始摩擦火石,他将两块火石握在手上,擦来擦去,那火星零零碎碎地蹦散出来,他这才想起应该找个引火的小木棍之类的东西。于是他在黑夜中又开始寻找干柴。然而一回头,他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其实那身影本不高大,只不过是因为他趴着的姿势,所以才会显得她很高。伍洁草的嘴角斜斜地一撇,说道:“贱人,你还挺有闲情逸致啊,竟然玩火石,小心玩火会尿炕啊哦不,一会儿你想尿也尿不出来了。”
伍洁草说完,一把夺过了枫林早手中的火石,这火石已经被他磨擦得好烫了,伍洁草猛地将火石放到了枫林早的双腿之间的命根处,顿时灼热的感觉传来,枫林早双腿蹬了起来,口中发出嗷嗷的惨叫。他的衣服已经被烫出了一个窟窿,而火石更是直接地碰到了他的皮肉上,烧得他痛楚不已。
yuedu_text_c();
当伍洁草将火石拿开之后,看到他的那东西被烫的部分,表皮有些发黑了,但是好似并没有将他彻底废掉,于是伍洁草叫人在这里点起了火堆,拿来了木柄铁棍。而枫林早知道伍洁草是要折磨自己,便预备逃走,可是他稍稍动一下,便会有人狠狠地踹他一脚。等到那铁棍被烧得通红的时候,枫林早已经被人踢得不能动弹了。
伍洁草拿着这铁棍,慢慢地靠近了枫林早,然后将铁棍杵在了枫林早的要害之处,只听吱啦一声,魏风凛的那个地方便被烤糊了,伍洁草又反复烫了几次,终于,那个地方彻底烫焦了,一股烤肉味随着夜风飘出了很远很远。枫林早不堪承受如此痛苦,便昏迷了过去。
伍洁草拿着铁棍在他的身上使劲拨弄了几下,那烤焦的东西竟然掉了下来,伍洁草啐了一口,愤愤道:“当年未见其人时,我对你也敬重三分,我想,这年轻有为的枫林早将军,大概是十分英俊潇洒,仁义满怀的吧,岂料竟然是个人渣。”
“娘子,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生气了。”惠三冠上前来哄着伍洁草,只是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合适,好像自己很介意伍洁草一直还记着盛誉斓似的。
“哪能说过去就过去,他的罪行这么多,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伍洁草无论怎么对待枫林早,都不觉得解恨。惠三冠觉得,自从回到竞云山庄之后,伍洁草发泄得也够多了,于是劝道:“枫林早毕竟是雪昭国的将军,为雪昭国作出了不少贡献,虽然现在他境遇不好,但你还是看在他先去曾建功立业保护百姓的面子上,给他个痛快吧。”
见惠三冠如此为枫林早求情,伍洁草又想了盛誉斓的话,他说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去伤害枫林早。若不是枫林早实在太过分,让她忍无可忍,今日她又何须对她下狠手。她点头答应了惠三冠,并让别人将枫林早锁进了一间屋子里。
、草地交合
微风轻拂,分外舒畅,伍洁草长舒一口气,搞定了枫林早,她所有的仇恨,也便该放下了。想来盛誉斓和梅夏娴在地下也该安息了,她也应该开始新的生活,珍惜现在所拥有的。而且,伍洁草还在内心深深地下了个决心,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不共戴天之仇,所以她要做回原来的自己,不再这么残忍。
只是,伍洁草仍然有一个心结。
她的处子之身,是被贾善良强按在野地上,生生剥夺掉的。那是她最最痛苦的回忆,就是从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走入了悲剧。所托非人,被人骗财骗色,甚至卖为军妓。每每看到类似的草地环境,她总是回忆起那撕心裂肺的感觉,如今自己统筹管理这么多人,岂能被一个小小心结所困扰。她很希望趁着星夜,在山庄的草地上狂欢一次,以后,便再也不会为这样的地方所紧张。
而惠三冠,今夜的兴致似乎颇高,他看众人都离散后,伍洁草犹然站在这里,便和气地问道;“娘子,为何在这夜下徘徊,莫非此处景致甚好,娘子连闺房之思都没了”
“讨厌,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不着调”伍洁草嗔怒道。虽然嘴上如此,心中却道,惠三冠何日里学得这般解风情了。
“哪里,为夫是看这里景致甚好,美人更是夺人心魂,很希望在这里能胶合一起,体味那鱼水的欢畅感觉。”惠三冠将圈圈叉叉说得如此文艺含蓄,伍洁草听着却也受用,因为这正合了她心中的意思。
她和惠三冠拥抱在一起,在草地上亲吻着,翻滚着,束好的头发都变得散乱了,夜晚的地面有些潮湿,带着些许寒意,可是他们的身体,却像是着了火一般的滚烫。伍洁草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当惠三冠让她再次躺好一动不动假扮尸体的时候,伍洁草说:“我们试试摆脱这个桎梏吧。”
是啊,如果伍洁草从此忘记被贾善良撕裂的时刻,惠三冠也能放下这强制性的癖好的话,那的确是再完美不过了。惠三冠点头答应,的确,他早就觉得一直那样下去,太委屈伍洁草了。虽然她口头上说,那是一种情趣,可是也许,她有时候也很排斥,恨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自己行乐。
yuedu_text_c();
