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鬼使神差地绕了一段路,又到了那个地方。
一个我不认识的小姐迎接我,长得挺丰满,一米六左右,不过一看就知道年 纪比阿红大。
「按摩是吗?」她说话很小声,语调也很平静,也是浓浓的东北口音。
「阿红在吗?」我答非所问。
「她已经回家了。」看见我找另外一个小姐,她有点失望,不过还是挺用平 静的声音跟我解释,「她已经不在这里干了。」停了一下,又说道:「我替你按 摩行吗?」
「好吧。」我没有选择机会了。我跟着她进了里屋,躺下。她拿了一个小凳 子坐在我身旁,开始给我按摩。她的技术比起上次那个小姑娘来可差多了,不过 我并不在意,我的目的不在按摩。「你以前没学过
按摩是吗?」我问道。
「没有。我是学洗脚的。」我很奇怪,「洗脚还用学?」
「看你说的,什么不要学?看着简单,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是吗。」我随口回道,「不过你按摩实在不行,要不我替你来吧,我以前 培训过的。」
「我才不信呢,你这个大学生。」她笑着说。趁着她乐,我把一只手伸向了 她的胸部,一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学生?」
「你别乱来,你给按摩要另收费的。」她身子一缩,躲开了我的手,「我当 然知道了,到这里来的人是干什么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这么厉害,那你说说都有什么人?」
「一下子我说不过来,反正都不是好人。」我吃了一惊,我从来都不认为自 己是坏人的,「那你呢?」我想用她的矛戳她的盾。
「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到这里来的都不是好人。」她站起身,开始 给我捶脚,「好人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她的屁股离我不远,机会来了,我把 一只手搭在她的臀部上,「你按摩太不舒服了,你不让摸你,下次我就不找你了。」 也许这句话起了作用,这次她没有躲闪,只说了一句「坏蛋」,然后就继续帮我 捶脚了。我轻轻的在她屁股上抚摸着,她的屁股也是那种我喜欢的,很大,虽然 隔着厚厚的裤子,我也能感觉到她的柔软。我的下身开始膨胀,我慢慢地把手移 到裤腰的地方,然后轻轻地往下移动,她扭动了一下,但没有反抗。她穿着厚厚 的棉裤,所以我的手觉得很温暖,很快我摸到内裤,我把手伸了进去。
「不行,」她想躲开,我支起上半身,用另一只手拽住她的大腿,那只手则 继续往下摸,碰到了柔软的荫毛,我在荫毛中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手掌向下移动, 用掌心感受她隆起的阴阜传来的阵阵热量,我轻轻地转动手掌,手指开始往下摸 索,触到了柔柔的肌肉,应该是大荫唇,我用中指拨动着那两块肥厚的肉瓣,它 们已经有些湿润了,我继续拨弄了一段时间,然后用手指叉开它们,中指插了进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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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低叫了一声,把我的手拉了出来,「不能这样,」开始整理衣服, 「怎么这么坏。」然后坐在凳子上。指头带有一些液体,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说 话却不客气:「到这里来的都不是好人。」
她笑了,「有学问的就是能说。」似乎犹豫了一下,她说道:「要不打飞机?」
「打飞机」这一词我不时听说过,但我还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我 傻呼呼地问道:「什么是打飞机?」
「我也是刚知道的,就是我用手替你弄出来。」
「弄什么出来?」我明知故问。
「你坏死了,」她脸有点红,「干不干哪?」
