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脖子不让他躺下。现在,伍洁草太想做母亲了,她已经想了很久很久,只是一直没有实现而已,现在条件成熟,也该绸缪了。
惠三冠自然是明白伍洁草的意思,他也很想再努力一次,可是脱口而出,那话语却变成了“娘子,对不起,我怕还是会失败。”
惠三冠不敢尝试,他感觉自己在伍洁草面前丢脸的次数已经够多了,现在她对自己还有好印象,可是如果自己继续有不好的表现,只怕她给自己的印象评分会越来越低。若是这样,只怕自己离失去她的日子也不远了,那是他最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相公,你喜欢尸体,是因为她们一动不动,任由你摆布,对吗现在你就当我是一具尸体,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动,这样也许你是可以的。”伍洁草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虽然她也觉得柏拉图式的恋爱很有意境,但是惠三冠并不是完全摒弃了性,而是对尸体感兴趣,她要替他彻底戒掉这个癖好,她一定要证明,即使她不死,即使她还是个活人,他们也是可以的。
说完,伍洁草便很主动地做出松软的姿势,并且一动不动,脑袋也歪向了一侧,尽力做出尸体的模样。惠三冠很感谢伍洁草能如此尝试,而伍洁草本身就性感美丽,现在这个样子正戳动了惠三冠的心弦,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趴到了伍洁草的身上,左手撑住床,右手抓住了她软实的肉峰,轻轻地揉捏着。
那里是伍洁草十分敏感的地方,被惠三冠这样一弄,她十分地激动,可是她却强忍着不能表现出来,见这“尸体”如此逼真,惠三冠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的身体,疯狂地亲吻起她的脸来,他吸着她的芳唇,然后将舌头塞进了她的嘴里,他的舌在她的舌上滑动。伍洁草感觉痒痒的,却不做出一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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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三冠十分地投入,哼哧哼哧的,伍洁草却隐约觉得有些别扭,难道先前,她对别人的尸体便是这么做的那他,是不是对腐烂的尸体也有兴趣,也能做出这等事情想着想着,伍洁草忽然觉得恶心,很想推开惠三冠,然后狠狠地吐一次,把所有接触到的他的唾液,过去的现在的,统统吐出来。她不喜欢尸体,可是她却觉得自己间接地亲吻了尸体,她有点接受不能。
内心充满了矛盾,如果这次不能好好配合惠三冠,只怕这次惊吓了他,那么以后,他便再也不敢尝试了。既然打算原谅他了,又何须介意从前那许多。
伍洁草挣扎了会儿,最终还是劝服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这次若是成功了,便真正地打开了惠三冠的心门,也便帮他戒掉了癖好。那些伍洁草不喜欢的事情,反正他都已经做过了,难不成现在还要阉割了他
见伍洁草一动不动,惠三冠便完全代入了游戏,他一点一点地脱下了伍洁草的衣服,看着她这几乎能掐出水的水灵肌肤,便伸出舌头在她的身上舔舐起来,几乎是舔尽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当他扒开伍洁草性感的双腿,将手指放到那花园的门口时,却发现这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我果然没有猜错,尸体也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只是我们无法交流罢了。不过没关系,我明白你需要我,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我们就用身体来交融吧。”惠三冠说罢将那一柱擎天塞进了伍洁草的双腿之间,那硬硬的将伍洁草的秘处占领得满满的,它很不满足地往更深处探入,去寻找全新的感觉。
仿佛很怕将这“尸体”弄坏了一般,惠三冠十分小心地抽动着他的硬物,一下一下,每一下都那么深入,伍洁草一开始很紧张,生怕这次如果半途而废,惠三冠以后面对她便会不举了,可是这会儿她却放松了下来,她只需要默默地享受着便是了。
惠三冠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嘴里不停说着情话,伍洁草虽然身体不动,可是脑海中却是思绪万千,就算比起她来,惠三冠更爱尸体,她也一定要将他扭转过来。在惠三冠的推动下,洁草终于达到了,而惠三冠却意犹未尽,他竟然站到了床下,双手拉开伍洁草的双腿,再次将那东西塞了进去。伍洁草感觉任人摆布的感觉很不爽,几次差点不能忍耐,可是再想想自己终究是喜欢着惠三冠的,和他一起取乐,有何不好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伍洁草渐渐觉得这样也有别有一番情味。
