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已两年多了,但虞姬的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毛病不知是在他身上,还是在自己身上。
为此,项羽也怀疑过虞姬,是不是在跟他好上之前,曾跟其他一些男人好过,落下了不孕的病症。可这只是他的怀疑,却不敢问虞姬,担心伤了虞姬的自尊,弃他而去。
尤其像现在饮闷酒的时候,身边要是没个美女坐陪,岂不自己更闷了吗?
项羽正这样想着时,只见范增急急进入项羽的私人营帐,朝项羽耳语起来。
“什么?果真有这样的事情?”项羽似乎还有些不相信范增的耳语。
范增偷看一眼虞姬,对项羽低声道:“籍儿倘若不信,可到我哪里去见这位密使。”
“什么?我去见他?让他来见我才是。”项羽有些不悦道。
“籍儿,这事不可声张,万一被刘季知道,曹无伤的性命便难保住,你先看看这个吧。”范增说着,从衣袖内抽出一封信件。
项羽接过看罢,眼睛都气圆了,大声说道:“刘季这厮也太贪了吧!他想让秦王子婴为相在关中称王也就罢了,凭什么还要将天下的美女和珍奇宝物都占为己有了?倘若这样,那我等岂不白忙活一场吗?”
“谁说不是呢,刘季这厮原本就是酒色之徒,见利忘义之辈。籍儿,到你该下决断的时候了。当断不断,必留其患。”范增对项羽建议道。
“嗯,既然刘季这厮如此不仗义,天明之后我就率领大军将他灭之!”项羽咬牙发狠地说道。
“籍儿,不过曹无伤送来此信也是有条件的。”范增再一次低声说道。
“什么条件?项羽问道。
“据他派来的密使言,如他助我们除掉刘季,希望日后能封他一个王。”
“凭这么这封信就让我封他一个王?”项羽迟疑了一下,心中似有了主意,对范增又道:“他曹无伤也真是敢想,既然他想封王,还是让他等等吧,等他助我收拾了刘季那厮之后,再商量封王的之事。”
范增似乎早就知道项羽会这样说,苦笑了一下。心想项羽那样都好,就是有些小气,真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虞姬在一旁听了项羽刚才的话,也觉得项羽在这件事情上有些小气。心想不就是一个王吗,日后封了便是,这样那位曹无伤听了,才能真的卖力助你!
本来这句话,虞姬是想对项羽说出来的,可因有范增在场,这个范老头也早就对项羽建议过,不得女人干预军事。显然这话是针对她而言,虞姬心里很清楚,所以她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这时,只见范增又道:“籍儿,你不妨亲自去那位密使言明此事,让他回报曹无伤,做好内应的准备。”
“嗯,亚父这个建议不错,好,我现在就去见这位密使。”
项羽说完,这才不自己饮闷酒,跟在范增身后离开了营帐。看着项羽离去的背影,虞姬摇了摇头,像在摇着一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