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无谓,“就算撞见了,又能怎样?”
傅明待要争辩,忽然听到窗外有脚步声临近,呼吸无意识间变得急促起来。纪潜之的手伸到腹下,解开他的腰带,顺势扯下裤头。
傅明只觉股间一凉,咬牙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敢……”
脚步声越来越近,暗红色的霞光映照到门窗上,勾画出模糊而确切的人影。三个?或者是四个?他们说着笑着,眼看就要路过门口——
一把出鞘的剑倏然飞出,稳稳插进门栓,将门板彻底钉死。
“师兄脸皮真薄。”
纪潜之戏谑道,低头亲了亲傅明涨红的耳朵。
门外的人显然被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扣门询问:“屋内发生何事?要帮忙么?”
“啊……”
傅明张嘴,只来得及发出个短促而无意义的单音。□□被撑开,纪潜之的□□深深挺入。多日来被□□得敏感柔软的肠壁一阵收缩,很快在疼痛中接纳了新的侵略,任凭纪潜之在里头来回抽弄揉碾。
外面的人听不见回应,又敲了几下门板,提高音量喊道:“兄台可还好?”
语气带着犹疑与焦急,恐怕再没人回应,就会破门而入。
纪潜之按着傅明肩膀,深深浅浅地□□着,一边凑到傅明耳边笑语:“人家在问你呢,师兄是否该回个话?”
傅明被顶得直喘气,嘴唇开合好几次,依旧无法说出正常的言语。细细的银链子嵌在咽喉处,压迫着他的气管,逼得他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就像一条躺在车辙里的鱼,在干渴与濒死之间,拼命挣扎,抵死欢乐。
门外的声响更大了。纪潜之见傅明如此,并不强求,转而对外头的人传话。
“没事,同门切磋武艺,诸位不必担心。”
“……是么?别闹太大……”
门口聚集的人影逐渐散去,傅明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汗水浸入眼角,视线一片模糊。
纪潜之退出傅明身体,将他的腰抬起来,做出伏跪的姿势,重新插入。
“你也听到他们说的,所以……”
纪潜之扶着傅明发烫的腰身,一边动作一边问:“要停下么?还是像往常那样……”
傅明的脸埋在床褥里,不声不响,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表情。纪潜之垂下眼睑,神色隐隐痴狂,但语气冷静得可怕。
“受不住的时候,就告诉我。”
第64章五十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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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五十七(下)
第二天比武,留在名单上的人果然少了很多。
纪潜之和傅明都被分派到了挺靠前的位置,因此二人早早分开,上台比武。夜里的交欢并没有带给傅明太多影响,最起码表面看上去是如此。纪潜之在等候对手登台的空闲里,偶尔看向隔壁擂台,傅明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浑身上下找不出任何破绽。
真是个演技娴熟的骗子。
纪潜之的视线移到傅明缠着布条的脖颈,不禁弯了弯嘴角。在黑纱帷帽的遮挡下,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下一位,溪黄谷,闫家成——”
站在台下的北霄派弟子瞅了一眼名册,懒懒喊道。
“闫家成,闫家成是否在场?”
没人吱声。
纪潜之独自站在擂台上,听见报名号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