过了许久许久,惠三冠便将那热热的白浊喷射进了伍洁草的体内,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赞美道:“我从来没这么动心过,你真是太动人了。”
伍洁草正要回答,却听惠三冠接着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具尸体。”
听到这句话,伍洁草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疙疙瘩瘩,什么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尸体,他究竟见了多少尸体伍洁草假扮尸体的时候,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刚才她差点睁开了,现在她庆幸自己幸亏动作没那么快,否则又该事倍功半了。她只等惠三冠发话,什么时候这个游戏能够结束,可是惠三冠却说道:“我知道,对尸体做出这等事情是不敬,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会帮你清洗干净。”
惠三冠说着,便在木质的浴盆里调好了温水,然后抱起伍洁草,将她轻轻地放了进去。看着伍洁草温和的容颜,惠三冠忽然清醒了过来,摇晃着伍洁草说道:“娘子娘子你醒醒,你没事吧”
伍洁草睁开眼睛,给了惠三冠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激动地搂住了惠三冠的脖子说道:“相公,我们成功了,我们终于合在一起了,我们今天是零距离接触,没有半途而废。我想,我会怀上你的宝宝的,相公,你不开心吗你怎么哭了”
惠三冠的眼中已经流出了泪水,他从小便学会了坚强,很久很久都没有哭过了,可是这次,他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轻抚着伍洁草的脸颊说道:“你堂堂竞云山庄的少庄主,竟然为我受这等委屈,何苦呢你干嘛不休了我,干嘛要对我这样好”
伍洁草一把将惠三冠拉进了水里,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点着他的鼻子说道:“傻相公,你说什么傻话,这不叫委屈,这叫情趣,我觉得很有意思啊。像你这么英俊的男人我该去哪里找啊,我干嘛要休了你,白白让别人捡了便宜”
伍洁草深情地亲吻起了惠三冠,盛誉斓是她印在心底的相公,现实,她应该将爱分给活着的人。两个人温柔地在水中痴缠,虽然以后惠三冠也许还不能在正常状态下和伍洁草完成夫妻之事,但是现在这样已经是迈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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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惠三冠和伍洁草紧紧地抱在一起入眠,伍洁草睡得很香,可是惠三冠却有了新的心事。惠三冠很清楚,即便不能跟伍洁草正常地进行这些事情,但至少运用今晚这种方式,是绝对可以的。而且只要自己下决心改掉,情况还会有更好的改观。只是,有几个男人愿意将自己的女人同别人分享以前,惠三冠希望伍洁草能再纳一位夫君,是因为自己不能和她人道,自己不想愧对于她这样一个女人,可是现在他能了,他独占伍洁草的心思也便有了。
只是,当日是他提议让伍洁草纳魏风凛为夫君的,今日他有新的想法,却不能跟伍洁草直说,因为他怕她觉得自己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他怕伍洁草对他的印象变差,要知道能跟他有今日,实属来之不易。所以为了逼退魏风凛,惠三冠只能用计。
作者有话要说:劫匪:厚颜求花花我都好意思要了,你好意思不给咩路人甲:好意思路人乙:那就给你捧花花意思意思,否则你再说我不够意思,一捧花而已小意思,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嫁祸于人
再次见面时,魏风凛还惦记着上次惠三冠说的话,便问他道:“姑爷,你上次说会帮我,究竟是帮我什么啊,你上次说帮我嫁给她,是什么意思啊”
魏风凛虽然大概猜到了,可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太令自己惊喜了,所以不敢确信,还是想再从惠三冠的口中确认一下。
“帮你赢得庄主的芳心喽,反正在咱们的庄上,她要有多少男人男人都行,与其肥水流了外人田,倒不如分你杯羹。你有没有没感觉她现在有意无意地和你见面,跟以前相比,她与你亲近了许多”惠三冠说道,此时的他,已经变得卑鄙起来,因为他的内心已经有了卑鄙的打算。爱是宽容的,宽容到努力为对方着想,但爱也是自私的,自私的这个空间很狭小,多住进来一个人都显得拥挤。
