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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永远失去 (两更合一) 含为‘张成大大大人’打赏的水晶鞋加更。(1/2)

    肖骁抬起头,目光穿过稀薄暗淡的光线落在苏睿白的身上。片刻,他的唇边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似质问又似自言自语一般的道:“为什么要叫侍应生?为什么?”

    他的意思苏睿白很清楚,以前他每次喝醉,都是她亲自给他煮醒酒汤,亲自给她擦洗,现在为什么要叫侍应生?

    自从离婚后见面,两人之间尽量的都在避免以前,尤其肖骁,几乎是不会提起结婚的那段时间。那段时间里,他们没有任何愉悦的共同回忆,有的,都是他在变着戏法的折磨他。

    他是醉的,苏睿白自然不会和他计较,沉默了片刻,道:“那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过来。”

    肖骁眉间的疲惫之色微缓了一些,眸中升起了点点的希冀,抬头灼灼的看向了苏睿白,欣喜的道:“阿白,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他的眼眶发红,大概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整个人癫狂得有些扭曲。全无平常的丰神俊朗。

    苏睿白见过很多面的肖骁,可这样的肖骁,真正的完全是陌生的。因为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

    苏睿白朝着走廊尽头看了一眼,因为正是热络的时候,走廊上很安静,并没有人,就连侍应生也没有。

    苏睿白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那段婚姻,她早已是疲惫到了极致。年少的爱慕以及执着,早在一次次的心灰意冷中被耗尽。

    那时候并不觉得,现在想起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那么多年在执着些什么。执着于一个不爱甚至只会折磨自己的人,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造化弄人,真正是个魔圈。逃不掉的魔圈。苏睿白的心里泛起了一片悲哀,片刻之后将头别到一边,缓缓的道:“对不起。”

    她和肖骁之间,如果真的还有那么一两分未耗尽的感情,那也只是青梅竹马的情分。

    肖骁颓丧的重重的靠在墙上,苏睿白没有再说话,低低的说了句我去叫侍应生过来,然后低着头离开。

    肖骁颓丧过后,眼眶更红。他像是无法控制自己似的,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苏睿白的心里悲伤酸涩一同蔓延,更是加快了脚步。

    快要越过肖骁时,肖骁却突然站直了身体,从后紧紧的抱住了她。喃喃的道:“阿白,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侍应生,我只要你……”

    他的声音中已有些疯狂,但却每一个字都带着渗人的悲伤。仿佛从骨子里包含着的,都只有悲伤悸动。

    他的力气很大,勒得苏睿白疼痛得缓不过气来。知道挣扎无用,她没有挣扎,如木偶一般麻木而平淡的道:“骁哥哥,不可能了。从离婚的那刻开始,我们就再也不可能了。”

    肖骁像是被谁重重的一击似的,松开了苏睿白连连的往后退,用力的摇着头,道:“不,不,不会这样,不会这样……”

    他的目光已经渐渐的涣散,颓丧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易楠臣过来的时候,他依旧是坐在地上的。只是抬头看见易楠臣时涣散的目光渐渐的聚集了起来,惨然的笑着道:“你不是想揍我么,来使劲儿的揍!”

    刚才在席间,他确实是故意的让人灌易楠臣的酒的。还有那个女孩子的酒洒在苏睿白的手臂上,也同样是他指使的。他再也忍不住,想支开易楠臣和苏睿白说清楚,可没想到,这只是加快了他的幻想覆灭。

    他嫉妒易楠臣,打骨子里的嫉妒。他恨自己,恨透到了极点。

    易楠臣自然不会自降身份和他计较,握紧了苏睿白的手,拿出了手机来打电话,淡淡的吩咐道:“肖总醉了,通知他身边的人。”

    然后又让过来的侍应生去将肖骁扶起来。肖骁却并不卖这个面子,借着酒装疯,就坐在地上带着惨笑的看着易楠臣。

    现在是假期,这么个闹法已吸引了好些人围观。易楠臣紧紧的皱着眉头,侧头让度假村的经理将人群疏散,然后又对苏睿白道:“他的人从市区赶来怎么也要一个多小时,你去守在走廊的入口处阻止人拍照,我和他谈谈。”

    他这话不过就是想将苏睿白给支开,苏睿白怔怔的看着肖骁,紧紧的握住易楠臣的手,然后点点头。

    易楠臣并没有在走廊上处理,直接将肖骁拽进了男洗手间。肖骁的酒意上来,本身又颓丧,竟然连挣扎都没有,任由着易楠臣将他抓进了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易楠臣就将他丢靠在墙上,冷笑着道:“你可真是有本事,你们肖家往前的祖宗几代都没你那么出名长脸!”

    肖骁狼狈的打了个饱嗝,惨笑着道:“你不是想揍我吗?想揍我就来,废什么话!”

    易楠臣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摸出了一支烟来点上,吐出了一口烟雾,这才缓缓的道:“我不觉得你有资格在这儿借酒装疯。”

    说着,他看向了肖骁。肖骁的身子一震,点头惨然的笑着道:“对,你说对了,我就是在借酒装疯。”

    易楠臣没有愤怒,也没有和他理论,又吸了几口烟,将头别到一边,沉声道:“肖骁,你没有这个资格!你早在很久以前就已放弃了她!你凭什么想要她再回到你身边?凭你能装可怜?还是凭你心中所谓的那点儿青梅竹马的情分?!”

    说到这儿,易楠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掸了掸手中的烟灰,继续道:“你知道那段时间她是怎么过来的吗?或是你以为,你曾经给过她勇气或是慰藉?”

    说着,他淡淡的扫了肖骁一眼。

    肖骁知道,他说的那段时间,指的是苏睿白刚失去手指的那端时间。

    易楠臣这样子明显是话中有话,肖骁怔怔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易楠臣也只是掸了掸烟灰,然后又有些恍惚的继续道:“你为你的儿女私情痛苦敷衍她的同时,可知道她其实在忍受着比你更痛无数倍的痛苦?因为不想让大家为她担心,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