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几分真几分假 含为谢‘_思涵 ’打赏的水晶鞋加更。(1/2)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机场里的人并不多,冷清空旷而寥落。
那几人很低调,苏睿白和易冉走出出口处没多久才围了上来。
几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遮住大半的脸,像是怕苏睿白和易冉跑似的,分在四周不着痕迹的将她们俩给围了起来。
几人明显是熟手,这样围着两人竟然也没有引起人的注意。
为首的是个满脸胡渣的大汉,并未靠上前,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道:“二爷有请,两位请跟我来。”
怕两人声张,他并未藏着掖着,直接就报上了名号。徐成岩怎么会知道她们会过来?
不管是苏睿白疑惑,易冉也同样很疑惑。苏睿白看了看四周,和易冉对视了一眼和淡淡的道:“你认错人了,我们不认识什么二爷。”
虽然知道他口中的二爷应该就是徐成岩,可毕竟不认识,总不能贸贸然的跟人走。
那大汉像是预料到她们会这样说似的,拿出了一个吊坠递到易冉的面前,恭恭敬敬的道:“易小姐,这是二爷随身佩戴的,您应该认识。”
他都已经认识谁是易冉了,想来她们俩的老底肯定已经被摸清了。易冉的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咬紧了下唇。她们俩,肯定在过来之前就已经被盯上了。
但这吊坠确实是徐成岩的,是他的母亲留下的,他一直随身佩戴过,很少有摘下的时候。
易冉很清楚,即便请她们的人不是徐成岩,她这一趟也是必须走的。这玉佩能拿到这儿来,如果不是徐成岩主动拿下的,就只能说明他现在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在着一分钟,她已是绕了很多个弯弯拐拐。正想让苏睿白去酒店她自己过去的时,苏睿白像是猜到了她怎么想似的,上前了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压低了声音道:“我和你一起去。”
她的声音虽然压得低,但那大汉已经听见,往四周看了看不卑不亢的道:“二爷让我请的是两位。”
他这意思就是说,无论是易冉还是苏睿白,单独去都是不行的。
易冉回握住苏睿白的手,嘴角勾起了淡淡的讥讽,道:“走吧。”
两人那么冷静,那大汉倒是有些诧异,随即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在前面带路。
机场门口早就停了一辆黑色的房车,那大汉拉开车门请两人先上去,又陆续的上了几个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才示意前面的司机开车。
苏睿白原本以为,这些人是请她们俩到别墅或是所住的酒店。但却并不是,他直接将她们俩带到了一家会所,然后领着两人上楼。
会所是高级会所,需要出示身份才能进入。但苏睿白和易冉跟在那大汉的身后却并未受到阻拦。反而来往的侍应生都是毕恭毕敬的。
会所里很安静,低调而又奢华。意大利暖色吊灯一直铺到走廊尾端。来往的侍应生就跟猫儿似的,没有半点儿声音。给幽深的回廊添了几分的神秘。
一行人到了二楼,那大汉敲响了中间包间的门,没多大会儿,门里就传来了慵懒至极的声音。
易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却又很快镇定下来。只是,握住苏睿白的手加重了力气。
那大汉推开了门,却并未进去,站到了一边。易冉并未犹豫,本是要进去的,却又止住了脚步,回过头对苏睿白道:“小白姐,你在这外面等我。”
她也有自己的自尊,她和徐成岩之间的事情,她并不希望别人介入。
苏睿白点了点头,站到了一旁。易冉进去了,随手关上了门。但里面却并不是只有徐成岩一个人。
包间里烟雾缭绕,一副纸醉金迷的景象。三四个年轻娇美的女孩围着徐成岩,有的在给他按摩间,有的则是剥了荔枝喂,有的则是在斟酒,还有一个靠在徐成岩的怀中。
电话里的声音,远没有亲眼看到的那么震撼。易冉的心疼得像是裂开,脸上却是平静至极,带着淡淡的讥嘲,道:“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徐成岩慵懒而享受的靠着,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邪气,低低的一笑,道:“易小姐想要什么解释?”
听到易小姐三个字,易冉的脸色更是苍白。握紧的手指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徐成岩却仿佛没有注意到,兀自端起了酒杯慵懒的抿了一口红酒,像是没骨头似的和怀中搂着的女人旁若无人的亲昵。
那女人发出娇媚的笑声,胸前的波浪都快贴到了徐成岩的脸上。
易冉忍不住的一阵作呕,苍白着脸退后了半步。嘴角勾起了惨然的笑,连连的道:“很好,很好,徐二叔,我当真是瞎了眼。”
徐成岩耸耸肩,大掌在女人的腰上游走着,邪气的一笑,道:“女人嘛,玩的就是新鲜,我本来就是这种人你不知道吗?”
那一夜的欢爱历历在目,他的体贴,他的隐忍,他宠溺极了的呢喃。易冉的脸色更是苍白了,眼中被绝望和惨然给覆盖。
浑身迅速聚集的疼痛几欲让她窒息,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破碎,鲜血横流。
不待她回过神来,徐成岩放下了酒杯,又漫不经心的道:“易小姐,我就要订婚了。以我的习惯,你这种温室中的花朵从来都只是玩玩,做妻子嘛,还不够格。”
说到这儿,他微微的顿了顿,嘴角又勾起了一抹讥嘲,淡淡的道:“年少时青涩的悸动,是个男人都想去旧梦重寻。感情的事本来就是做戏,谁知道谁有几分真谁有几分假。我对跟过我的女人一向都很大方,钱你也不缺,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帮你做一件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极了,仿佛往昔对着易冉宠溺关爱的那人只是个幻影,只是一场梦一般。
易冉疼得几近麻木,他现在的话,无疑是又往易冉血淋淋的伤口上捅了一刀。
越是疼痛,脑子越是清醒。她擦掉脸上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