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曾以屠狗为业,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这时只见刘季朝樊哙一摆手道:“你给我出去,我有话要与项伯兄商谈。”
别看樊哙屠过狗杀过人,可他做为刘季手下的将领,也只好将剑收起来,退出了出去。
樊哙退出去之后,刘季上前扶起项伯说道:“哎呀呀,项伯兄,让你受惊了!”
项伯见刘季又称他“项伯兄”,感觉辈分似乎有些不对,心想刘季与项羽论哥们,有时见了项羽还称项兄,现在因何也这样称呼我?他应该称我为叔叔才对。
但项伯也清楚,如今不是论辈分的时候,就看看刘季要跟自己商谈什么事情吧!
只见刘季拉着项伯的手说道:“项伯兄,感谢你能来送消息,就凭这个,我刘季不但对你非常感谢,还要与你结拜为兄弟。倘若项伯兄愿意,你我还可结为儿女亲家,以为如何?”
刘季的话,都把项伯整懵了,心想这哪跟哪啊?
见项伯满脸疑惑,张良在旁边插言道:“项伯兄,你怎么发愣啊?沛公这是出于诚意,也证明他被项羽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项伯不解地问道。
“哈哈哈,项伯兄真乃贵人多忘事,刚才你不是送消息来,说项羽明日要率大军来攻打我吗?”刘季笑着说道。
项伯心想:我是来给张良送消息的,怎么变成给你刘季送消息了?这若是被籍儿知道,我岂不属于奸细?看这事闹的,这回张良是把我害惨了!
刘季似乎看出了项伯的心思,微微一笑说道:“项伯兄,你无需担心,我与项羽曾约为兄弟,我不会跟他争夺天下。自我入关攻下咸阳之后,我就命萧先生负责管好咸阳的档案和户籍,又命人把咸阳所有的仓库贴封条看管好,单等上将军到来之后做决定,我真不明白竟会有人造我的谣言,从中挑拨我与上将军的哥们关系!”
刘季说这番话时,项伯见刘季的眼睛连眨都不眨,看不出有半分说谎的成分,心想难道籍儿当真是误会刘季了吗?倘若这样的话,那还真有些冤枉刘季了!
这时,张良在旁边又插话道:“项伯兄,沛公说的话句句都属实,没半点儿虚言,纵使沛公的话你不相信,我的话难道你也不信吗?”
项伯心想,也许此前我会信你张良说的话,可现在我宁可信沛公的话,也不会再信你张良的话了!
虽然心中这样想,项伯却没有这样说。
项伯也是从刀尖上走过来的人,知道好哥们之间要揭了短,彼此翻脸之后会比仇人还仇人,用刀子捅你都不会有半丝怜悯滴!
于是项伯尴尬一笑道:“既如此,那项某告辞!”说着,项伯便朝刘季与张良拱手。
“项伯兄不要急着走,既来之,则饮之,借此也好将你与我儿女的婚姻确定下来,岂不好吗?”刘季面露威严地说道。
此前,项伯与刘季见面时,从没见过刘季的脸上有威严,今日见威严展露在刘季的脸上,项伯感觉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