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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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的门上敲了敲,老陈从客厅旁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是你呀,请进,请进」。

    我走了进去,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老陈倒了一杯水给我。

    聊了几句,我就站起身,四处参观他的房子,老陈陪着我转。 然后又坐回去,夸了几句房子真漂亮的话,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满心希望能看到陈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会儿甚觉无趣也就告辞了。

    又过了十几天,我上班时接到老陈的电话,对我说,我们两家的防盗门都让人撬坏了,你晚上来一下,我们一起去小区管理处。

    晚上我先到老陈家,会齐了他一起来到小区物业管理处。老陈的太太也从后面跟来了。

    到了物业公司,老陈夫妻先开了口,情绪激动地向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反映了情况。 没想到那个经理傲慢地说,你们说的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

    老陈夫妻一时怔在那边,想不出要说什么。

    「可是,你们收的物业管理费是含了保卫费的呀。不是请了小区保安吗?

    公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区住户有什么关系?要是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那住户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吗?那要你们管理什么?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

    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我说道。

    「是呀,是呀,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陈太太跟着说。在我们的坚持下,物业公司终于答应第二天派人过去看,按损失赔偿我们。

    出了小区物业管理的大门,老陈夫妻显得很高兴。 邀请我上他们家再坐坐。于是我和他们一起上去。

    到了他们家,由于我刚才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的表现,他们对我很是客气。

    特别是老陈的太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还陷在谈判胜利后那种激动和喜悦中,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大声说着她的谈判「理论」,甚至于不时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时偷偷瞄上几眼她的大腿。

    心旌摇荡——真是一个尤物,我想道。

    我怕老陈和她发现,终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几天里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过了二十多天,我结婚前三、四日,毕竟是邻居了。送一张请柬给他们夫妻,打好关系吧。

    我脑海中晃着陈太太白白的大腿。

    于是我来到老陈家,恰好老陈不在,我把请柬拿给陈太太,把结婚的事给她说了,并请他们赏光一定去。

    陈太太刚刚还笑笑的脸登时落下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不太搭理我了。——真是小气的女人,是怕出礼金吧,我想到,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转念她如此小气,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兴起来。

    结婚那天,他们夫妻都没来,只捎人带来一个50元的红包——真是小气的一对。

    结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陈太太成了对门邻居。

    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给他们儿子的礼物——花了他们礼金两倍多的钱,和一包糖果两包烟,登门访谢。 他们七、八岁的儿子看到我送的礼物,高兴的跳了起来。

    陈太太和老陈也显得很高兴,并开口解释他们没来的原因,我心中暗暗好笑。

    知道了老陈他们爱贪小便宜,我到他们家坐,总是带些小玩意给他们的儿子,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

    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 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

    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让我一饱眼福。

    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都看不到。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方,露着白白的漂亮小腿,却再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

    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

    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

    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了。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

    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

    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

    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着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过她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过去。

    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左右,我拎了三瓶长城干红,买了一些鱼、肉之类,到老陈家敲门。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

    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不好意思啊」。

    边说边接过我的东西到厨房去了。

    我陪老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跑到厨房去,说:「杨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不用,不用,你就等着吃好了」。

    我蹭在她身边,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学一手。

    其实是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浑圆的屁股,想入非非,几次冲动的想靠上去拥抱她。站了一会,怕她和老陈警觉,终是不能耽搁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厅看电视。

    半个多小时后,陈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来,说开饭了。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来。

    照例是我和老陈喝酒,陈太太倒了一小杯,边吃饭边喝,等吃完饭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给她倒,她连说不要了。坐在那边等她儿子吃完,和她的儿子看了一会电视后就替她儿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儿子睡觉。 这次,我铁了心要有所作为,于是尽可能出花样叫老陈喝,自已却总是举杯浅尝辄止,大概喝了二个多小时,酒也喝了两瓶多了,老陈说话的声音开始麻了,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

    这时,陈太太服侍她儿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听到老陈话都说不清了,走过来说:「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着明天喝吧」。我说:「杨姐,不要紧吧?我和老陈都高兴,再说,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

    老陈也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着一瓶才倒一点的酒说:「你把它喝了,这手表就归你了」。

    他们都知道,我的手表是价值千多元的「西铁城」名表。

    老陈一把抓起手表说:「此话当真?」

    我说:「是啊,我几时讲过假话?」

    老陈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老陈把表放进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睁着血红的眼睛麻着舌头对他老婆说「喝……喝了它」。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

    「我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对她说,「杨……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千多元……就赚了」。

    陈太太终于还是抵不住钱的诱惑,皱着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

    然后脸色绯红地回到沙发上看电视。这时老陈早已伏在桌上,酣声大作。

    我先是装作伏桌不醒,却暗中观察着陈太太。她不时瞟过来看我们一下,皱起眉头。 终于,她过来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间里了。然后出来弯腰凑到我耳边说:「小洪,小洪,你醉了吗?该回去睡觉了」热热的气哄在我的脸上,我不禁浑身燥热。克制了好久才没伸手去抱她。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乱答着。

    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终于从我的腰上找到钥匙,试了两三个后打开了我的大门。 在她扶我进去的时候,我装作站立不稳,肩膀一撞,把防盗门撞上了。

    她扶我到房间,弯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我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稳,倒在我的身上。

    我一只手板住她的头就吻,她挣扎欲起,我紧抱不放。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从她的腿上伸进去,很快就把她的内裤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后一只脚伸到他的内裤边一蹬,她的内裤就被我蹬掉了。

    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还以为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我是杨姐,杨姐」。

    我不作声,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不让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间摸。

    我的嘴寻找着她的嘴,要吻她,她的头来回摆动,不让我碰她的辰。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额头。 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轻抚摩挲。

