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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原来是自取其辱(1/2)

    第三百二十三章 原来是自取其辱

    亲灶的话让赵武直皱眉头一怎么杂氏无人了吗?竟让这样一位不通贵族礼节的家伙当家族继承人?

    的这个词。在春秋时代是哀悼的话,意思为丧失,减少”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味道,比如现在杂灶说话的神态,真是要多幸灾乐祸,有多幸灾乐祸。

    亲灶不应该冲赵武说这话。赵武是谁。天下霸主的大管家,第一执政、天下兵马大元帅。即使一位国君见到赵武。也要恭敬地、用隆重的贵族礼节向赵武问好,等把那套贵族礼仪程序走完之后,双方才能谈正事。

    没见到一位贵族一上来,用如此玩味的口气,与赵武交谈。他的不恭让随行的齐国使者眉头一皱,也让出迎的齐军正将炮国脸色沉了沉。

    杂灶这是像显示与赵武的亲热,以此区别于在场的齐国君臣。

    培养一位贵族,真的需要三代。曲沃之乱后。能逃出曲沃的亲氏遗族。都不是什么正经的乱世嫡系。以先元帅范自的脾气,杂氏嫡系血脉也不可能逃出他的天罗地网。

    这年头资源匿乏,一个贵族家族的教育资源肯定要向嫡系血脉倾斜。于是,非嫡系血脉受到的教育程度,也就是比普通人多一点点而已,考虑到亲犀本人就是一副讨人嫌的脾气”赵武对杂灶的态度忍了。他冲后者微微点点头。迎上来的炮国马上呐呐解释:“寡君”寡君…”

    杂灶最快,拍着大腿帮鲍国说话:“我军渡过黄河的时候,子尾公孙蛮去世了,刚刚我们又接到消息,子雅也去世了,真是悲哀啊,寡君难过的吃不下去饭。因此不能亲自迎候执政”寡君正在大帐之内,等待元帅。”

    齐景公的叔叔子雅公孙灶、子尾公孙蛮就是帮助齐景公发动兵变,驱逐庆封的那两位公孙,没想到兵变刚刚结束,两位公孙相继辞世一自此,齐国君主的血脉变得更加孤单。齐景公既无兄弟,也无叔伯。姜姓血裔只剩下他了。

    赵武马上询问:“子尾子雅都去世了,齐国国内谁在主持日常政务?”

    炮国哆哆率嗦答:“司孙…司徒犹在…”

    赵武想知道的是:司徒是谁?

    还是杂灶答话:“陈无宇啊,炮氏、杂氏、高氏都在此。国内只剩下陈无宇哦,晏婴出使吴国了。”

    陈无宇就是田无宇。田无宇先祖曾是陈国公孙,所以也被人用“陈无宇”作为别名。

    庆封出逃的时候,家臣曾劝他说“你这脾气不改,逃到哪里都无法安居”这句话用来说杂氏,也正合适。杂灶处处插嘴,完毕不顾齐军统帅鲍国的态度。毫无顾忌的将齐国的秘密倾泻而出。看来,齐国还会动乱。下一波动乱。肯定是杂氏灭亡。

    可怜那位“春秋第一阴谋家”杂书,他要知道自己的子孙如此没有政治家智慧,不知该什么表情。

    赵武跟杂灶不熟。杂氏曾策划“下宫之乱”使得赵武成为“赵氏孤儿”现在的赵武虽然对杂氏不特别仇恨,但晋国人一向睚眦必报,他身边的赵氏家臣见到妾灶一而再,再而三的插嘴,脸上都有点不耐烦。其中,赵丹年纪最平常被人教育的像个春秋人,对杂氏一向怀有正常的晋国式仇恨。

    他忍耐不住跳出来,挥舞短小的胖手。喝斥:“咄,未见其君,何说游说其臣,行人何颠引路!”

    炮国皱了皱眉。不满地看了亲灶一眼,马上又将不满的目光转向赵丹。赵武赶紧轻声呵斥:小儿辈。退下!”

