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被她排斥了,这些赵启送来的人被她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不让她们当差,她宁肯用刚买回来的小丫头,就算不顺手,也那么凑合用。
这些丫鬟婆子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纷纷找到周嬷嬷询问根由,周嬷嬷把手一摊:“你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既然小姐不用咱们,咱们就本本分分在这里留着,什么时候小姐再用咱们了,咱们再好生服侍。”她给众人分派了针线活,几乎把针线房里的差事都接管了过来,专心致志缝制府里上下人等的冬衣。
罗宁赌上气,也不肯给赵启写信了,还把自己辛辛苦苦给赵启缝制的几套衣服拿剪子铰成了布条。
可是过了一段日子,她头脑冷静下来,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若是赵启厌弃了自己,为什么不把这些人全都叫走?而且于俭每日里还是照旧送邸报过来?
想不通她也就不想了,反正迟早他都会回来,好也罢,歹也罢,到时候都要问他要一个交代!
而郑子明派来的人****夜夜陪伴,发现罗宁这里安安静静没有半点异常,罗宁房里也没有半点男人的东西,回禀给郑子明之后,郑子明也就放了心,对罗宁越发满意了。
他的伤势也恢复的不错,罗宁隔三差五就过来探望,给他和郑老爷子送来一大堆药材,说反正自己开着药铺,有不要钱的药材,让他们尽管用。
做舅舅和外祖父的,当然不能占她便宜,纷纷掏了银子当作红包还给她,罗宁也不拒绝。
同时她的酒窖也扩大了,酿造出来的酒越来越多。
于是她选了个不大的门面,开了个小酒馆,一开业,先提供免费的酒水三天,吸引了大量的客人,等到第四天开始收钱的时候,客人们发现这里的酒价格便宜味道又好,所以纷纷涌来,小酒馆生意兴隆。
当时选择铺面的时候她故意选了左邻右舍全都是寻常商人的地方,也没有和人打招呼说是自己开的。
但是这小酒馆从未遭受过地痞流氓的骚扰,甚至还有一些有头有脸的人专门绕道去打酒。
她就知道这一定是于俭暗中关照的结果,于俭关照,就是赵启的意思。
罗宁不免闷闷的,既然要和自己生分了,又何必再多管闲事?
出于愤怒,她终于抓起笔来给赵启写了一封信,全是咄咄之词,质问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那边赵启也在纳闷,自己不给罗宁写信之后,过了十来天她也不写信了,难道这丫头看不出来这是自己生气了?还是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只是还憋着一口气不肯服软。
这日子便有些煎熬,每日盼来盼去,盼到的却是于俭的奏报,所以他那段时间每天都黑着一张脸,动不动就给邵恭等人甩脸子。
邵恭私下里跟安良嘀咕:“前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这样阴晴不定起来?”
安良不怀好意地笑:“你不知道吗?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脾气也跟着莫名其妙,咱们殿下八成也有了这个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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