我有点心动,「多少钱?」「你一共给50吧。」
不是很贵,「好吧,试试看。」
她把凳子移到我腿部一侧,开始解我皮带,我心里「咚咚」直跳,既兴奋又 有点害怕。她很容易地把我的荫茎掏了出来,荫茎虽然没有到坚硬的地步,也算 是充分葧起了,我抬头往下扫了一眼,只见她把它立了起来,然后用食指和么指 夹住,开始上下移动,问道:「舒服吗?」
也许是因为做了包皮切除的缘故,和上次一样,我又觉得疼起来。我不知道 别的哥们是否喜欢打飞机,但对我来说的确是毫无乐趣可言,我实话实说,「我 觉得有点疼。」
「是吗,那我轻点。」
轻点也没用,我还是觉得疼,荫茎也开始变软了。我坐了起来,「别弄了。 我们做一次吧。」
「做」是她们的行话,我也是以前来的时候学会的。
「你真的想做的吗?」她双眼盯着我,接着又说。「做就做吧。」
「多少钱?」我问道。「一百。」她没有任何犹豫。
「就在后面那个小黑屋?」
「你去过哪里?」她还是盯着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见过。那里环境 太恶劣了,我不喜欢。你今晚到我家去吧。」
「去你家?」她愣了一下,「就在这里吧。我也不喜欢那里,不过很快就完 了。」
我最恼火的就是这句话,在我的想像中,做嗳应该是有前戏、先调情,然后 再进入正题的。我坚持说,「不行。那里太冷了,又脏又乱,而且不安全。」
我说的实话,那里的确不安全,门口直对一幢居民楼,如果有人在楼上用望 远镜的话,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给你生个炉子吧,行吗?」她摇着我的肩膀,「行不行?」
「不行。」我回答得没有商量余地,然后又放松了口气,「你怕什么,我又 不是没来过,不信你问下老板。」
「我不是不信你,我从来没有跟别人出去过。」接着她好像下了决心,「好 吧,我今晚跟你走。」
「你要多少钱?」「我也不知道,你说呢?」
「两百行吗?」她好像挺高兴,「行。」
「今晚我几点来接你?」「我去问一下老板,看看什么时候有空。」
她帮我弄好衣服,然后去找老板。没一会,她走了进来,「九点行吗?」
「行。我今晚九点来找你。」
「记得来啊。」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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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我出来,临出门还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点。」
我突然有一种感动,一种莫名的感动,但我没回首,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我准时推开了那扇熟悉的玻璃门,我一进门她走了过来,「我还以 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会呢,」我不想在那里多呆,「走吧,」
「你先等一下,我还得多穿一件衣服。」她跑进里屋,一会儿披了一件大衣 出来,「走吧 」
我和她出了门,我骑上那辆破自行车,她坐在后面,搂着我,「我还你不来 了。」我有点奇怪,怎么老说这句话,「我说过要来的,怎么会不来?」
「我看你也不像那种人,我最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
一路上,我们聊得还挺开心,我也渐渐地放松下来。很快到了我家门口,我 叫她别说话,像做贼一样把她带进了我的房间。
「哇,你屋里可真暖和,」她一进房间就说道。
「还行,这里的暖气给的挺足的。你请坐。」我指了指一把椅子。
她脱了外套,在书桌旁坐下,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喝杯水吧。」
「不用了,我不渴。」她客气地说,「你一个人住?」
「对。」
「这样好的条件,为什么不找个对象?」
「没有钱,」我苦笑着说。「嗨,用不了多少钱,先走着呗。一个人怪寂寞 的。」
「我不着急,我打算到30岁才结婚。」我说得是实话,现在我可以说是一 无所有,我这几年的任务就是挣钱,不立业何以成家?
