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起眼斜睨霍楚彤，这眼神跟角度让霍楚彤看了不寒而栗，搞不好这类生物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但被发现便格杀无论。

    那双眼看起来毫无人性。

    但仗著她说过自己有人类血统，霍楚彤试探性问∶「奶会念在我救了奶一命，透露点消息让我知道吗？」

    女人听到垂下了眼，她在犹豫了。

    霍楚彤耐心等待，好长一段时间过去後女人才抬起头冷眼看著霍楚彤说∶「我们的世界有点复杂，我们可以转变身分。」

    「转变身分？」

    「就是，我们是形体可以产生变化的巨型鸟类，就像狼人。」

    「哦！」

    「但我不完全是，我┅┅我是极为罕见的混血种，在我们的世界里就这麽几个。」霍楚彤点了点头，女人又思考了一下说∶「总而言之，奶的祖父们堆论的没有错，我们跟人鱼之间确实一直有抗争。」

    「为了什麽？」

    「这有点神话故事了。」

    「你们本来就是传说而已。」

    女人吐了一口气说∶「追溯到人类还没出现以前了┅┅总之，大多数的人鱼都不是什麽好东西。」

    「所以有好的人鱼？」

    「很少，非常之少。应该是说，它们人鱼之间也有个故事，它们是相当古老的生物，比我们还要早出现。一开始，它们是好的。」女人说完看著外面鼻喷一口气∶「这一说根本说不完，我不想说，浪费时间。」

    「那不然奶跟我说你们这次又出现是为什麽？人鱼是不是┅┅真的要跟人类配种？」

    女人又斜睨霍楚彤了，霍楚彤觉得女人这样的眼神都是在质疑她，果然女人说∶「我觉得奶不是单纯的平凡人。」

    「我知道我说了奶不会相信－但这真的只是我很大胆的假设，凭靠感觉跟┅┅嗯，天马行空的想法。」

    「奶如果让我知道奶跟人鱼其实有挂勾┅┅」

    「我要是跟人鱼真的有挂勾，奶不用说我都知道了，我也不会硬著头皮帮奶舔伤口！」

    女人才又咬了咬唇说∶「确实就是这样。」

    「所以你们出现保护人类？」

    女人转转眼珠子说∶「我们不算是保护人类，只是人鱼这样的行为会严重威胁到各个生物包括我们。」

    霍楚彤听了有点心酸，这麽说来没有威胁到它们，它们只会坐视不管。

    「尤其是我们，它们会让我们绝种，虽然杀死它们本来就是我们的承诺与责任。」

    「那现在情况如何？」

    女人摇摇头说∶「照样不是很乐观，我们太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