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抛下我。”
井岑深推门而入,路过井聿,随便踢了一脚,嘴上自顾自嘟囔着
“怎么就没签字呢?”
他将酒缓慢倒入高脚杯中,紫红色的液体像一条线灌入透明的容器中,在灯光下发出晶莹的光,他优雅地晃了晃,转身,
“他为什么没签字呢?乖儿子,你说说,嗯?”
井聿张张嘴,只能发出沙哑的嗯啊声,
“啪!”
井岑深将桌上的空酒瓶随意挥到地上,刚好落在井聿脚边,碎片扎进脚踝,薄嫩的皮肤划开,露出里面的鲜红,
“尼玛,就这样还不算转折点?三儿,我等不到明天了。”凌好攥紧滚落到床底下的酒瓶碎片,手指被割破却毫无知觉,尖锐的一面对准井岑深,
“怎么哑巴了呢?来,喝口酒润润嗓。”井岑深弯下腰,捏起井聿的脸颊,往嘴中灌酒,红酒润湿了井聿的唇,不停地有液体从嘴边花落,配上他白皙的脸,对比鲜明,那双泛红的眼也激起一种凌虐的快感,
井岑深有点儿兴奋,
一种久违的男人的
兴奋,
他舔舔唇,在井聿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来回扫视,目光猥琐,
“乖儿子”
他在井聿的脖颈间深吸一口气,
“爸爸不该打你。”
井聿似乎是了解了他的意图,狠命挣扎,双腿也开始轮番踹到井岑深的身上,
“小兔崽子!给老子老实点儿!这儿还没被人碰过吧?”三两下,井岑深把他压在了身下,
井聿被面朝下背对着井岑深压在地面上,臀部因为被人触碰而紧缩,奋力挣扎也不过是徒劳,张嘴呼救也只是细小的声音,
那双乌黑的眼不再发出透亮的光,它盯着床下的凌好,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眼白遍布红丝,绝望、恨、死气,
她说不出什么感觉,明明从未经历过,当下,却有一种熟悉感,无论是那张恨意的脸还是绝望的眼,
凌好用意识呼叫着三儿,那个机械刻板的声音进了这个房间后却好像消失了一般,
井岑优雅地抿了口酒,似是在助兴,然后,
撩起睡袍,露出黑色平角裤,
然后,连最后一丝遮掩物也没有了,
桌子上高脚杯中的酒晃荡两下,倒映出两人一上一下的影子,
也倒映出了,井岑深赤条条地暴露在外面的欲望,
“乖儿子,好好伺候老子。”他拍拍井聿的臀部,手往上移,就要褪掉外面的遮羞布。
凌好看着井聿指尖动了动,又垂下,看了她最后一眼,扯扯嘴角,像是在笑,
她握紧玻璃碎片就要冲出去,
“零号,别冲动!听我说。”三儿的声音突然出现,格外急促,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