「你随便看看,我去做点水。」我隐约觉得应该睡前洗一洗什么的,老实说,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个程序。从厨房回到房间,见她用笔在一张稿纸上随手 写着什么,「你们真好,不像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有什么好的,没钱的日子不好过哇。听说干你们这一行都成了富姐。」她 们挣钱的确是比我快多了,前段时间北京在一栋公寓里掏毁了一家滛窝,一个小 姐刚干不到一个月,小费就拿了十几万。
「什么呀。要是有钱我还会干吗?我可不想这样活下去。」她顿了顿又说道, 「挣钱的是年轻的小姐,像我这种岁数的一天挣不了什么钱。」
这倒也是,据媒体报道,北京那位小姐也就二十岁左右,光顾她的有高官、 it新富,还有硕士生。我本来想问问她有多大了,想了想又忍住了,一是据说 女人,尤其是上了岁数的女人不喜欢别人问她的年龄,二是恐怕问了也白问,她 可以随便给我一个答案。
「你干了多长时间了?」
「上个月才来的,还没挣什么钱呢。」
我不大相信,不过我也没反驳她。
「在天津不好干,没什么客。」
「呵呵,你以前在哪里干过?」我逮着了一个漏洞,我平时喜欢写点程序, 搞程序设计的一发旦现漏洞总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我以前没干过,」她有点急 了,「我以前在东北都是替别人洗洗脚,按摩之类的。」
在天津不好干,我是明白的,一是天津人没钱。
天津之比北京,犹如中国之比美国,不在一个档次上。我们通常将天津比作 北京的后花园,北京人在北京活累了,就到天津歇歇脚,反正离得也不远,一个 多小时就到了。天津物价低,消费水平不高,北京人办什么喜事的时候,很多都 驱车过来开洒宴,搭上路费也比在北京划算。二是天津管得严。政府官员觉得反 正经济搞不上去了,不如抓安全算了。天津的治安在全国是最好的,你三更半夜 在街上走都不用怕有人抢劫,卖滛嫖娼的则是一见就逮。一次我打的,那位的哥 对此满腹牢马蚤,说天津应该设一个红灯区的,那些有钱人就是为了享受的,你不 给他提供享受的场所,他们怎么会都你们这里投资?
「我看你们挺挣钱的,按一次摩就要三十。」我说道。
「三十算少了,别的地方至少五十。再说了,这三十也不都给我的。」
「你能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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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块。」
我不由大吃一惊,才九块!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怜悯之情,平时都以为做 小姐挣钱最快了,没想到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太棒了,活着真不容易。
「你们老板可够黑的。」
「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住他那里。老板管得可严了,平时都不让我们出去。」
我又吃了一惊,「那你们一天都呆在屋里?」
「在门口附近走走还是可以的,要出去的话就要交出台费了。」
我又懂了个新名词,那些作家说得不错,要贴近生活才有创作灵感。
她把稿纸挪到我面前,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朱x。我拿过她的笔,在她名字 旁边写下我的名字,真名,然后把稿纸送了回去,她念了一遍,说道,「我记住 了。」
我们又瞎聊了一会,水开了。「你用洗洗吗?」我问道。
「要。」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找了个脸盘,倒开水,兑凉水,然后送 到她面前。
她穿得可真多,我还没见过穿这么多的。「你怎么穿这么多。」
「我们那里太冷了,晚上都睡不着。」
「没有暖气?」
「有是有,后半夜就不行了。」
可能是怕冷,她仅脱掉了裤子,所以下面我看不见──但当时我这种并不强 烈。她蹲在脸盘上面,用手往荫部泼水,「烫吗?」
「可以了。」我可以闻到一股马蚤味扑鼻而来,是该洗洗了。我站在旁边看着 她,这种习惯我觉得很新鲜,有一次我去同学那里,他说他宿舍有一位老兄每晚 睡觉之前都要打一盘水洗屁股,当时我只觉得可笑,现在我算是领教了。当然, 这只是传统观念不同,所以看法也不同。生活总是这样,你一开始觉得很可笑的 事情,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天津媒体刚开始打「蓝天六必治」的广告时,我也 觉得这个名字俗不可耐,现在好多了,甚至有时我还能来个「吃嘛嘛香」。但还 有更新鲜的,她洗完下身,坐在椅子上,「还得洗下脚,」然后把双脚伸进盆子 里。我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东北人(或者是北方人)都喜欢这样做, 虽然我刚才说了,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但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养成这种习惯的。
「我给你续点水,」我提起壶,往盆里加了点开水。很快她就洗好了,我端 起脸盆,「我把水倒了。」我这一做法可能是她没料到的,她叫了起来,「不, 我自己来,怎么能让你替我倒水呢。」
我没理她,把水倒了,后来我想,可能替人倒洗脚水不是什么好事。这又是 观念不同,我到了天津之后才知道「二百五」是骂人的话。
