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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大军在三国-第12部分(1/2)

    平要术》参透的一知半解,半夜里忽然觉得城中怨气冲天,便沿着那怨气搜寻而去,找到了卫家。女鬼当时正在恼怒关头,也不看于吉是何人,气势汹汹的就扑了上去。迎面而来的一记天雷将她几乎击得魂飞魄散,形神俱灭。这天雷道术最是克制阴物鬼魂,任你鬼术通天,也难逃天地神威。

    女鬼落荒而逃,身上带着残存的天雷余威,四处『乱』窜逃命下无意中发现蔡文姬的尸身,便附了上去。因为阴力汇集不散的缘故,尸身一直不腐,又有灵器镇压,可以吸附女鬼身上的天雷,让她逃过一劫,从此便以这尸身为鼎炉,养起伤来。

    当时于吉见女鬼已灭,卫氏全家又悉数死掉,就以城守之名封锁了这卫家的宅院,等待卫家人前来认领。却不料后来汉少帝被废弘农王,这弘农城在董卓的刻意安排下日渐衰败,那卫氏宅院也变得一文不值,也就没人要了。再后来,就成了刘辨的住所。

    听蔡文姬说完,刘辨长叹一声,也不知说什么好。这其中既然牵扯了于吉在里面,只要明天问一下,就知道她言语中是真是假了。一代才女,就此惨死,还死在自己的丈夫手中,确实太过凄惨。

    月光透过窗棂传入,将那窗边被斩裂的两段白骨一照,顿时白生生的骨头在月光下点点消失,就好像被生生化去一样。

    “妾身的尸身被那女鬼当做鼎炉恢复鬼力近一年的时间,体质骨骼早就不存,只是靠着那镇魂钉的灵气才没有消散,现在这几段骨骼从头骨分开,已经失去支撑之力,所以消失,就连这头骨想来也不能存在多久了。望公子发发慈悲,以道术帮奴家修复一下头骨,让妾能撑着再见父亲一面,也好了却心愿。”蔡文姬低声泣道。

    “道术?”刘辨一愣:“我不会道术啊。”不过转念一想,随即释然。既然蔡文姬与那女鬼共处一体,应该也能见其所见,闻其所闻。刚才刘辨用招魂术将女鬼炼化成魂火想必被她见到,以为自己是使用了道术呢。他也不道破,寻思着明日问问于吉去。

    当晚蔡文姬依旧化成了轻烟飘回头骨骷髅中,刘辨将青龙刀『插』在床头,也自安歇。从巫妖的记忆中得知,像这一类没了形体以虚无状态存在的被称作幽魂,往往栖居于某件事物中,并无法对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至于那女鬼,也不知有多少年的修行,显然已经虚体半实化,成了幽灵。

    第二天一早,刘辨身上揣着那把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镇魂钉,找到于吉,向他简要叙述了一下昨晚的经过。他只是说昨夜在小池塘中发现一具女尸,头上钉着这把匕首,至于女鬼与蔡文姬,他倒只字未提。

    于吉长叹一声,将当日卫府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与蔡文姬所述完全一致。后面又说到这匕首上蕴含一股极强的阴力,与当日他使用天雷击杀的女鬼身上的力量一『摸』一样,应该是那女鬼生前的陪葬物一类。当然,匕首上红宝石在白日里看来也是红芒四『射』,晶莹剔透,确实是件宝物,值不少钱。当他问到关于阴鬼寄生等事情时,于吉却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想想也是,《太平要术》主要记载符咒治病及呼风唤雨的道术,又怎会牵扯上亡魂阴鬼。

    解决完这事情后,又去找了华佗,请他帮忙前去洛阳购粮。华佗原本不肯,不过在听刘辨说起那墓中可能有冥蝶存在后,便欣然答应。下午就与貂蝉带着一百名士兵与黄金离开了弘农,前往洛阳。临走前还传授了刘辨几个动作姿势,让他每天早上起床后练习一下,可以略微加强他的武技。

    刘辨自然不知道华佗传他的就是后来鼎鼎大名的五禽戏,照着练习了一下感觉效果不错,经脉骨骼明显得到舒展,舒筋活血倒还行,至于加强武技,他倒是半信半疑。

    按照于吉的估计,华佗要购买那许多的粮食至少也需要五六天的时间,在加上路上行军的行程六七天,只怕等他们从洛阳动身返回也得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刘辨可以等过了十天后再从弘农出发,赶去洛阳与华佗他们会合,然后去寻找那墓『|岤』中的冥蝶。

