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在的那支军队,兄弟们象征性地拿了几样东西,别的都没动。”
陶惜年放下心来,说:“那就好,这地儿我们不呆了,过几日便动身去南梁,回我那青龙山,把阿柏也带回去。”
陶惜年正想翻身上墙,一不留神险些摔了一跤,元遥连忙抱住他,说:“当心点,从另一边上去,我带你。”
陶惜年这才想起,自己是一点道法也没了。他有些失落,练了好几年,总算练出点样子,结果什么都没了。
元遥看穿了他的心思,说:“很快又能练回来的,我们练双修之术,用不了多久就能练回来。”
条惜年突然眼睛一亮,抓住元遥的衣袖,说:“你说得对!”
他与元遥双修,也不过短短几月,元遥便就得了他六成法力。按照这个速度,他将自己的内丹练回来,指日可待。他亲了元遥一口,又开心地笑了。
六月,天气日渐炎热。一天傍晚,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建康城。这是一辆奇特的马车,走得很慢,因为马车前栓的并不全是马,而是一匹马和一头驴。马总要照顾驴的速度,因此走得很慢。
守城士兵很是奇怪,那马分明是价值不菲的好马,按理来说,马的主人也不缺再买一匹马的钱,不知为何非要拴着一头驴与这马共拉一辆马车?有钱人的心思,当真是看不懂。
士兵查验了通关文牒,确认没有问题,便放行了。马车进了城门,陶惜年掀开车帘,看着这高大巍峨的城门,这城中的一草一木,心中感慨万千。他终于又回来了!
从北郊到南郊,花了快半个时辰,趁着集市未散,陶惜年在集市上买了点吃的和用的,统统塞进马车里。
天色渐黑,阿喜正打算关了所有的门,却见一位俊朗的白衣郎君向他走来。他擦了擦眼睛,喜道:“陶郎君!您回来了!”
阿喜放下手中的扫帚,连忙迎上前,说:“陶郎君啊,您走得太久了,阿喜我担心了大半年,您总算回来了……”
陶惜年想了想,他是去年春天出的门,原本说好过年前回来,如今都六月了。
“阿喜,当真对不住,在外面不方便,也没给你捎个家书。”
“不打紧不打紧,只要陶郎君能好好地回来,阿喜我就放心了。”
元遥也从车上下来,阿喜定睛一看,觉得有几分眼熟,说:“这……这位郎君莫不是……”
陶惜年笑了两声,说:“阿喜你的记性还真好,他就是修缘。”
“哦,修缘师父你还俗了?”
元遥一本正经地说:“是,还俗了,这年头和尚也不好当。”
陶惜年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元遥的肩。
阿喜没有多问,给他们安置了车马,又一起吃了顿家常的晚宴。饭后,阿喜提着满满一箱钱,给了陶惜年,这是一年多里收到的租钱,有碎银子,也有铜板,怪沉的。
把钱交给陶惜年,阿喜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一年多的租钱可是一大笔钱,总在他手上放着,不踏实,还是交给主人合适。
陶惜年没想到一回来就有一大笔钱拿,掂量了重量,说:“还真不少。”
他从锦袋里拿了三两银子,塞给阿喜,说:“阿喜,这是你的工钱,一年多没给你发工钱,拿着吧。”
阿喜连忙摆手,说:“小的没钱了,会从房租里支一点,这一年的工钱已经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