魏风凛仔细想了想,确实是和惠三冠说的一样。以前自己因为醉酒和义女有了一夜的交欢,以后两个人心中大概有了芥蒂,能不见便不见,但是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打破了这层障碍,他和霓儿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多,于是他点头回答道:“想来的确如此。”
“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啊,以后我们同侍一妻,你可要做好这样的准备。霓儿不是普通的女人,即便是沾了她的雨露,都该庆幸,何况只是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他。”惠三冠假仁假义地说道。他向魏风凛坦言自己已经知道新婚之夜这他们两个人搞到床上的事情,并没有过多地苛责,反而鼓励他说已经有良好的基础了,只怕他和少庄主的婚事,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惠医生,真是没想到,你的心胸竟然这么宽广。”好听的话,魏风凛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紧紧地握住了惠三冠的手,彼此帮助,彼此成全,倒不失为一件美事。
“其实庄主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她经常主动约你,可是你却从来不主动约她,这样她会受打击,以为你对她没有感情甚至就连那天晚上你们在一起,也会让她起疑心,让她觉得你是不是只在意她的美貌,而不是真心在乎她整个人。”惠三冠认真地分析,魏风凛没有恋爱的经验,觉得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也便洗耳恭听。惠三冠接着说道,“接下来我给你透露信息,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但是我希望将来你和我一心,我希望庄主的闺中,以后只有我们两个男人,不会再有第三个。”
魏风凛郑重地点了点头,若不是志同道合,这两个人也不会一拍即合。果然接下来的日子,惠三冠总是给魏风凛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伍洁草月信的时候,魏风凛知道消息,便去后厨熬了姜汤加了红糖送给她,她若是最近有什么喜好,惠三冠也赶紧告诉魏风凛,魏风凛自是少不了献殷勤,不但为她弄到了喜欢的字画,还弄来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儿。魏风凛觉得,他这示爱示得,跟父亲疼爱女儿似的,难道女人就应该被像女儿一样宠着
伍洁草看得出最近魏风凛表现不一样了,也便将与他成亲提上了日程,这日,当着山庄的许多兄弟,她公布道:“魏风凛,竞云山庄的武士,对我和父亲有恩,若不是有他在,父亲和我都不会有机会返回山庄。今天他已经是我的义父,也是我的师父,我决定亲上加亲,让义父做我的二相公”
庄上的兄弟无不羡慕魏风凛的艳福,当然也有人觉得,这是不是乱囵了义父和义女,还是师父和徒儿,怎么感觉不太正常似的。而魏风凛则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拉着伍洁草的手说道:“真没想到我魏风凛还有这样的服气。从前我一直没有遇到心爱的女人,还以为我这辈子没有女人缘,所以一拖就拖到了三十多岁,只怕这个年龄的人,孩子都该不小了吧。我哪里会想到,日后不但遇到了让我动心的女人,还有机会结为夫妻,我真是太激动了。”
“义父,若不是你一直提携霓儿,霓儿也不会有今天,我们彼此有好感,在一起是应该的。”伍洁草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现在已经是淡定得很了。和贾善良相恋时,她深爱着他,患得患失;知道贾善良是杂碎时,她内心疯狂,情绪失控;在军中被欺负时,她怨天尤人,几度感觉撑不下去直到今日,经历了这么苦痛,即便在高兴的时刻,她也可以风轻云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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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要感谢惠三冠兄弟,他知道我一直钟情于你,却不敢放手去表达,若不是他能容下我,又帮我下了一番功夫,或许许久以后,我也只是默默地看着你的背影伤神。”魏风凛很感激地看着惠三冠,惠三冠也很谦和地回应着,他心中暗暗得意,魏风凛这话是当着这么多人说的,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知道自己是魏风凛的恩人了,日后无论他如何做,大家都不会怀疑到他。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伏笔。