    原本于吉极力反对刘辨重回虎『|岤』,一旦被董卓得知,必然万分凶险。可那墓中冥蝶的模样只有刘辨见过,而冥蝶之毒又关系着刘辨的生死寿命,只能让他冒险前去了。

    经过这几天华佗的调理,貂蝉的记忆有了些许恢复,临走时对着刘辨欲言又止,一双美目连闪,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没说,拍马离开。这点细节刘辨并没有留意,送他们离开后就回到城中,观看那地道的挖掘进度。

    由于城中并没有关于建造技巧的人才,所以进度极其缓慢,甚至前面几天挖掘的地方还出现了塌方,活活埋葬了十多个匈奴俘虏进去。弄得刘辨跟于吉都是一筹莫展,原先还以为挖掘地道是件简单的事情,现在看来,并不那么轻松。

    第六十章 以魂养魂

    一天的忙碌下来已是深夜,刘辨带着满腔的苦恼回到了卧室中,准备蒙下头来大睡。刚刚躺下,那书桌角落里的一个木盒里飘出阵阵轻烟,显出一位美貌女子。刘辨这才想起,他房中还住着变成女鬼的才女蔡文姬呢。由于担心被那些丫头下人之类的在收拾房间的时候见到头骨,刘辨就找了个装书的木盒子将头骨放入,藏在了隐蔽的角落里,如果不是蔡文姬主动现身,连他自己都忘了这回事。

    “看公子愁容满面,似有心事?”蔡文姬轻飘飘脚不沾地的来到刘辨身边,弯腰行礼。身为鬼魂,她倒还时刻谨记着人类的礼节。

    “恩,是关于城中建造方面的一些事情,城中并无能工巧匠懂得土木构建之术,导致·······”说到这里,刘辨陡然打住,那掘地引流整个城中知道的不超过五人,他与于吉都是小心谨慎的守口如瓶,不敢让更多人知道,所以下意识的,他就住口。

    “是城中的机密之事么,恕妾冒昧,本不该问。”蔡文姬幽幽道:“公子不必担心泄『露』机密,妾被困在那头骨之中,不能踏出这房门半步,神识不强的,连妾的魂体都无法见到,更不用说交谈了。整个城中,或许只有于吉道长与公子能够听到妾的声音。”

    这几句幽叹,令刘辨心中莫名一酸:红颜少女,二八妙龄,正值佳人如玉的时刻,却就惨死于洞房花烛夜,魂魄永不见天日,估计比起那个史上记载被俘虏到匈奴十载、受尽异乡之苦的经历也不虚多让,这个女子,倒是天生苦命。

    他白日里问过于吉,自然知道蔡文姬所言非虚,灵体存在于世间本就不合人理,像蔡文姬这样被红衣厉鬼吸附了近一年的时间,魂力早就孱弱无比,还能够独自化身虚体就不错了,是决计无法离开宿体影响的范围。那头骨中的力量没有阴力源头的支撑,只会越来越弱,最终必然骨碎魂亡,落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既然这样,说与她听听又何妨?史上不是说这女子才华横溢,为一代奇女子么,看看她能有什么见解。

    于是,刘辨就把掘地引流的想法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又将白日里出现的事故塌方细细说出。

    听完刘辨的述说后,蔡文姬沉『吟』一下,对他道:“妾自幼博览群书,有些过目不忘的小本事,倒也天文地理、星象风水均有所涉猎,公子所说的掘地引流,妾也有所耳闻,那天地灵气,决计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引动的,公子不怕竹篮打水,到头来是一场空?”

    刘辨摇了摇头,苦笑道:“对于此事,我确实没有把握,不过匈奴俘虏三千,放不能放,这冬季未完,春耕不至的,也没事可做,难不成杀了?”

