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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爱】(五:外传一)(超级乱伦家庭)(2/2)

一个中年男子。面容儒雅,

    气定神闲,隐隐皱着眉头。

    老人上香已毕,也跪在地上对着牌位道:「韩家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韩

    重携子韩衡给祖宗磕头了。求祖宗保佑我儿此次诞得麟儿,以承我韩家血脉……」

    韩衡在后面微微叹息一声,尽管他妙手春,尽管他学贯中西,可这生儿子

    的事着实不是他能掌控的。以前韩衡读医书的时候,曾得到一秘方,教人如何生

    女,却没有教人生儿子的方子啊。他也就那个方子研究许久,希望能有个眉目,

    可最终他还是不得头绪。

    老人的话说完了,韩衡忙起身上前将老人扶起。

    「衡儿,我知道这事不甚妥当。我也没法子,为了我们韩家血脉,就委屈你

    和萍丫头了。」老人面色黯然,「好了,快去吧,别让萍丫头等久了。」

    韩衡点一点头,道:「好的,爸。夜深天凉,你也早点休息。」又头冲着

    门外叫道:「七叔,你扶我爸去歇着吧。」

    「好的,少爷。」门外有人应道。

    韩衡来到萍儿的房间外,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忽听得里面传来说话声。

    「芳姨,那个真的很痛吗?」是萍儿的声音。

    「萍儿,以后可不能再叫芳姨了哦,要叫姐姐,再说我本来就比你大不了几

    岁。」这个是自己的第三房老婆,林芳儿。

    「芳……芳姐,人家还不习惯嘛。」听着这个声音,韩衡差点都怀疑自己听

    错了,几日不见,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婉约了。

    「好孩子,难为你了。」林芳微微一叹。

    「芳姐,你还没告诉我呢?做…做那事是不是很疼啊?」一遇到这个问题,

    萍儿似乎又害羞了。

    「呵呵…」林芳轻笑了声,「你这个丫头平日里疯来疯去的,现在怎么怕起

    疼来了?」

    「什么?!我才不怕疼呢,我是谁啊。」这句话,萍丫头来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啦。放心,不怎么疼的,跟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

    然后,林芳把声音压低了,小声的嘱咐起来,韩衡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便在门

    口耐心的等了十几分钟。

    「笃笃」韩衡轻轻敲响了房门,里面声音一下子消失了。然后听到林芳提声

    问道:「是衡哥吗?」

    「嗯,是我。」韩衡说完这句,里面开始「窸窸窣窣」一阵声响,林芳又道:

    「衡哥,你等一下啊。」

    很快房门打开,林芳从里面走出来,对着韩衡抿嘴一笑,低声道:「温柔点。」

    饶是韩衡涵养功夫一流,听到这句话面色也不禁一红。林芳轻掩嘴唇,把韩衡推

    进房间,关上门径自离去。

    屋内红烛泣腊,春意盎然,萍儿一身霞帔静静的坐在床上。韩衡觉得嗓子眼

    微微有点发干,缓步来到床前。听到屋子里另外一个人靠近自己的脚步声,萍儿

    的手都快把自己的裙子绞破了。

    韩衡伸出右手,刚碰到盖头,面前的人儿呼吸声蓦然急促,韩衡觉得自己的

    手竟然有点发抖。注意到这个情况的韩衡有点苦笑不得,自己的手拿针都不会抖,

    而且洞房也有三次了,现在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韩衡稳了稳,轻轻捏住盖头

    的一角,慢慢掀开,里面的人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红绸轻启佳人现,但见:一汪秋水似泣非泣,两弯柳叶欲蹙非蹙;粉腮乌发,

    俏鼻挺挺,唇似点绛;娇躯在喜服的掩映下,摇摇欲坠。

    萍丫头长得很漂亮,这个韩衡一直都知道,但他却没想到,这个从小调皮捣

    蛋让自己头疼的丫头竟然出落的如此美丽。韩衡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失落,好像突

    然意识到萍儿已经长大,然而自己虽不是行将就木,却也年逾不惑,如此想着,

    柔肠转,一时间竟愣住了。

    萍儿见眼前人掀开自己盖头之后便没继续的动作,胸口猫抓一样,偷偷拿眼

    睛瞥了一眼,见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陷入了沉思。萍儿心下似恼还羞,

    琢磨着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轻声嗫喏道:「干爹…哦,不对,衡…衡哥…」一

    句话没说完,萍儿已经羞得头快垂到胸口了,心中恼怒万分,一张嘴就叫错了,

    错了就错了嘛,干嘛又说了句「不对」啊,气氛全被自己破坏了。

    韩衡从沉思中过神来,看着萍儿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莞尔:这丫头……

    心中怜意大起,抛开脑子里的一些有的没的,今天怎么说都是自己和萍儿的大喜

    日子,要好好待她。

    韩衡转身从桌上拿起两杯酒,贴着萍儿坐在床沿儿上,轻声道:「萍儿,我

    知道委屈你了。本来干……咳……」韩衡也一时语塞。

    沉默良久,萍儿开口了:「衡哥,我不委屈,我……我愿意的。」萍儿知道

    自己小时候被这个男人所救,又被他养大成人,爷爷对自己也很好,难道自己不

    该报答他们吗?别人都说干爹生不出儿子,说不定我能帮干爹生一个儿子呢。那

    个光头那么大本事,他都说自己肯定能帮干爹生儿子的。

    韩衡听到萍儿告白似的话,不禁也有一丝欣喜。拉起萍儿的一只手,将酒杯

    交到她手中,道:「萍儿,喝了这交杯酒,你就是我的妻子了。」萍儿双颊酡红,

    感受着韩衡手上的温热,整个人都愣住了,任由韩衡帮着她把交杯酒喝完。

    等到萍儿反映过来时,韩衡已经把酒杯收拾好,外套也脱掉了,只穿了衬衣

    重新坐到床上。

    要开始了!萍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想着刚才

    林芳姐姐告诉她的话,可韩衡就在旁边,让她怎么好意思脱衣服啊,一时间纠结

    不已,只好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孰不知韩衡也正头疼呢,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但二人总不能这样一直坐着