惠三冠尝试着进入伍洁草,可是看到她忽闪的大眼睛,感受着她身体的蠕动,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一个良家妇女,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呢当日父亲强女干邻居那女人,那女子始终反抗,这让年纪小小的惠三冠觉得,不能在女人清醒的时候和她行这事情,这是不道德的。而父亲杀死那女人之后,才对她的尸体进行女干滛,这又让惠三冠觉得,只有女人一动不动,才可以行得通的。小时候的情商没有发育成熟,有的想法难免不科学,可是一旦走进了那些思想的牢笼,却又难以摆脱。
然而,惠三冠太紧张,始终无法将他的硬物进入伍洁草的体内,他很气馁。自己是医生,可是却医治不好自己这毛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医不自医
伍洁草并未灰心,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她早已十分肯定,要想获得成功,必须经过磨砺,哪怕中途会失败。她勾住惠三冠的肩膀,温和地说道:“你紧张什么,我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邻居的妻子,这事情有什么做不得的”
惠三冠被淤塞了的那一窍仿佛一下子打通了,还有伍洁草那信任的眼神,让他受到了鼓舞,他的雄根始终着,摸索着,终于在那最润滑的地方,一下子窜了进去,伍洁草的下面被塞满,她紧紧地勾住了惠三冠的脖子,轻声地呼喊着他:“相公,你进来了,好棒,好厉害”
惠三冠还是有些紧张,他只是抱住伍洁草的身体,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额头上便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伍洁草倒是也不着急,因为她的心魔,也正一点一点地被铲除,贾善良他算个毛线啊,就算他当日再牛逼,最终不是也没落得好下场么
过了一会儿,惠三冠开始抽动身体,一下一下,伍洁草在他的身下低吟着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耳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烈焰红唇他好激动,他终于能做正常的男人了,刚才的惊讶已经逐渐变成了兴奋,他很努力地表现自己,似乎是对先前委屈伍洁草,让她假扮尸体的弥补。
“娘子,你这里好湿好滑啊,都流到草地上了。”惠三冠一边动作一边说,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越来越迷恋伍洁草了,在他的眼中,她的一切都是好的。
“哪有啦,那分明是地上的露水。”伍洁草虽然明知道今天自己状态极好,嘴上却不肯承认,可她越是这样,惠三冠就越觉得她有女人味。
“娘子,我好想永远就这样和你抱在一起,永不停止现在这动作,这真是太美好,太享受了,和你这样的美人儿在一起,永远都不会有疲倦的时候。”惠三冠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听得伍洁草心花怒放,而他的撞击,也变得更猛烈,更深刻,更快了,快意缠绵着彼此,造人的过程原来如此惬意。
“讨厌,若是一直重复这个动作,那你岂不是永远都不能达到了”伍洁草点着惠三冠的鼻翼戏谑道,她听说,男人在最后将液体喷薄而出的一瞬间,才会达到快乐的巅峰。刚刚说完,就有一股灼热的液体进入了伍洁草的体内,惠三冠紧紧地收缩了一下肌肉,似乎是要将那些东西悉数挤压到伍洁草身体里一般。
惠三冠亲吻着伍洁草的额头,好听地声音传入耳中:“娘子,好爽,我还想再来一次。”
“你就不怕虚脱而亡”伍洁草问道。
“娘子,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说明你很想要,这次,你到上面。”惠三冠说道,虽然身体有少少的疲惫,但是他太兴奋了,他终于摆脱了从前的心理阴影,可他就好像不相信一般,非要翻来覆去地证实。
第二次,伍洁草不停地换着方位,那节奏时而由惠三冠来掌控,时而由她来把握,惠三冠虽然从前也体验过各种,可是却从未有一次像今夜这般开心。直到伍洁草和他共同认为再继续下去就算是纵欲过度了,这才停下来。两个人大喘着粗气,此时全然顾不上形象了,当然,这也是一种很有必要的洒脱。
“幸好这里没有人偷拍,不然可就彻底走光了。”伍洁草感叹道,在这个世界,科技不发达,果然也有不发达的好处。要是在现代被人抓拍了,说不定一下子就出名了。
yuedu_text_c();
“什么是偷拍大家走光了,是要去哪里”惠三冠问道,对于这些新时代的名词,他全然不懂得。
“嗷,我说担心有人偷看,要是被咱们发现了,一准全部吓跑了。”伍洁草胡乱解释着,反正她觉得,别指望跟一个古人正儿八经地解释太现代的东西,免得被人质疑自己脑子抽风了。
“要是人家喜欢看,就让他们看了好了,这可是他们羡慕不来的,哼哼”惠三冠今夜有点小人得志,可是伍洁草却没觉得讨厌,反而觉得他这样十分可爱。
两个人都流了一身汗,汗液蒸发,难免有点凉。穿好衣服后,惠三冠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二话不说,便将伍洁草打横抱起,将她抱回了卧室。伍洁草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即便他将她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她也不舍得将手放开。