    蔡文姬点了点头,肃然的说:“这些匈奴人常年在边境烧杀劫掠,马前悬人头,马后载『妇』女,男的被杀了,女的过着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这般野兽行径,杀之无愧,可杀。”

    这蔡文姬,倒是跟于吉的想法一样,满身杀伐之气,让刘辨不由得刮目相看。

    这不怪他,毕竟朝代不同,就算他拥有原本刘辨的记忆,也只是养尊处优,以“史侯”的身份来观察这一切,耳中听到的尽是阿谀奉承、山河一片大好的局势,谁又与他说过天灾人祸?直到他从墓中重生,才从各『色』的人口中得知。却始终那个“刘辨”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是几千年后的灵魂记忆,对于这『操』刀屠戮手无寸铁的俘虏,始终有些排斥。

    也罢,若是连雪山上的张焦也对掘地引流之术无力,那就将三千俘虏杀了两千,留下一千。刘辨心中想道,抬起头来,正见到面前蔡文姬的脸上闪过一丝若有所悟的神情,好像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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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刘辨去城中军营命人制成一张全城的缩略图,带回去挂在房中,供蔡文姬参考。昨夜在蔡文姬的要求下,他把于吉刻在竹简上关于掘地引流的内容交与了她,让她研究研究。而鬼魂是不需要睡觉休息的,蔡文姬一夜专研,心中已经有了大概,说是再要一份城中地图便行。

    至于那塌方的原因,在蔡文姬的指点教导下,刘辨再度说与于吉。一经试验,果然牢固了许多。刘辨不得不感叹,知识就是力量,自己这个所谓的三流理工大学可谓是白读了,居然不懂这些个条条道道的。

    几日下来,刘辨与蔡文姬已经非常熟络。毕竟蔡文姬身为一个鬼魂,刘辨也没什么顾忌的,又是同处一室,几番谈话后不知不觉亲近了不少。夜间由蔡文姬专研设计那施工的方案,白日里再由刘辨转达给于吉去实施。几天下来,已经小有进度。

    对于刘辨的身份,为何在城中能为所欲为,就连于吉也听他的,蔡文姬心照不宣的没有问。在蔡文姬看来,刘辨始终是会道术的,只要自己帮了他,他必定也会帮自己。她现在所想的,只是希望刘辨能够让人带着头骨前往洛阳,让她能够见上蔡邕一面。

    刘辨自然也在思索修复头骨的方法。洛阳他过几天就要去,到时候带上蔡文姬便可。可蔡文姬如此博学多才,绝世的聪明,让他有些惜才,毕竟三国之中,一个可堪重用的谋士,其价值远远超过一员猛将,实在是可遇不可求。

    搜遍亡灵巫妖留下的记忆,却找不到关于培养灵魂的方法。毕竟对于大多数的亡灵来说,天生就没有灵魂,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而灵魂研究是亡灵法师们的课题,他们往往以此来折磨灵魂,以地狱的烈火煅烧,已达到某些目地。这些对于天生就能掌控亡灵的巫妖来说,实在是不感兴趣。

    望着面前飘来飘去忙碌不停的蔡文姬,刘辨想了想,伸出手来,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朵暗红『色』颤动摇晃的魂火:“你看看,这个对你有没有帮助?”

    此时他才想起,既然魂火能够提供给尸体能量,并让尸体重新站起维持其行动,是不是对灵魂形体也有同样的功效?反正魂火的本质,也是由灵魂构成。

    第六十一章 尸变

    魂火暗红颤动,在刘辨的掌心摇曳燃烧着。这种燃烧只是假象,是魂火作为火焰的一种形态,并没有任何能量外泄,也没有灼人的温度。

    蔡文姬身为阴魂,自然能感受到魂火中所蕴含的那庞大阴力,加上她被镇魂钉镇在头骨中,虽然时刻受女鬼的吸附之苦,却也因祸得福,窥得一些阴魂修炼的门径,此时见到如此纯度的阴力外聚,心中暗暗吃惊,心中已不觉有些畏惧刘辨。

    她聪明绝顶,能够举一反三,眼见这朵魂火,便瞬间联想到当初那恶灵女鬼被刘辨瞬间收服的事情,那恶灵也不知比她强了多少倍,在刘辨的手下却是连招架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就被轻描淡写的解决掉了,如果刘辨想要对付她,那还不是一样挥手即可令她灰飞烟灭。

    她却不知,刘辨的身体经过种种异变,三魂七魄早就被打入了未知虚无的空间中,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已经不再属于“人”的范畴,至少大多数对于精神魂魄一类的攻击术法已经不能在他身上生效。再加上一柄蕴含天地灵气、青龙恶煞的宝刀,可以说是那鬼魂阴魄的天然克星,又怎会连个小小的恶灵都收拾不了?

