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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唉,其实沦落风尘的nv修,又有哪个不是心中嫌恶,但又如何敢表露出来?」说话之时,她有些自伤自怜,随即惊觉,眼中满是恐惧:「公子,如玉失言了,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她刚才说的话犯了欢场大忌,如果被流云阁的主事人听到,最轻也要挨一顿鞭子,若是处罚得重些,剜骨chou筋也不稀奇,我摇了摇头:「不必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如玉点了点头,神情颇为感激,随即偷眼去看寒月等人,但寒月正和三nv在床上翻滚j媾,大肆行y,四具雪白的娇躯纠缠在一起,波翻涌,rul奔腾,y声痴笑不绝于耳,哪里顾得上这边?

    三nv对寒月是nv儿身有些吃惊,见到寒月身上穿着ru环、y环等y具,更是大为诧异,但只要花费了灵石,她们绝对不会挑剔客人,仍和寒月假凤虚凰的胡闹,寒月是出了名的nvy魔,玩弄nv人的花样自然极多,她法力又高,三nv联手尚且被她玩的死去活来,高c连连,寒月揉ru抠y,乐此不疲,哪里理会三nv的呻y哀求?

    如玉见没人注意她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轻声道:「原来断袖公子是nv的,难怪起这等假名。」如玉久在欢场,自然知道我们用的是假名,但逛窑子用假名乃是家常便饭,她也不以为意。

    谁知如玉居然向我看了过来,淡淡的道:「公子的假名叫龙y,难道……」我急忙道:「我取这假名是为了和她配对,你别误会。」如玉道:「既然如此,那公子为何对如玉如此冷淡?」

    我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偏巧就在此时,寒月伸着懒腰走了过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便道:「这酒没味,有没有好喝的?」我转头去看,却见丁香、依红、偎翠三nv赤身l、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口中气喘吁吁,胯下一p狼藉,显然是彻底虚脱了,看来寒月玩的很畅快尽兴啊。

    如玉见寒月走来打断话头,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心中微微有气,便道:「若说好喝的,咱们流云阁也有,就不知姑娘敢不敢喝,喝不喝得起?」

    寒月闻言,立刻柳眉倒竖,俏脸含煞,忍不住就要发作,我急以目视寒月,寒月冷哼一声,喝道:「无论多贵,你只管端上来,姑娘自然有灵石赏你,至于敢不敢喝,更不用你c心!」说话之时,x前那一对坚挺的大n子微微颤抖,显然是动了怒气。

    如玉笑了笑,取出一个铜铃轻摇两记,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过了p刻,便有婢nv在门外问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如玉道:「去将八百年份的真y取出一份,给贵客品尝。」那婢nv答应一声,便自去了。

    我和寒月对望一眼,都有些茫然,彼此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真y就是男子的精y,但只听说过窖藏美酒有年份长短,从未听说男子的精y有窖藏的,何况窖藏八百年,岂不是……陈腐不堪、臭不可闻了?

    但此事也不好多问,以免被人讥笑无知,当下默不作声,想看这流云阁能闹出什么花样儿!

    过不多时,有婢nv领着一位俊俏的男修进房,但都是两手空空,并未拿着瓶碗之类的器皿,我和寒月面面相觑,不禁更加好奇,如玉指着那俊俏男修道:「姑娘,这就是我们流云阁招待nv宾用的最上等的佳酿,他修真八百年,仍是童子之身,且修炼的又是纯y真气,元y可是大补呢!」

    如玉说话之时,那修士自行脱去衣衫,露出胯下的y具,看那rb的形状、se泽,果然是未经人事的少男。

    寒月大怒,喝道:「男人s出来的恶心东西,也当宝贝一般招待客人,你们失心疯了吗?」说着话,寒月情不自禁的瞅了我一眼,随即低声道:「这等恶心东西,有人天天b着姑娘喝,吐还来不及呢,居然让姑娘花灵石买!」

    如玉正se道:「这是不同的,我们流云阁卖的真y,只卖头一份,我们培养这修士八百年,只s一次,就弃之不用,你自己算算可有多珍贵?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头一份真y特别的补身益气!」寒月哪里肯听,立刻和如玉吵了起来。

    看到流云阁拿精y当美酒窖藏,我却暗暗纳罕,这种行事风格,怎么觉得有点儿熟悉?这周天之内,会这么玩男人的,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两个……

    留下y化身在雅苑中支应,本尊悄悄的去查探四周,想看看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本来是单纯的好奇,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结果不是冤家不聚头,在流云阁后面一处秘园的八角凉亭中,居然看到六yu魔君正在打坐!

    我忍不住好笑,偶尔出来逛窑子,没想到居然是这婆娘开的青楼!我就说嘛,正常修士怎么会拿真y当酒卖,又怎么会让男人以自己的身当器皿,供nv宾饮用?再回想起安天盛会上的x事学堂,这姐俩还真是生财有道!

    数年不见,六yu这位nvy魔依旧媚h入骨,仅以数p轻纱裹住x前胯下,除此之外,不着寸缕,无瑕的娇躯j近全l,纤腰盈盈,**修长,看得人yu火上冲!

    我正要上前招呼六yu,忽见六七个男修走了过来,各自端着美酒佳肴,显然是六yu的男宠,我冷眼旁观,这j个男宠或文弱、或强壮,容貌都极为英俊潇洒,若是走在大街上,定会引来无数大闺nv、小媳f围观,当下便静立不动,想看看六yu和这群男宠之间究竟有没有苟且。

    虽说六yu曾立下誓言,不能叛夫,但在南海一役中,我和六yu因为归隐一事产生分歧,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否还是夫q,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六yu当真与男宠发生关系,当日的誓言未必有效了。

    这群男宠来时,六yu刚好修炼完毕,显然他们对六yu的修炼时辰十分了解,绝不敢提前来打扰,见六yu收功,众男宠立刻上来伺候,揉肩捶腿、倒酒布菜,口中更是阿谀奉承,马p连天,更有男宠跪伏于地,捧着六yu的美足仔仔细细的吮,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

    六yu倒是反应一般,伸了个懒腰,开始饮酒吃菜,一位男宠小心翼翼的道:「陛下,你还是不宠幸我们吗?」六yu一手夹菜,抬起另一只手,轻捏那男宠的鼻子,叹道:「不行了,本座已有夫君了,不能再和你们鬼混了。」

    众男宠都露出失望的神se,过了半晌,才有男宠开口:「陛下,您的夫君不是归隐了吗?他又没带您一起走,那您和他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