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久了,据说能让人肤如凝脂,眸如秋波,更有甚者还有驻颜的功效,哎呦!世子可真是疼爱郡主,这可是费了老劲了,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味道……和传言一模一样……”
覃姗姗闻言眼中惊喜迸发,紧紧搂住覃沐的腰,“哥哥费心了,哥哥真好。”
看她这天真的模样,覃沐失笑,这性子,说不得到了宫里真得被吃了,难得有些怜惜的拍拍她的脑袋,“来,哥哥为你画眉……在宫中万事小心。”
毕竟,覃姗姗出了岔子,可能整个西南王府都要遭殃。
覃姗姗感动的泪水连连,“哥哥放心,姗姗定然不会给你找麻烦。”
覃沐一边为她画眉一边道,“说这个作甚,你好好的哥哥才放心。”
覃姗姗强忍着泪点头,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姑娘出嫁父母不在身边,就这么一个哥哥,哪能不感动。
幸好喜娘机灵拍手笑着说,“女儿珠,女儿泪,哭哭笑笑大富大贵!”
“哎呦可不是,郡主命好哦,来拉来,快手捧平安如意果,日子定是红红火火。”
笑闹着覃姗姗也破涕为笑,覃沐亲自将覃姗姗背了出去,权钰一身喜袍,骑着高头大马,不管这场婚事是如何促成的,但权钰与覃姗姗成婚是事实,即使大家心中在不屑,官场,谁还没个表面功夫。
况且皇帝对康王那是看中,早上下了圣旨恢复职位,可谓是双喜临门,就算楼子泽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强颜欢笑。
楼子裳初为祭司,这场婚礼圣上看重,亲自授意由他主持,楼子裳笑着应了下来,宫中人员到的齐全,一时间覃姗姗觉得风光无量。
权枭也被灌了不少的酒,席间众人心思不明,贤妃频频示意,权钰将楼子泽拉到自己身边,仿佛他们是好兄弟,走哪儿带哪儿,从未有过的重视。
楼芮看在眼里,脸色莫名,阮太傅凑到他身边乐呵呵的举起酒杯,“楼相,本官敬你一杯。”
楼芮连连摇头,“不敢当,不敢当。”
“诶?楼相,今日王爷大喜的日子不是,大家一起高兴高兴。”说着他凑近楼芮耳边叹气道,“楼相……你也知道,皇宫中有些腌臜之事最是多,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和结果对吧,这婚事若娘娘也王爷起初没那心思也不会答应,那晚谁也没预料到……”
楼芮抬眸笑看他一眼,阮太傅轻声道,“今晚春风阁一聚,还请相爷给老夫这个面子,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了不是……”
两人把酒言欢,楼子裳和权枭看在眼中,默默对视一眼,转而移开眼。
唱礼之后覃姗姗被送入洞房,她紧紧揪着袖中锦帕,有些紧张有些不安,她到底还是个姑娘家且骄纵惯了,有些害怕还有些期待,万一……康王没那么不堪呢,能对她好呢。
那她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她等了许久,暮色四合,外面漆黑黑一面,昏黄的烛光更衬得她身姿秀美,权钰醉醺醺的推门进来,喜娘一下子迎上去,挑盖头,合卺酒,权钰一把将她抱住,在她颈间轻蹭。
覃姗姗说不清是嫌恶还是羞耻,喜娘一个个掩唇退了下去,权钰眯着眼道,“怎的……这般好闻?抹了什么,嗯?这么想要我睡你吗?小浪货……”
他平时胡混惯了,说话没个忌讳,覃姗姗却是被说的面红耳赤又有些厌恶,但她哪儿跟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心中砰砰砰直跳。
权钰额管不了那么多,她男女不忌。,朦朦胧胧抬眼,这覃姗姗眉眼似乎……还和覃沐和覃垣极像。
他猛地摇摇头,这是覃姗姗,但还是生的不错的。
覃姗姗被他扑倒在床上,权钰粗鲁,在床上极会折腾人,若他清醒因着覃姗姗身份只怕还会顾忌些,但他醉了……
权钰那技术还是不错的,覃姗姗来之前姑姑也交了不少闺房之事,衣衫被撕碎,权钰将她压在身下,初次极疼,权钰的毫不顾忌让她落泪,但慢慢的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至少权钰叫的是她的名字,她对男女情|事也是有过期盼的,似乎感觉……还不错。
朦朦胧胧间,覃姗姗觉得不对劲,权钰变得癫狂起来,意外的兴奋,嘴里嘟嘟囔囔说的什么她听不清,她猛地被翻了个身子,陡然痛叫一声,眼泪哗哗哗的流。
权钰竟是不走水道走的旱道……而她逐渐听清楚了权钰的呢喃。
越来越清晰,如同毒刺扎在她的心上,永生不能拔除。
“覃沐……覃沐……我想你好久了。”
“本王搞的你爽吗?一看就是浪货……还跟我装清高……”
“覃垣,覃垣哈哈,你死了没事,不还是有你弟弟吗?你弟弟跟你一样优秀……”
“沐宝贝……哥哥想死你了……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还不愿意……”
覃姗姗木愣愣的躺在床上,疼痛似已麻木,男人的神情带着迷醉,她却恨不得杀了他……那是她哥哥的名字……洞房花烛夜,她被自己相公当成了自己的哥哥……
覃姗姗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的哥哥,哈哈,自己哥哥知道这个男人喜欢他……她知道不该埋怨自己的哥哥,怪不得她,可她怎么忍得住……
她覃姗姗此生之辱,莫过于此。
她不能嫁给自己心仪之人,她被设计成婚,成婚之夜被当做替身泄|欲,哥哥的替身……覃姗姗慢慢笑出声,声音越来越大,甚至癫狂,但她力气几乎耗尽,哪有那么多力气,即使再大的声音也如轻吟一般。
只是这种锥心彻骨之痛,她一生不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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