    “你怕我?”刘辨读到蔡文姬眼中流『露』出的那丝恐惧,又见她直愣愣的盯着手中的魂火,心中已经大概想到了怎么回事,叹息一声,苦笑着就要收回魂火。

    却见蔡文姬咬了咬牙:“妾现在肉身俱毁,仅余一丝残魂,也不知能残喘到几时,又有何惧?”说完这话,即挪步向前,伸手从刘辨手中接过魂火,却不料她一伸手之下,居然抓了个空,原来两者都是虚无的存在,若无特殊的力量感应,根本无法触『摸』,又如何能够抓住。

    这倒是个意外。刘辨想了想,走到那个装着蔡文姬头骨的木盒面前,随手打开,伸手一弹,魂火缓缓飞出,落到那头骨上面,随着红芒弥漫,整个头骨瞬间被包裹起来,一放一收之间,魂火已经镶嵌到了头骨里面,映得两个眼眶暗红一片,如被复活成亡灵的人类双眸。

    一股极阴之力顷刻间扩散至整个头骨,让那本已经惨白的骨质表面升起一层薄薄的光泽,看起来像玉石般晶莹剔透,甚至连带着让外面以虚体存在的蔡文姬身体也跟着实化清楚了不少。

    刘辨原本只是试试以复活亡灵的方法弹出魂火,看能不能奏效。魂火中只是拥有一股能够支撑死人行走、枯骨活动的力量,并没有鲜活灵魂的存在,所以他并不担心鸠占鹊巢,蔡文姬的附体头骨被夺,最多只是头骨能够自主活动,这倒没什么影响。但凡经过他复活过的尸骨,必然会受他的掌控,失败也不打紧。想不到他这一来却是歪打正着,恰好让魂火中的能量扩散到头骨中,最后再有附体头骨的灵魂所吸收,这等能量,正是阴魂的最佳补品。

    “多谢公子施法相助。只是从前日公子的行为来看,这红『色』火焰似是从灵魂中抽离而成,这等阴邪之术,公子还是少用为妙,毕竟有伤天和,可能带来灭顶之灾。”蔡文姬徐徐一福,对着刘辨劝说道。

    “不错,此物由凡人死亡后留下未散的魂魄凝聚而成,数十个普通人的灵魂才能汇成一朵,确实是阴邪之物。”刘辨想了想,反正蔡文姬已经见过了他制作灵魂的过程,也不打算瞒她,就实话实说:“你说说看,我会招来什么灾祸?”

    “天公震怒,雷神发威,以天雷下临凡间,『荡』平一切,无所不破。”蔡文姬郑重的说道。这些知识都是她从一些家中藏书得知,本也不信,后来见那恶灵女鬼被于吉一记人力召唤的天雷就轰得重伤,才相信天雷的威力。不过她决计想不到,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子早就生生以肉体接过了真正的天雷,所以只是点了点头,不以为意。

    见刘辨不放在心上,蔡文姬只得叹息一声,不再相劝。随身一扭,化作轻烟飞回了木盒中,借助那魂火中的能量以鬼术修复魂体。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又是飞雪不停。刘辨起了个大早,在天刚明的时候就冒雪拍马出城,来到那『乱』葬岗中。这里新丢弃了许多匈奴人的尸体,由于痛恨匈奴的所作所为,竟然无人掩埋,只是草草丢弃便了事。这大冬天的又没有鸟兽虫蚁吞食,那些尸体不腐不烂,居然借着那些枯枝败叶的积附,形成了一股若隐若现的尸气,笼罩了这『乱』葬岗下的弃尸坑,若是常人不查,误入其中,必然被尸毒侵蚀。

    刘辨见到,吃了一惊,急忙将战马拴在远处,独自近身查看。随着他的走近,由尸气聚集而成的雾气缓缓分开,无法伤害到他。

    心念动处,对着那『乱』葬坑中拍了拍手,只见薄雾之中亮起几点红芒,几个匈奴人打扮的尸体随着他的呼唤缓缓走出,站到他面前。

    这几个亡灵士兵是被他派往雪山上送信送食物种子给张焦的,算算时日,应该昨晚就回来了。所以他才大清早的就赶来这『乱』葬岗查看消息。

    当初下山时刘辨曾指令张焦为亡灵士兵的第三控制者,可以在条件允许下指挥亡灵士兵。正如那些个上古朝代被复活拥有本能的能工巧匠,都能为张焦所指挥。

    其中一个亡灵士兵背上背着一个长条竹筒,伸手取下来一看,里面装着一张丝绸,正是张焦写给他的回信。正要细看时,忽然眼光一瞥,发现眼前亡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