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来的。”
也是安容自作孽,她估计给元奕找事,说有暗卫假扮大臣,弄的元奕和大臣商议军情都神经兮兮的。
这不顾清颜就帮他想了这么个主意。
手指纹唯一,不是暗卫能模仿的。
只要手指纹对的上,就不是暗卫易容的。
只能挥霍感激之心,借着玉镯出城了?
可是从大周来东延,她过了多少城门啊,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了……
一个月两次,她要一年才能回大周。
安容额头黑线成摞的往下掉。
难道要抱着孩子回大周?
安容又想到了那个噩梦,她抱着孩子和萧湛被人追杀。
怎么想怎么觉得会变成真的。
赵成见安容拳头捏紧,很是气愤的样子,心里理解。
城门就在百米开外,想出去,却难比登天啊。
他望着安容道,“少奶奶,我们还是回小院住下,再想办法出城吧。”
也只能这样了。
住在小院的日子,安容就绣针线,侍弄花草。
只是记挂着边关,始终心不在焉。
暗卫还在想办法,可是几天过去,打听到的事,叫安容更是火大。
东延驿站、酒楼,只要人投宿,就和过城门一样,要接受检查。
就是那些酒楼茶室也不例外,没办法,朝廷给的封赏太好了,只要举报就有五百两黄金,抓住就封王啊。
封王啊!
这世上,人很多,可是封王的又有多少?
不过寥寥数人!
除了那些烧了几辈子高香,投胎到皇妃腹,生下来就是皇子的,就只有那些在战场上厮杀,踩着累累白骨封的王了。
安容迫切想回大周的心,又沉重了三分。
她虽然出了铁笼,出了皇宫,可却被关在了京都的牢笼里。
元奕和顾清颜下这么狠的心要抓她,像是不抓住她就誓不罢休一般,只怕和慧明大师说的逆天改命有关。
安容看着手腕上的玉镯。
黄带着一丝丝的绿。
昨天还是黄色的,今天就透着一点绿了。
不知道萧湛又借着她的名义做了什么好事,让人感激她。
安容对着玉镯轻叹,“你就不能让我摘下来片刻?哪怕从左手换到右手也行啊。”
被玉镯这么喜欢,死拽着不放,安容欲哭无泪。
求嫌弃啊。
傍晚,安容站在小院湖畔,看着天边的晚霞,被风吹散。
安容下定决心再进玉镯。
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要问出摘下玉镯的办法。
为了能在玉镯里多待会儿,安容吃的很饱。
这一回,在玉镯里待了足足十个时辰。
安容出来时,临近傍晚。
见安容脸色不大好,赵成问道,“少奶奶,没法摘下玉镯吗?”
安容撇嘴,再撇嘴,“萧家传家之宝,还真是名副其实,什么都要萧家人来!”
赵成望着安容,眸底微微讶异。
少奶奶这话,虽然泛酸,怎么听着像是有办法摘下玉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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