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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的逆袭-第14部分(2/2)

是老这么折磨人不是办法啊。干爹知道,你也在很勤奋地打点山庄的生意,而且做得一点都不比你父亲差,你还是尽量把精力放到正事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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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以来,用残忍的手段收拾敌人,伍洁草也乏味了,她只是精神空虚而已。魏风凛的劝谏的确很有意义,可是伍洁草身为少庄主,现在的她心性极高,哪里容得下魏风凛来指手划脚。他猛推了魏风凛一把,魏风凛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了一下,但很快又上前抓住伍洁草的肩膀继续劝道:“庄纯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将她弄成丨人彘,泡在酒缸里,这有什么意义,样子那么吓人,看又不好看,酒也没法喝了,你这是何苦”

    “魏风凛,你没资格教训我你根本也是个嗜血狂徒,要不然,你不会专门跑去看庄纯被弄成了什么样子”伍洁草振振有词,说得魏风凛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要是有福尔马林,我一定会将她浸在福尔马林里,这种艺术美岂是你一个莽夫所能懂的谁说这酒没法喝了,改天我和卓绝成亲,就喝这酒”伍洁草字字铿锵有力,魏风凛的双手终于从她的肩膀上滑落下来,因为最后那句话,实在是太打击他了。

    他很想说“你这样的行径太惨无人道了,要懂得收敛”,很想说“你也不怕这酒会把你喝死”,可是他只是喃喃道:“你又要成亲了又要成亲了和卓绝不是和我”

    魏风凛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写满了失意,伍洁草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要不成亲那日将魏风凛和卓绝同纳为帐中人可是也不成,虽然伍洁草已经原谅了魏风凛,可是她还未查明那次惠三冠受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对魏风凛还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另外,就算魏风凛当日什么都没做,如今他的下面已经被踢坏了,伍洁草若是纳了他,只怕以他那么高的心性,只会以为伍洁草是可怜他,而不是爱他,这样他们也不会幸福的。

    千头万绪的事情,伍洁草已经理顺不过来了,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如今不愉快的事情太多了,她只想快点和卓绝成亲,一件喜事大概能冲淡许多的不快。眼下,伍洁草的仇人,基本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就还差枫林早这个罪魁祸首了。可是,伍洁草对于报仇这种事情,她已经很累了,若是有机会再见到枫林早,那便是上天注定她要弄死她,若是没有机会,她也不会去主动找他寻仇。因为她始终记得,盛誉斓曾经说过,枫林早是沙场上的英雄,他做的是保家卫国的事情,为百姓的安宁做出了贡献,若是她杀了他,那边是黎民百姓的罪人。

    思来想去,伍洁草始终觉得,盛誉斓说得很在理,只是,盛誉斓也是因为枫林早才会死的,伍洁草从前十分坚定地想粉碎了枫林早,现在却反而陷入了万分的纠结之中。

    、良宵血案

    伍洁草又要成亲了,当日她明明说要让魏风凛做自己的二相公的,可是现在,同她喜结连理的人,不是他。魏风凛心中失意,更感觉无法面对山庄的兄弟,他怕被他们揣测,更怕看到伍洁草和卓绝的欢颜,所以,他并没有出席伍洁草今日的婚宴。

    一个人在房里喝闷酒,魏风凛浑身灼热,怒上心头,他真的很想一把捏碎惠三冠,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自己当日好心好意地帮他,怎料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白眼狼,现在倒好,虽然自己做不成伍洁草的帐中人,但是还有后来人啊,此刻惠三冠恐怕也不好受吧。

    伍洁草命人将用庄纯的身体泡的酒呈了上来,亲自斟到了卓绝的杯中,然后和他碰杯而饮。卓绝知道,伍洁草这是在警告他,昔日他犯下错误,暂且可以原谅他,但若是日后再有不轨之心,新账旧账一起算,到那时,他便吃不了兜着走了。

    卓绝早已下定决心报仇,做戏要做全套,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俊美的脸庞顿时红了起来,因为朦胧的醉意,更因为被他压抑的怒意。

