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岁月如梭流光似箭,如果觉得人生了无生趣必是漫长,如果此生有所求必定赶不上光阴的脚步,旅途中,有多少人事刻在生命的里程碑上才算永恒?我若有情天定不负我。
晨曦的一缕光芒透过帘缝悄悄钻进屋内,狡黠地眨着探究的目光偷kan床上相拥而眠的男女,它调皮地伸出温情的手轻轻拨弄她如蝶翅的睫毛,她轻轻的抖动欲飞时,从睡意朦胧中微醒。
从未适应被人抱着熟睡被人梦中抚摸,她终于睁开眼,额前贴着的俊脸才让她确认不是梦。他的凤眼闭得紧,两排黑刷子似的睫毛长长,薄唇抿紧,唇角挂一丝若有似无的笑许是梦中有值得快乐的事吧,这么看,立体优美的脸部轮廓连睡着也有看不尽的温柔恬淡。小手挑逗长睫毛时他蹙下眉,不忍再惊扰他的美梦只得痴痴地望着,几欲用手指描绘他的五官,最终趴上身浅啄一下他的唇。
只想浅浅小试,怎知他似梦似醒中捉住她的软唇辗转,挑逗地将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一边轻扫她的腔壁,探测着,唇片吮吸与她的丁香共舞。她是调皮的,以至于与他激情泛滥时,小巧薄唇肆意纠缠他时等到他追逐来她早已将他的舌头吸得又麻又酥后逃离口腔,不安分的小爪子邪恶地划划他的喉结,眼见他痛苦状地扭眉,渐渐游历在他t恤内,有意无意挠他胸前突起,“嘁!”他难受地咬牙仍有压抑的细微呻吟破喉而出,全身热得发烫,汗湿后背,心里巴望小女人快停下来又享受她的撩拨。
在她跃跃欲试的手沿下移动时他长吸口气,呜咽一声,大掌抓住她的葇夷,恼怒咬牙哑声低吼,“别动,妖精!”汗从额下砸落。
看他一副慌乱、挫败、无奈得要生气的样子,双手又被他掐的死死泛疼,她吐吐舌头,小脑袋蹭进他脖子上,娇嗲嗲地告饶,“不玩了,求沐哥哥放过我成么?”
“死婆娘!”他学起在池塘湾的老辈人咒骂自家女人的口语,解气地大力揪她的粉脸,然后赏一记被揪地儿轻吻,揉一下她颤动的酥胸,身上的邪火慢慢平息。
“起床,黑丫头!”他穿好外衣,捞起还软趴被子里的俏人儿,一手托她后背,一手揉进她如黑缎带的长发间,声音柔柔地宠溺诱哄,“乖,快点,嗯,明子和春兰在池塘湾等我们,你这个小懒猪睡多了会长肉,起来吧。”
“你给我穿衣我就起。”她撒着娇,明显不放过指使他的机会,当然是百试百灵。
等她话完,他套上她的袜子、风衣穿上,甚至于他十分温柔地替她梳着长长的黑发,大手笨拙地给她扎了个马尾,看他自然有模有样地做着一系列的服务,她却不乐意了,小脸上染成微愠。
“坦白交代,你是不是替别的女人做过这些事?说!”她还不到他肩膀,这么站在床上颇有些居高临下,揪住他耳朵还很轻松就拉扯她的袱领,鼓眼凶巴巴就真成了一泼妇。
“是呀,我只为她一人做过。”他掀起薄唇然后笑意横生,见她一脸醋意,免不了逗逗,故意一本正经地答。
“谁?”她脸变的快,酸泡泡咕噜咕噜从鼻孔里冒出,哼哼唧唧地耍横,赤脚在床上跺,很是不甘心不开心。
“黑丫头。”漫不经心的回答听到她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脸上又红扑扑的,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爆她一栗子,现学现卖地鼻子哼哼,“你一个我都招架不住哪还有精神找别的?”
“呵呵,那是,谅你也不敢。”她笑靥冉冉洋洋自得,疑狐地定住他深邃如黑曜石的凤眼,不免追问:“那你怎么这么熟练地为我穿衣梳头?
“字典里不是有个词语叫无师自通吗?”他自然应答,趁清莲洗漱妆扮的工夫已将床铺内置收拾妥当,拉起清莲的手准备出门。
“等等。”清莲猛拍一下自己脑袋,“看我一见你就把正事忘了。”
“有什么事吗?”看她为自己脑筋记不住事懊恼拍头的样子忍不住扑哧笑起拉她在床边坐下。
“喏,这可是我拿三个月的工资和在老爸呀大哥二哥等人那抠来的钱拢堆后买的,好贵,是商场里最贵的呢,前天发了资我去去县城买了的,剩余的钱给我爸妈也买了两件袱子。”清莲边说边拉开抽屉,一个包装简单的四方盒摊在林沐阳手中,他听话地打开,这款质地优良做工简单的浅金色的梅花表估计是最便宜的然而怕是要花费她干元多钱吧,想想虽是生于农村却从未受过经济制约的女孩子为了这块表保不准以后怕是连上街买肉也舍不得吧,手心摩搓表带的清凉,他心里又暖又替她心疼,一边听话地由她戴上腕间,一边低头下巴抵在她的发尖,暗自叹口气:傻莲儿,你难得深情意重我若有负真心天理不容啊。
“傻丫头,下个月你吃什么呢?”他忍往涩然怨怪,其实心里是特别开心的,捏捏她的小鼻子不知再说些什么。
她倒是不好意思吐一吐小舌头扒开他的大掌,难得看到她扭扭捏捏的样子,“所以现在就回池塘湾啃老本去喽!”
“好,木头哥哥和你一起去啃老本。”牵住她微凉的手塞进裤兜里,附合她说完,俩人相似而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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