「你不洗洗?」她问我。
「不用了吧,」我用征求的目光看着她,然后笑了笑,「没什么可洗的。」 其实在去接她之前我已洗过我的宝贝了,我一直认为应该这样做的。
「也行。」她也不勉强。
「时间不早了,睡吧。」我开始脱衣服。「唔,」她掀起被子往里钻(躺?)。 我脱掉外衣,上床。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个成熟女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我一进 去她就搂着我,「真暧。」我也搂着她,我下身接触她的身体,宝贝开始葧起─ ─真的,直到现在才开始葧起。
「你是农村的还是市里的?」她头部靠在我胸口,问道。
我用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抚摸,享受着她丰腴的身体,「农村的。」
「跟我一样,我也是农村的。你家里几个孩子?」
「我还有一个哥。你呢?」
「我有个妹妹。在农村真苦。」她叹了口气。
她的话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是啊,农村是够苦的,但我在农村度过的童 年又是多么的令人留恋,每当我想起年幼时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那种永不再来 的纯真,我就忍不住一阵伤感,真的,我现在活得很累,很不开心。不知怎么的, 我和她兴趣盎然地谈起小时候的生活来,上山砍柴,替妈妈做饭,到田野放牛, 和小夥伴一起上学,andsoon。
这的确的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而且出乎我的意料。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 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衣锦还乡时。说衣锦还乡时看来还为时过早,久 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形容我现在的情景也不大恰当,嘿嘿,我算是他乡遇故知 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觉得不大对劲了,我不再说话,盯着她的双眼。她看我不 说话,也不支声了,抬头看着我。我们双目相对,默默无言。良久,我轻轻地把 双唇印上她的双唇,然后停止不动。这就是我的初吻。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吻。她 双唇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嘴唇,然后我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双唇。她的嘴唇有点干, 但感觉非常微妙,我对这种感觉的留恋甚至超出了后来的做嗳──如果把做嗳仅 仅定义为直接的性器官接触的话。我无法形容用当时的感受,我只能说我觉得了 一种幸福,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这种似乎应该由女人说出来的感觉,我确确实 实是感觉到了。她伸出舌头,用舌头和上嘴唇含着我的上嘴唇,缓缓地左右移动, 然后我伸出舌头,用舌头和上嘴唇含着她的上嘴唇,缓缓地左右移动。然后我们 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一会儿是我舌头的上侧贴着她舌头的下侧,一会儿是她舌头 的上侧贴着我舌头的下侧,隔一段时间就分开一下,匆忙呼吸一下然后继续舔着 对方。不久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我用双唇含住她,然后轻轻地蠕动,直到她 的舌尖滑落,然后她又伸了进来,这次伸得更深,我含住她的根部,重复刚才的 动作。我们就这样贪婪地享受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停止了,「把衣服脱 掉吧。」她点点头,坐起来开始脱内衣,直到剩下孚仭秸趾湍诳悖梢幌铝耍脱完吧,」我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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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了我一把,「傻瓜,剩下的你来脱。」
我一阵窘迫,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孚仭秸稚希逆趤〗房很丰满,我想起了言情 色小说中常用的一个词:「高耸的孚仭椒俊梗沂稚鲜咕ⅲ焰趤〗罩往她颈部推,「 是这样脱吗?」我记得欧美s情录像中男主人公几乎都是这样做的。
「不是,把它脱掉。」她把胸部往上挺了挺。
我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索着,想找到什么扣子之类的东西。找着了,但费了 半天也没解开。
「怎么解?」我很尴尬。
「傻瓜,还大学生呢。」她一只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扣子,「你看我一只手 都行了。」
我把孚仭秸峙部礁鋈馇虺鱿衷谖已矍埃艽螅ㄦ趤〗头,但孚仭酵芬丫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