    今天伍洁草很高兴,不只是为自己能又得佳人,也因为她现在大仇基本报得差不多了,她如释重负一般。兄弟们上来敬酒,她未有过一次推辞,于是,等婚宴结束的时候,她便已经醉醺醺的了,卓绝看伍洁草已经醉差不多了,也便假装好心地替她挡了几次酒,然后借口她已经喝多了,扶着她回了卧房。

    新房里,大红的喜字,大红的床幔,这不正是卓绝一直期待的吗,他曾经对结婚生子充满了幻想,幻想中的女人的模样并不明确,直到庄纯出现的那一刻,他终于知道,这便是他梦中的女人。

    只是可惜,眼前的新娘却是伍洁草。卓绝将伍洁草打横抱起,将她放到床上,此时的伍洁草,仿佛已经昏睡过去,卓绝叫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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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这酒,后劲儿实在太大了,伍洁草早已经支撑不住,眼下正与周公幽会呢。而这,正是卓绝所期待的,本来他想,等洞房花烛时,他便灌伍洁草许多酒,趁她酒醉昏迷之际将她杀死。如今看来,山庄的兄弟们都已经效劳了,自己直接动手即可。

    看着伍洁草恬静的面容,他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可惜了这样一张姣好的容颜,一会儿就该灰飞烟灭了。卓绝解开了束在腰间的带子,将它覆在了伍洁草雪白的美颈上,正想从她的脖子下面穿过,伍洁草将似乎觉得这个躺着的姿势并不舒服,于是睡梦中将脸拧向了一侧。顿时,卓绝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他被伍洁草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但他还是穿针引线一般,将带子从伍洁草的脖颈下面穿过,然后扯住带子的两端,狠狠地勒了起来。

    “你这个毒妇,我这就送你去见阎王,你将庄纯折磨得够呛,如今我将你勒毙,没让你经受剥皮之痛,算是对你格外仁慈了。”卓绝说着咬了咬牙,继续勒伍洁草。

    此时伍洁草正在发梦,梦里她看到了自己死去的丈夫盛誉斓,他浑身是淤紫的斑块,显然是毒发的症状,他说他很想念伍洁草,又说这一切都是枫林早害的,一定要杀了枫林早为他报仇。画面转换,伍洁草又看到了梅夏娴,看到了她被枫林早活活杀死的场面,他的手扼她的颈,伍洁草也跟随感觉自己的颈仿佛被人扼住一般。窒息的感觉袭来,让她好难受,她下意识地拍打了一下,却没想到,她的手竟然真的撞上了人。

    伍洁草猛地从梦中惊醒,却看到了卓绝那张好看到动人的脸,只是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恨意,看得出他对杀死伍洁草志在必得。看到伍洁草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紧张了一下,但是那双手却将带子扯得更紧了,因为他很明白,伍洁草会功夫,比自己厉害很多,一旦被她反攻,不但自己不能报仇,反而会被她杀死。

    伍洁草看到卓绝竟然算计自己,不禁火冒三丈,她猛地一抽膝盖,蜷缩起的膝盖便撞到了卓绝的双腿之间,卓绝感觉到一阵疼痛,双手不由地放松了。伍洁草趁机将缠在脖子上的带子拿下,揉巴成一团扔出去老远。卓绝虽然被伍洁草袭击,可是他却始终压在伍洁草的身上,见不能勒死她,干脆伸出双手,掐到了她的细颈上。

    “贱人,我掐死你你这么歹毒,留着也是个祸害,我掐死你”卓绝一边喊着一边用力,可是伍洁草却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掰,他的手腕便感觉被拧坏了,动弹不得。伍洁草轻而易举地翻过身来,将他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按住了卓绝尚未残废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脸,说道:“真没想到,你还够长情的,不过是偶尔见了见庄纯,都不曾对她知根知底,竟然能对她这么执着,我好生佩服你啊。”

    “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知道落在你手里没什么好结果,你请便吧。”卓绝倒是很视死如归,他只恨自己能力不够,不能将眼前这个蛇蝎女人消灭。

