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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回 春宵水暖丫先知正是双煞追忆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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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猴儿真恨自己,天天都装阿芙蓉的袋子,今儿怎么就装上**糖了呢?

    听见草庐的门推开的吱呀声,小猴儿攥紧了拳头,生生压下胸腔的一股冲劲儿,再转过身时,笑脸盈盈,娇憨难掩。『bmwen

    “你嘛去了呀?”

    小猴儿朝他跑去,却见氤氲的烛火下,那个依旧尊贵难掩的延珏,正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

    “草原湿寒,你躺了那么久,泡个脚会舒服点儿。”

    小猴儿怔楞了,看看水盆,又看看延珏,看看延珏,又看看水盆——

    “你给我洗?”她瞪大了眼。

    延珏失笑,“又不是没洗过。”

    洗过么?

    他不说,小猴儿几乎都忘了,好像延珏不只给她洗过脚,就在她第一次小产、第一次怀孕的时候,甚至连尿垫都是他亲自给她换的。

    是太久了么?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掰掰手指头算算。

    也是,一不小心,居然快十年了。

    “小没良心的,想起来没?”

    延珏已经把水盆放在了床边,他朝小猴儿走过来,敲敲她依然呆楞的脑袋,接着二话不说,打横将她抱起。

    小猴儿惊呼一声,赶紧识相的搂紧他的脖子。

    “你太轻了。”延珏似叹息似喃喃。

    小猴儿不干了,扬着俏脸反驳,“轻还不好,你听说哪个妖精像猪那么重?”

    延珏低笑,“不嫌臊,就你还妖精呢?”

    小猴儿得意了,“不然呢,我不是妖精,还能迷的你冷面阎王七爷儿给我洗脚?”

    捏捏她的鼻尖,延珏又笑了。

    他这一笑,风华绝代。

    小猴儿竟然看呆了。

    她痴迷的摸上他的俊脸,想跟他说,以后都要这样,别总板着一个死人脸,她看着心疼。

    可倒霉催的,肺子偏要趁这个时候跟她扳杠。

    一股子接着一股子涌呛上来的翻涌,让她只对抗它保持给他的笑脸不歪,就要花费全身的力气了。

    小猴儿把手绕过他的颈后,暗自攥出了青筋。

    尽管如此,当延珏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翻涌,闷声钝咳了一声。

    她傻笑着解释,“嘿嘿,晚上吃多了。”

    延珏顿顿,掀起袍子,蹲下身来,没有抬头,配合的笑道:“……没胃口以后就别那么贪吃。”

    “哦。”

    小猴儿破天荒的乖乖应声,不是她没话说,而是她说不出来,两只被她撑到身子后面的手,已经在锦缎上拧到颤抖。

    她生生压抑着每晚都要来找她玩上一会儿的暗涌,甚至憋忍到双眼泛红,也不愿眨一下眼,错过面前的每一个画面。

    她看着他给她脱下沾满泥土的鞋子。

    她看着他给她脱下因为一天折腾,其实有些发酸的袜子。

    他皱眉了,也噤鼻子了,向来生活精致的他,确实没掩饰对她邋遢的嫌弃。

    可即便如此——

    他依然把她的两只脚捧在了手心,一只一只小心轻放的放到水盆里。

    好暖。

    好暖。

    小猴儿怀疑他是不是在水里下了什么**药,怎么她每天都泡脚,也没觉得这么暖过呢?

    居然暖的她眼眶都湿润了。

    讨厌,她跟这儿忍咳呢,眼泪渣儿出来捣什么乱?

    小猴儿有点儿生气,脚也跟着不老实的扑腾着水。

    “还真是个猴儿,泡个脚都没个老实。”

    延珏低喃,手上撩水的动作,却是不曾停止。

    他的手指很长,很白,根根儿都像葱白儿似的,泡在水里瞧着,简直赏心悦目。九天武帝

    小猴儿真是想要替他吹吹牛逼,可肺子跟那悬着闹,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可她还是贪婪的想看他笑,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嘿,有了!

    小猴儿倏的从水里捞出一只脚,脚尖勾的倍儿直,脚底板正对着他。

    延珏抬头,只见那白玉似的脚丫上,龙章凤姿的草体‘珏’字——

    果然,会心一笑,仿若颠倒众生。

    小猴儿美滋滋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的爷们儿,笑起来真好看。

    “傻货。”

    延珏没头没脑的笑喃了一句,小猴儿差点以为他看穿了自己。

    洗好了脚,延珏给她擦的相当仔细,每一个指缝,都不厌其烦的擦的极为干爽。

    擦着擦着,延珏忽然又笑了。

    “笑什么呢?”小猴儿使劲全身力气,憋出几个字来。

    延珏捧着她的脚,将她小心翼翼放到床边,握着她的脚心,他坏心的捏了捏。

    “想咱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呢。”

    小猴儿拧眉看他,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延珏瞥瞥嘴,嫌弃不掩,“别提了,我活那么大,也没见过一个姑娘家抠脚丫子抠的那么尽兴的。”

    小猴儿呲牙傻乐,整个脸朝他怀里娇态的偎去。

    贴上他结实的胸膛时,她才尽情的咬牙拧眉。

    他的大手顺势揽着她的背,只僵了一下,便轻轻拍着她,接着缓缓轻谈刚刚未完的话题,“当时我这心里啊,不,是胃里,整个晚上的酒席都恨不得反上来。”

    “要不是跟精卫阿克敦他们打了赌,死我也不会多留。”

    “现在想想啊,月老真是玩儿我,我好坏也是个文武双全的才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