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谋士呢!”钟离眛大笑着回应道。
英布对狄风曾任过谋士的事情,也早有耳闻,只是后来他认识狄风时,狄风已统领人马成为将军了。今天听了钟离眛对狄风的回应,自然对狄风刚才说走嘴的话没有产生怀疑。
“早就他人听说狄将军有勇有谋,原来真是如此。”英布趁机还拍了狄风一马。
见英布与钟离眛对自己说走嘴的话都不再怀疑,狄风哈哈一笑,也没忘谦虚一把。
“兄弟谈不上有勇有谋,但帮助项将军赢得天下却是真心,且有诚意,只是项将军似乎太看重他与刘季的朋友关系了,今日如果项将军不把刘季除之,将来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也!”狄风学究了一下说道。
“狄兄弟,你何出此言?难道日后刘季会跟项将军争夺天下吗?”钟离眛朝狄风问道。
“当然如此,只是项将军却不会这样认为,他还认为刘季是他的好哥们呢!”狄风有些叹着说道。
“狗屁哥们,我看刘季那小子就是个流氓,谁要把流氓当好哥们,早晚会死在这种哥们之手!”钟离眛一跺脚,气愤愤地说道。
狄风心想,连钟离眛都能说出历史上项羽的结局,看来项羽在历史上就该死,不应该说是刘季把他弄死了,应该说他死在了自己的无知上。
虽然此时狄风认为项羽无知,可他依然没改初心,他希望能帮助项羽,将项羽即将摆下的“鸿门宴”上把刘季做了,让历史上的“鸿门宴”,成为真正的鸿门宴,不是摆下之后来玩的,成了一个历史上出现的名词,也成了一个笑话。
狄风想着,便对钟离眛道:“钟离兄说的不错,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刚才的号角之声,不仅是项将军迎接刘季前来鸿门的大营,项将军还会摆下酒宴招待刘季,可刘季却不敢吃这场酒,最后谎称上出恭却逃走了。”
“什么?刘季借口谎称上茅房从茅房里溜了?”钟离眛睁大着眼睛问。
“的确如此。”狄风说出了这四个字。
“姥姥的,刘季想溜没那么容易,今日我就去营中茅房哪里守着,非得将刘季的脑袋咔嚓了不可!”钟离眛说着,还开始撸胳膊挽袖子。
看见钟离眛撸着胳膊挽着袖子,狄风很想笑。
因为在狄风对历史的熟知中,司马迁那老头写《史记》中“鸿门宴”这一节时,只有项伯和项庄出场了,钟离眛根本就没有出场,他又如何会去刘季要去解手的厕所旁边守着?
“钟离兄,你不是在说笑话吧?”狄风朝钟离眛说道。
“今日我钟离眛倘若放走了刘季这个无耻之辈,那才是笑话!”钟离眛朝狄风说道。
在狄风的认识里,如果他这位穿越者不能改写秦末历史,那么任何人都不会改写秦末历史,也没有任何人能再改写秦末的历史,因此对钟离眛哈哈一笑道:“钟离兄,我感觉你说的不是笑话,而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何为天?何又为地?狄兄弟,看来你有些小瞧我了!”钟离眛叹着说道。
狄风没有任何藐视钟离眛的意思,因为他突然意识到项羽的脾气:谁要诋毁刘季是他的好朋友,项羽肯定会跟谁发急发火,也许他狄风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