    伍洁草的手,从卓绝的脸上慢慢滑动到他的颈上,她轻轻扼住他的脖颈,慢慢用力。伍洁草就像是一只玩弄耗子的猫一样,轻笑道:“呵呵,看来大家都知道我做事不痛快,连你都来跟我要痛快,若是痛快一点,我便啪的一声,捏碎你的喉骨,若是拖泥带水一点,我便扼住你的颈部,让你慢慢窒息而亡。当然,我选后者。”

    虽然卓绝的一只手几乎废了,另一只手被伍洁草按住,抽不出来,但他还是本能地扭曲着身体挣扎,磨擦中,伍洁草竟然感觉到了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伍洁草鄙夷道:“若是你真的那么厌恶我,应该看到我就想吐,可是你的身体却告诉我,你想要我。如果这次婚宴之后,你能踏实地与我相伴,你会要钱财有钱财,有享受有享受,如今这条路,是你自找的”

    伍洁草说着,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卓绝的脸已经变红了,脸上的青筋突出了起来,他几次发力想将伍洁草从自己的身上掀翻下去,可是伍洁草却使劲骑在他的身上,反抗了几次,差点成功了几次,可最终都失败了

    “呃咳”卓绝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逐渐消失,他终于停止了扭动挣扎,伍洁草将手从他脖子上拿开,帮他阖上了双眼。

    头一天是婚宴,第二天便是丧礼,卓绝的尸身下面,是木棍搭成的架子,而他身体的周围,则放满了鲜花。远处的守卫们不清楚,以为是卓绝纵欲过度而亡,可是魏风凛却看到了卓绝颈上那道掐痕,他的心不由地一窒。难道伍洁草已经精神失常了,狂性大发的时候,连自己的枕边人都杀死了

    伍洁草将火把扔向了卓绝,以前在军营,庄纯便处处与她为敌,即便是现在,还要毁坏她的姻缘。想到姻缘,也便想到了盛誉斓,伍洁草决定带人去将盛誉斓的遗体取回,葬在这山庄上。

    说干就干,刚刚埋葬了卓绝,伍洁草便带人去了盛誉斓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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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洁草并不是个记性十分好的人,但是盛誉斓坟墓的位置,她记得很清楚,当她开启坟墓之后,看到盛誉斓还面色如生时,忽然失控一般冲上前去,搂住他的尸体大哭起来。惠三冠走到她身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他毕竟是我的兄弟,他去世后,我用药草让他的身体维持了新鲜,这样不至于被那些在地下钻来钻去,吃食尸体的野兽给吃掉。”

    伍洁草转过头来,趴在盛誉斓的肩头,难受地哭着。跟随而来的山庄的兄弟们,都知道伍洁草杀人不眨眼,却不想她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伍洁草说道:“昨夜是誉斓和梅姐姐一起救了我,如果不是梦到他们,我就不会醒来,如果不醒来,只怕此时我已经被卓绝活活勒死,变成了一具尸体。”

    盛誉斓的尸体被搬运到了竞云山庄,伍洁草很想让惠三冠帮忙保存他的尸体,这样她就可以经常看到他了,可是常言道,入土为安。伍洁草亲自操办,将盛誉斓葬在了父母的坟旁,这个地方,是山庄风水最好的地方,也是伍洁草至亲的人才有资格埋葬在此的地方。

    伍洁草伫立在盛誉斓的坟头,这次,她没有哭,她知道,自己虽然做尽了恶事,但是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完成,那就是枫林早还活着也许,报仇不见得是让对方死,只要让对方痛苦就够了。即便不能杀他,她也不该让他过得安乐。

    、功高震主

    “圣旨到”绵长高亢的声音从营帐外传来。

    枫林早想,也许是圣上觉得自己最近状态不好,所以奖励一下,激励他能再现雄风,夺得胜利吧。只可惜,他太自恋了。最近枫林早又一次打了败仗,他大概就是方仲永一样的人物,年少时意气风发,成绩斐然,可是光环退去之后,便泯然众人矣,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枫林早跪下接旨,他看到宣读圣旨的人,正是杜若。当年他抢尽了杜若的风头,恐怕杜若已经恨死了他,如今看到他,枫林早一颗心突然悬了起来。

