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宋希廉外还有人对此也不以为然,虽然已至夏末,又是时近清晨,但带上这家伙仍旧闷的满头大汗,有几个胆大的士兵扎下闷人的防毒面具,长长透一口气。
“戴这鸟玩意,有啥用,闷死老子了……咦?好奇怪的味道……”
“有点大蒜味呢?”
闻到一种奇怪味道的人显然不止一个士兵,突然,江滩爬上来了一群落水的日军士兵,所有人都看向宋希廉,眼神里都传达着一个讯息。
打还是不打?
宋希廉没有半点犹豫,送上门的菜怎么能够放过,早就机头打开握在手的勃朗宁自动手枪冲天空扣动扳机,“啪啪”两声清脆的枪响。
“给我狠狠的打,一个喘气的都不留!”
霎时间,轻重火力在江滩上织成了一道绚烂的火,只是这火并不是用作观赏的,它是一副名副其实的人肉收割机,可怜第一波爬上江岸的落水日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子弹打的肢断腿折,血肉横飞。
……
山田已经汇集到他身边的一群人被岸边突然想起爆豆般的枪声惊的回头望去,只见南岸江滩上刚刚爬上去的士兵被强大的火力压制的一动不敢动,或许一动不动是因为他们早已经死去。山田的瞳孔突然收缩了起来,他惊恐的发现自己麾下的士兵很大一部分竟然争先恐后的在向南岸涌去,尽管支那人的埋伏已经暴露,强大的火力似乎也没将他们吓退,似乎反而还加快了游动的度,他们这是在自杀。
“都跟我喊,把他们喊回来!”山田有些声嘶力竭。他身边的士兵 跟着大声呼喊,但隔得太远,江面上爆炸声与枪弹声交织成一片,那些人根本就听不到。山田双目赤红,似乎快要喷出火来,这些都是他二十四旅团精锐的精锐,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打成这个样子,如何能叫这位年轻的少将甘心?
只是不甘心归不甘心,江面上终究不是久留之地,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危险,一旦支那人冲到江边对他们开火,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还能有命活着到北岸?
在山田的带领下,附近的落水士兵被集合在一起,结队向背岸游去,尽管登上北岸也是一片迷茫,但终究是暂时摆脱了支那的威胁,更何况他这一个多月打下来,也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和吴孝良的山东军对阵,他们几乎没有赢的时候,而和其他所谓的支那精锐对阵,几乎是场场大胜。据报,在北岸没有吴孝良的驻军,到时候物资可以在支那平民那抢一些,武器也可以偷袭支那的当地驻军获得,说不定在江北还能开辟出一番新天地来,毕竟支那的防御重心都放在南京和上海一线,长江以北不足为道。
想到这里,浸在冰凉江水之的山田,顿时感到一阵热血沸腾,不禁加快了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