    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不一会儿,她静了下来,不再用力推开我,嘴里唔唔地不知嚷些什么。我发现她紧蹦的双腿放松下来,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紧夹双腿。于是我摸到她的阴辰上,来回抚弄。慢慢地觉得手上潮湿起来,凭感觉知道她动情流水了。于是我加紧抚弄。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这次她不再摆动头躲开。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她仍紧闭双齿,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我下面的手抚弄了一会,用中指找准她的**口,慢慢插了进去,她呻呤着:「唔,不要这样,是我呀」。用一只手来拨开我的手。

    我拉开裤链,把她的手捉进我的裤档里,让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她轻轻地握住了它,我感觉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顶部转了一个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细。我又摸了一会她的阴辰,觉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来,拧开床头的灯,扒了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罩。

    她登时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来不及欣赏她的**,积累了一年多的**喷薄而出,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摸到她的**口,把**顶到口上,用力一挺,坚挺的**极其顺溜地插了进去。当我的**深深地插入她的**时,她「哦」地长吁一口气,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我的**之火旺旺地燃烧起来,用劲地来回**,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

    感觉到她的**极其的湿润温热,不知是三个多月没过性生活,还是我对她思念已久太过激动,才来回**了三十几下,就腰股间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紧了**的力度,也许是**轻微的颤动让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说:「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话,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紧狠插了几下后,紧紧地顶到**的最深处,**激烈地抖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感觉自己射了特别多,把炽热的精液全部都喷到她的体内了。

    我把**留在她的体内,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她仍旧闭着眼睛,还在不停地大口喘气。待**疲软后,我才抽出来,看到白白的精液顺着她的**流了出来,在**口上涂了一大片。

    她坐起来,「啪」地给了我一个不重不轻的耳光,说:「小洪,你坏死了,装酒醉来强奸我,等着坐牢吧」。

    接着又说道:「让老陈知道,不剥你皮才怪」。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过我的内裤垫在她的**口下,让她体内的精液流到内裤上。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一边说,「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谁知道我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别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来干什么?」

    她挥手又给我一个耳光,说:「你真是个无赖,明明强暴了人家,还要倒打一钯」。

    我抚着被她打的脸颊,突然跳下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对着赤身**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照了两张。她登时大吃一惊,扑过来要抢我手中的相机,「你干什么,干什么?」!我说:「你不要说我强奸你的吗?我留下来做个强奸的证据,再说我到牢里可以不时欣赏欣赏呀」。

    「你不要这样,小洪」,她口气软了下来,「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万别说出去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老陈,不要让他起疑心。

    「你别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机放进抽屉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对我再来一次吧?」

    我的**贴在她细腻的**上,小弟弟立马又弩张剑拨。

    我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和「快速反应」。

    「不,你先把相机给我」。她说。「不,你先让我操,操完给你」,我坚决地说。她被我按在床上,挣扎要起来,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来?终于,她不再反抗,无奈地说,「你真无耻,不过一定要给我啊」。

    我不再应她,吻着她,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辰。

    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吮吸着。

    不知是由于我的精液还尚存有在她**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只觉得触手是水,滑溜溜的。

    她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轻薄地折腾。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里,来回**。

    嘴唇离开她的嘴,慢慢从她的脖子上吻下,经由她的**,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阴毛,轻轻地扯动。

    当我伏下头去扒开她的**口,仔细审视她里面红红的嫩肉时,她才夹起大腿,并用手把**遮挡,不让我观看。

    说真的,陈太太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象完全没有生过小孩的那种样子。

    **虽不象有些处女般粉红,但并不象有些妇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妊娠纹的痕迹。 **也很漂亮,两片饱满的阴辰来着一道小沟,中间露出红红的嫩肉。一双大腿浑圆修长而结实,全身皮肤白晰细腻,皮肤薄得有些地方隐约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着几颗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暇疵。

    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拨开她挡在**上的手,想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她连忙又合起双腿,并用手推我的头,说:「别,那儿脏」。我还要用强,她坚决不肯,我只好作罢。 我仍旧用手伸进她的**里拨弄,并和她接吻。

    过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说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进去吧。」

    她说:「不,我不」。

    我装作恶狠狠好说:「你不是吗?那好吧,你别想要胶卷了」。

    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档部,握住我的**,引到她的洞口,却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说道:「去死吧」。

    「哎哟,好痛。」

    我一下子把她压倒在床上,象骑马一氧骑坐在她的肚子上。

    「看我怎么蹂躏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她柔软扁平的肚皮上。

    我那时有胖又高,二百多斤的重量把杨姐的小薄腰坐得扁扁的,不时地我还用力颠一颠。

    杨姐在我身下嗷嗷直叫,**夹着尿液从她两腿间不断用处。

    后来,我索性站起来拥右脚踏在它的已经被我压得很扁平的肚子上,用力地踩。

    「我,服!」

    她终于求饶了。

    「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

    说着,我把脚从她肚子上拿下来,把**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去。

    我边插边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

    陈太太不吭声,我恶声又问,「不说是吗?」

    陈太太说道:「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想要胶卷就老实回答」。

    陈太太半晌说道:「你的比他的硬」。

    「谁的大?」

    「不知道」。

    我下面用力一挺,「谁的更大?」

    「……差不多」。

    「硬的好还是软的好?」

    ……

    「硬的好还是软的好?」

    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欢我插你,是吧?」

    陈太太双手环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你老公经常插你吗?」

    「不要这样嘛。」

    「昨天**了吧?」

    「没,没有」。「什么时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有**吗?」

    「还算可以吧」。「经常做吗?」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

    「会不会想?」

    ……

    「想不想?」

    「有时想」。

    「想的时候你老公不做怎么办?」

    ……

    「说呀」。「别这样嘛」。

    「你自慰过吗」。

    「小洪,你真讨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