“乖,我要离开一小会儿。”惠三冠轻声哄着伍洁草。
“你要去哪里嗷,去茅房啊,哈哈,去吧,这种事情可不能就地解决。”伍洁草说话越来越无节操了,惠三冠都感觉没奈何。
惠三冠为伍洁草倒了水,又亲自去煮了姜汤,以防刚才在地上着凉,两个人躺在床上说了许久的话,等他们睡下的时候,都已经天光了。
饭点到了,伍洁草和惠三冠迟迟未起,昨夜太过劳累,现在他们睡得正酣。魏风凛以为这两个人遭遇了什么不测,便跑到他们的房间外面敲门,又叫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应答,他忽然觉得莫非两人出什么事情了,于是一脚将门踹开了。
前厅里一切如常,并没有打斗的痕迹,魏风凛便转到了卧房,推开门之后,正看见惠三冠掀开被子,正欲起身。而因为他掀被子的尺度太大,魏风凛不但看到了他光赤的身体,还看到了伍洁草的左半球,他赶忙背转过身去交代:“我见你们没去吃饭,喊门又不应,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冒失之处,还请见谅。”
魏风凛说罢快步离去,伍洁草看着他的背影,心想,像他这么忠诚的人,真是难得。
、勒杀将军
午膳过后,伍洁草
第 21 部分阅读
魏风凛说罢快步离去,伍洁草看着他的背影,心想,像他这么忠诚的人,真是难得。
、勒杀将军
yuedu_text_c();
午膳过后,伍洁草和惠三冠还有魏风凛一起来到了锁住枫林早的门前。伍洁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内心有些抱愧,她默默地对死去的盛誉斓说,对不起,这次不能听你的话了,我要对他下手了。
“我进去解决了他,你们在门外候着就行。”伍洁草吩咐道。
“可是,万一他伤害到你怎么办”魏风凛不放心,他可不想出了什么差池。尽管自从上次伍洁草跟他闹别扭,两人关系虽有缓和,却一直未能坦然相对,但是就算得不到她,魏风凛也不希望她有事,因为他是真心爱着她的。
“他的脚没了,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后,我也是练家子,他能奈我何”伍洁草自信满满。毕竟今时已经不同往日。
“我陪你一起进去,好吗”惠三冠问道,伍洁草笑着摇了摇头,她走进去,将门从外面闭上了,却并未闩住。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她吧,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动静,就立刻闯进去。”魏风凛说道,他要尊重她独行的意思,却也要考虑周全。
惠三冠点头答应着。
枫林早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睛,他困意重重,身体疲累。见是伍洁草到来,他忽然就精神了很多。伍洁草蹲来,挑住枫林早的下巴,极具讽刺意味地说道:“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年轻有为这样一个男人,还真是招人喜欢呢,不过如果你死了,我会更加怀念你的,所以,我今天就行行好,把你往西天路上送一程。”
伍洁草想,枫林早被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再加上昨天和今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应该力气全无,只能任由自己摆布,玩弄,玩死。然而,枫林早却有着极重的复仇欲望,因为伍洁草不但毁坏了他的身体,更是让他颜面尽失。就算再不济,好歹他曾经也是个将军啊,竟然被一个女人当着众人的面搞成了太监,他岂能不恨更何况自己的残躯,都是因为她才会落得这个样子的。
枫林早虽然不动声色,只冷眼看着伍洁草因为蹲下而放大的脸,可是身体却在努力凝聚一股力量。是的,他的确力气不多,所以更要集中在一起,让它喷射而出。稍过片刻,枫林早猛地用身体撞击了一下伍洁草,伍洁草猝不及防,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枫林早趁势压在了她的玉体上,然后迅速调整姿态,骑在她的胸上,俯去,将腹部压在了她的脸上。
“虽然我没有凶器,不能戳死你,虽然我双手被绑着,不能掐死你,但我可以用肚子捂死你,哈哈哈,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这种方式,你一定要感到荣幸才对,因为你大概是被人用肚子捂死的第一个人,而且还是被一位将军,哈哈哈”枫林早一次说了这么多话,他感觉非常痛快,杀了伍洁草,他自己也逃不出去这个山庄,但是能有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为他陪葬,有何不好说话的时候,枫林早的肚子一抽一抽,虽然有些微的空气进入伍洁草的鼻中,但她始终憋闷难受着。
“呜呜嗯嗯呜”伍洁草一边挣扎着一边拍打枫林早,然而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