    吧?韩衡暗自苦笑,深吸一口气,道:「萍儿,我去给暖炉加点煤,夜里暖和一

    些。」说完起身去捣腾暖炉了。

    萍儿见韩衡转身背对自己,赶忙把身上的喜服、紫鼠皮的衬子一股脑都脱了,

    只着贴身的内衣,钻进被窝,把被子往头上一拉,藏了起来。

    韩衡听着背后终于消停下来,又等了一会,方才转身。

    床上绣着鸳鸯的大红被子玲珑起伏,韩衡一呆,这丫头还是挺不怕羞的嘛,

    转念又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翼翼了。于是走到床前,关掉灯,只留两根红烛,慢慢

    除去自己的衣服,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下面温香满怀,韩衡没想到萍丫头这么胆大,竟然几乎都脱光了。隔着

    内衣,似乎也能感受到萍儿背部光滑的皮肤,加上满鼻的馨香,韩衡的鸡巴慢慢

    涨大。从背后把萍儿抱住,此时韩衡已经不去想太多,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萍

    儿也不反感,那就让自己好好的去疼爱她吧。

    缓缓把萍儿转过身来,幽暗灯光下,萍儿双眼紧闭,身体僵硬。韩衡知道萍

    儿的紧张,心里想着自己不能太过急色,否则真有可能吓着这只可怜的「小兔子」。

    韩衡慢慢将嘴唇覆在萍儿的额头上,甫一接触,他明显感觉到萍儿的身子震

    了一下。萍儿只觉额头上一块温软湿热的东西贴上来,她知道那是韩衡再亲她,

    可芳姐姐不是说是要亲嘴巴的嘛?

    就在萍儿纠结之时,韩衡的嘴唇已经顺着萍儿的弯眉、眼睛、鼻子一路下来

    了,终于在萍儿的嘴唇上空停了下来。萍儿的眼睛闭的更紧了,鼻息急促,双手

    死命抓着被子。韩衡缓缓将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拉下,烛光下,萍儿娇俏紧张的

    小摸样让他的心脏几乎都揉碎了。

    他右手轻抚萍儿的发髻,嘴唇在萍儿的嘴巴周围轻轻的点着,时不时的伸出

    舌尖偷偷的舔一下;左手环住萍儿的身子,在她光滑的背上慢抚。

    渐渐的,韩衡感觉的身下的人儿不是那么的紧张了,他开始逐渐向萍儿的嘴

    唇上靠拢。终于四唇相接,两人似乎都被那种感觉震住了。

    萍儿娇嫩的嘴唇微微颤抖,略微有些干燥;而韩衡的嘴唇混厚,带着丝丝的

    湿气。二人心中满是对方的气息,一时间情欲大涨,萍儿似是逐渐想起刚才芳姐

    姐教导的那些话,开始迎起韩衡来,而韩衡也渐渐放开压抑的兴致,双手慢慢

    无所不至,在萍儿滑若凝脂的肌肤上来游走。

    萍儿第一次尝试唇舌相接的滋味,一时间陶醉其中,她似乎觉得干爹的嘴巴

    里有微微的甜意,这味道让自己乐此不疲。

    而韩衡早已攻占了萍儿胸前的高地,左手从萍儿的胸前小衣下面伸了进去。

    萍儿的乳房堪盈一握,细细的皮肤仿佛要从韩衡的手里滑出去。韩衡不敢太过用

    力,只是柔柔的捏着乳房、柔柔的搓着那颗樱桃,然后右手从萍儿的颈后除去了

    萍儿的胸衣。

    胸衣既去,萍儿浑身上下所着的仅剩一条小小的内裤。韩衡嘴里尝着温香,

    怀里抱着软玉,那情欲早就昂昂不可止了,鸡巴隔着内裤硬硬的顶在萍儿的大腿

    上。

    萍儿早就感觉到有个东西抵着自己了,她知道那是干爹的那个东西,好几次

    她都想像芳姐姐告诉自己的那样,伸手去握一握它,可最后都是没能鼓足勇气。

    这边,韩衡已偷偷勾起了萍儿的内裤边,一根手指溜了进去;萍儿还在犹豫要不

    要去握一握干爹的鸡巴,自己的小屄已然失守,顿时心神具失,也忘了要去抓干

    爹的鸡巴了。

    韩衡心下诧异:按道理讲,萍儿今年十六岁了,应该已经长些毛发了,既然

    现在没长,那就说明萍儿是个「白虎」了。民间自有「白虎克夫」的说法,可韩

    衡是不信的,再联系那个和尚的一些话,韩衡渐渐觉得或许自家的血脉真的就落

    在了萍儿的身上了。

    韩衡的失神只是一愣的功夫,既然已经到了洞口,怎能不一窥全貌。手指微

    微往前一探,萍儿「嘶……」的一声,似是略有些痛意。

    岂知这一探之下,又把他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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