    炮国忍了忍,闪开道路,单手一3:“请!”

    炮国身子转动的时候,将杂灶遮挡在路边,恼怒的亲灶本想与赵丹理论一番,见到炮国如此作态,他深深吸了口气,闪到了炮国身后,附和说:“元帅,请!”

    赵丹虽然人他说的确是正理:我们是来与齐国军队会合的,论道理我们该与你们君主相见,然后才与臣下沟通。如今没见到你们君主,一个臣下拦在路边游说不停小是什么道理?外交官来,赶紧上前履行职责。引我们去见你们国君。

    齐国处处想与晋国争雄。如今齐国正卿被一位晋国小孩咱斥,不管对方说的是否有理,身为齐国正卿。炮国都要维护齐国的面子,不过他脑筋迟钝。还没想出驳斥赵丹的话,赵武溺爱的轻声呵斥来了”炮国只能忍下这口气,为了不让杂灶再跟晋人起冲突,他用身体遮蔽的了杂灶。而杂灶本来就不占理,炮国的身体语言他领悟后,只能闪开道路,尾随在晋人身后。

    赵武并肩走在鲍国旁边,随口问:“齐国大军倾巢而出,国内为什么只留下陈无宇,晏婴出使吴国做什每?”炮国呐呐不言,杂灶也不敢乱插嘴了。赵武目光一闪,马上想到了答案:“是为了庆封!”

    吴国国君余昧收容了庆封,并把他封在朱方镇江附近。齐国这是仗着与晋国盟国的身份,二吴国好好沟通番。能不能讨回庆封暂且不说。系捞国被庆封利用。

    只可惜,吴国的行动不是晋国所能控制的,吴国实际上比楚国更桀骜。

    冉一时间,晏婴已经穿越了鲁国,进入钟离。前方不远便是大江准河,此时,晏婴也接到了子雅逝世的消息,他发出了与亲灶相同的感慨::。咦,又弱一个!可惜!子雅也不能够幸免。现在真是危险了!姜齐国姜姓族全都弱了,而奶陈国公孙妁姓。这里指田无宇姓必将昌盛。子尾、子雅存在,国君有所帮衬,田无宇还有顾忌。现在两人一起死了,姜姓危险了。齐国恐怕要变天了”。

    晏婴身边的随从高寨不解:“难道无可挽回了吗?”

    怎么挽回?大灾之年,田无宇在国内四处赈济,民心已经向田氏靠拢。与此同时,国内的贵族却限于内讧,无法对田氏形成制衡。而国君”即使国君想跟田氏争夺人心,国君有这个财力吗?即使国君有这个财力,喜欢穿黄金鞋的国君。有这个慈悲吗?

    晏婴沉默片刻,突然对刚才建议的高察说:“你回国吧。我不再需要你了”。

    高察大惊,问:”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晏婴沉默片刻,回答:“我是个不中用的人,正如弯曲的木头需要墨绳来取直,斧头来砍,刨子来刨,才能作成有用的器具。高察你在我身边三年,虽然做事谨慎小心,从未犯过错误,但你看见我的过错从来不说。这对我有何用?所以你走吧,我辞退你了

    随从一片默然,高察等了一会儿,看到晏婴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他跪下口了个头:“主,吴人一向自大无礼,如今新胜楚国,恐怕愈发傲慢,主此去吴地。穷山恶水,臣下不能伺候你了,请主多保重”。

    于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例“老板炒蛇鱼。的先例出现了,高察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被辞退的员工。

    高案走后,有随从建议说:“案本是高姓旁支,跟随主上三年知道不少隐秘,比如主上刚才对田氏的担忧”现在主上辞退了他,我恐怕他会向田氏告密

    晏婴淡然回答:“若田氏因此警惧,我齐国姜姓也将拖延灭亡的命运,这不是很好吗?。

    晏婴猜错了,高察并没有返回齐国,又着又愧的他走到一条不知名的江边,觉得无颜回去面对父老小拔剑自利。

    稍后,晏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