    “佩刀接旨,你觉得合适吗还请枫将军不要对皇上不敬,免得日后有人抓住你的小辫子,参你一本。”杜若阴阳怪气地说道。虽然不喜欢他,但枫林早觉得他说得在理,也便将身上的武器交给了旁人。

    “枫林早少年天成,颇有大将之风,于是沙场建功立业,”杜若念道这里的时候,枫林早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敢情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杜若接下来念的内容,终于印证了枫林早的恐慌,“然如今节节败退,以其才能断不可能如此,可知其私通敌国,故意败仗,致使雪昭国损兵折将,应判以立即处死。其将军之职,由杜若暂代。”

    “杜若,你这个小人,这圣旨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你一定是嫉妒我的才能,所以才会假传圣旨陷害我”枫林早噌地站了起来,皇上对他那般好,加官进爵,还封了他母亲为一品诰命夫人,枫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除了枫林晚坚持靠自己的本事来获取回报外,枫家哪个人不是十分被皇家照顾

    “就你,也配让我嫉妒去嫉妒一个连连打败仗的人,我脑子有病么我长了几个脑袋,胆敢冒传皇上的旨意。枫林早,因为你私通敌国,枫家满门上下都已经被抄斩,你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束手就擒”杜若小人得志,他盼着一天早就盼得头发都白了。既生瑜何生亮,只要枫林早得意一日,他就永远会被压制。

    “你胡说,杜若,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一定是你使坏,说我私通敌国,阌惺裁粗ぞ荩课铱此通敌国的人是你,只要把我除了,他们就可以趁势而入,赢得胜利。杜若,我这就杀了你,为国除害”枫林早听到枫家被满门抄斩,一时乱了方寸,冲向了杜若的身前,可是他又觉得,杜若的话未必是真的,自己莫名其妙被判了死刑,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于是将举起的卷头放了下来,他很快重新镇定下来。

    “枫林早,你别欺骗自己了,恐怕你比谁都明白,你早已经功高震主,皇上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也该拔除你了。雪昭国没了你,不是还有我吗,你还是乖乖受死吧,不过,为了让你死得瞑目,我告诉你一件事。跟皇上打小报告,说你无视王法,私买军妓,外通敌国的人,其实就是我,哈哈哈哈,枫林早,你早晚还不是栽在我手里。”杜若说完便命人上前擒住枫林早。其实枫林早也很清楚,贩卖人口是死罪,尤其是他还私买了不少,也已经论罪当诛了,但是他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他还不想死。

    杜若的亲信兵卫上前袭击枫林早,枫林早这才意识到,杜若刚才让他放下武器,根本就是在算计他。如今他已经没有了武器在身,也便跟人肉搏起来,几次欲抢别人的刀剑,可是都失败了。枫林早只有将才,布阵打仗比较精通,若论单打独斗,也还行,只是同时和几个高手打,只怕是不能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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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打了好久,枫林早终于没有了力气,他知道自己若是被擒住,只怕活不过今日,于是看事不好撒腿就跑,虽然军中有兵卫把守,但是他们跟枫林早在一起的时间长,也受过他很多的体恤,此时也便没有用心阻拦,杜若一行人虽然在后面追杀,可是枫林早的求生欲太强,终究是骑上了一匹快马,飞速奔离了这里。

    枫林早虽然担心迟早会有这一天,可是他以为,那将是他老朽之时,已经从边关返回京城,拥戴自己的人又多,到那时才会真正对皇权形成威胁。却没想到,皇上竟然不留后患,现在就要将他斩尽杀绝。

    此时容不得枫林早多想,他快马加鞭,终于来到了竞云山庄。再回头,却并未看到有人马追来,他想,也许追杀他的人,已经被甩出去老远了。他求门口的守卫通报了庄主后,伍洁草哂笑:“别人来投奔竞云山庄,总要给自己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以免显得太没面子。这家伙倒好,竟然坦言自己是从军中逃出来的,我倒是要会会他。义父,你去将他接来吧。”

    魏风凛感觉得出来,最近少庄主对他客气了许多,他已经不再奢望能和她喜结连理,只要她别再怀疑他,别再疏远他,他就谢天谢地了。如今,有能跟她套近乎的机会,魏风凛自然要好好表现。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