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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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的布。

    凝结的血跟布沾在了一起,一撕开就是重新往外冒血,陈郄忍不住嘶了一声,复又心中欢喜,四肢有感觉就是好事。

    说起来是开始她失了分寸了,全身那么疼怎么残废的可能性其实极低嘛。

    刘喜玉也发现了,不由得笑了起来。

    跟着之前那些高岭之花一般的笑不同,这个笑里带着一股藏都藏不住的欢喜。

    然后掏出药粉来往上面撒,陈郄又嘶嘶叫了两声,冒出来的血迹被药粉一盖,把药粉凝结成了块。

    撒好后,刘喜玉又仔细把伤口重新包扎起来,然后就这么轮到下一个伤口。

    陈郄的外伤也并不多,运气好都在四肢上,等处理完,刘喜玉才开始生火。

    陈郄发现自己脖子能动喉咙能出声之后就有些不消停了,先是叫着让刘喜玉把被子扯出来晒干,然后偏着头又指点刘喜玉怎么点火。

    五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被陈郄指挥得团团转,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刘喜玉好几次想冷脸,再看见陈郄躺在那就哑火了。

    陈郄还在那道:“我说你是不是蠢啊?柴火柴火也总得找干的吧?还有引火的草,也得要枯的才行。你找的那个太粗了,只能放在最上面,你得去找些半个小指大小的才行。”

    刘喜玉瘸着腿按着陈郄说的去找,又顺路捡了几个果子回来问她,“能吃么?”

    陈郄却是先看见刘喜玉撇了的脚,问道:“你脚怎么了?是脱臼还是断裂?”

    刘喜玉心里冒出委屈来,僵着脸道:“不知道。”

    陈郄脾气从来都不小,“不知道你不会摸一摸?骨头长在自己身上断没断还不知道?”

    刘喜玉把果子往陈郄嘴边一放,远远坐着,艰难的盘腿伸手摸了摸,才道:“不知道,都肿了,也感觉不到疼。”

    也就是疼麻木了,陈郄翻了个白眼,就跟刘喜玉道:“你去看看有没有这种药草,采些回来,能活血化瘀。”

    陈郄跟刘喜玉形容了一通,刘喜玉听得迷糊,气得陈郄都想开口骂废物,想了想好歹得给对方留点面子,就又跟他道:“你只管拿着像的回来,我自己来分。”

    天气已经晴了,刘喜玉不太敢走,“那蛇?”

    陈郄道:“脑袋不管了,把它剖开,内脏不要,肉还能烤来吃。”

    刘喜玉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只怕有毒。”

    陈郄不想骂人,“有毒那也在脑袋上,你不吃烤了给我吃,我还不想饿死!”

    刘喜玉忍着恶心把蛇开膛破肚,拿砍来的木棍把蛇穿上,就开始在火上烤。

    半点野生厨艺都没的人,也别指望烤出什么口味来,陈郄在旁边指点,“掌控不了火候就转得勤快一点,烤均匀了就好。”

    刘喜玉愁着眉看架在火上的东西,不知道陈郄怎么敢下口。

    陈郄在旁边试着动四肢,发现实在太疼了之后也就放弃了,瞅见刘喜玉那嫌疑的眼神就冷笑,“平日里喝蛇羹的时候也没见说不能下口,这会儿嫌弃什么?”

    刘喜玉觉得陈郄脾气不比以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