“那我们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六吧,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了,还有足够的时间充分准备一下。”伍洁草说道,庄上的兄弟们说着恭喜的话,魏风凛喜上眉梢,惠三冠也暗自窃喜。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表情,可每个人的内心,却各不相同。
接下来的日子,魏风凛日日和惠三冠伍洁草一起用餐,魏风凛也不再和从前那般含羞,时常来跟伍洁草约会。这日,魏风凛来到惠三冠的房间后,见伍洁草不在,便要离开,惠三冠起身拿起了一把尖刀,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猛地划了一下,这一瞬间,他几乎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魏风凛已经走到门口,却听惠三冠大叫了一声救命。
他回过头来,发现惠三冠的裤子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救人要紧,他来不及多想,赶忙叫人过来,伍洁草恰好这时也过来了,便利用自己的医学常识赶忙帮惠三冠止血,她很疑惑地问惠三冠:“就算是不小心伤到,刀子划过大腿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伤到大腿内侧却让人不太理解,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没有事情,是不小心”惠三冠强忍着疼痛,支支吾吾。
说话间,山庄里的另一位大夫便已经过
第 17 部分阅读
“没,没有事情,是不小心”惠三冠强忍着疼痛,支支吾吾。
说话间,山庄里的另一位大夫便已经过来了,他脱下了惠三冠的裤子,讶异地惊叹道:“天哪,怎么会割到这里,这,这”
看到大夫口吃,伍洁草意识到问题很严峻,她打眼看了一下,催促道:“别结巴了,快说,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吃惊”
“姑爷伤到的这个位置好吓人,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成了阉人,真是太可怕了。”大夫一边说着一边给惠三冠包扎,伍洁草却已经忍受不了,她“啪”的打了惠三冠一个耳光,骂道:“贱人,你就这么恨自己把身体给了我我哪里对你不好了我哪里配不上你”
惠三冠捂住发疼的脸颊说道:“不,我爱你,能成为你真正的男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愿意可是,有人想独占你,想让我三条腿只剩下两条,从此再也伺候不了你,从今以后你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你血口喷人我刚才是来过,可是我什么都没做”魏风凛不明白惠三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他不是一直很帮助自己的吗听他诬陷自己,魏风凛十分地气愤,可他越是气愤,伍洁草就越觉得他鲁莽,莽夫是习惯动手的。
“除了你,这山庄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还有谁有条件靠近我魏风凛,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对娘子有心,我便好心撮合你们俩,谁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白眼狼,若不是我命大,我现在命根子就没了,我就得断子绝孙了”惠三冠说得义愤填膺,仿佛真有其事,而先前他撮合魏风凛和伍洁草的事情,全山庄的人都知道,若说他为了挑拨庄主跟魏风凛的关系自残,似乎很不科学。
“好了,谁都别说了,下个月的婚事取消。你们都出去吧,大夫你留下继续给我相公诊治,其他人都各就各位,你们姑爷需要精心修养。”伍洁草斩钉截铁地说道,她虽然看过不少宫斗电视剧,知道女人为了得到男人,有时会不择手段,但是就算这件事另有隐情,目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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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儿我”魏风凛还想解释,伍洁草不由分说遣散了大家。看到惠三冠那怨毒的眼神,此时他也明白了什么。他并不是十分外向的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便跟着大家退了出去。面对人们质问的眼神,他不想多做解释,他始终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