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同你吩咐。”
贾珍他爹不管他,一心只顾着读书,后来只顾着炼丹,也没怎么管教他,所以贾珍从小是跟着贾赦长大的,贾珍第一次上春楼便是贾赦带着给他包的一个清倌花魁,第一次下赌馆去院子也是贾赦带着他。
那些年荣国府荣光正盛,贾赦这个荣国府的嫡长子待遇自然和别人不同。贾珍随着贾赦在这个帝国的高层圈子里混得个脸熟,行事很是便宜。后来不知怎的,这个赦叔便不太出来玩,一心只在家里玩丫头,玩古玩。
虽说贾赦是沉寂下来了,和外头也慢慢的淡了,但是贾珍却丝毫不慢待,毕竟那些年贾赦再那个圈子如鱼得水,混个小头领当的时候,贾珍还只是个外围小马仔而已。
赦叔来唤,贾珍哪里敢拖,三两下挂号衣服便出到外面来。
贾赦早让人把笔墨摆好了,见贾珍出来,贾赦抬抬下巴让贾珍往桌上笔墨去看:“琏儿要带着你家蓉儿往扬州去,顺道去一趟金陵压一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且写封手书来,让他们行事方便些。”
“赦叔,他们既要去,找几个得用的老奴才带着便是,何必要写手书呢。”贾珍也是多嘴说一句,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到桌边提笔:“赦叔,这要怎么写好?”
“不听话就滚,除族。”贾赦一言蔽之:“就这么个意思,你自己写。”
贾赦从来不管这些,如今态度如今坚决倒吧贾珍吓住了:“赦叔,何以至此。毕竟是一族的,哪里就这么严重了。”
“你只管这么写。琏儿和蓉儿到底年纪小,我怕压不住,吓吓他们也好行事。”贾赦解释道,贾珍正好松一口气却又听见贾赦道:“不过若真听不进去话,拿来也没什么用,除了也就除了。你只管写,我让琏儿去处理。”
“赦叔。”贾珍还想挣扎一下。
“写。”贾赦的话里已经不耐烦了。贾珍听了反射性的就写满了一张纸,完完全全是贾赦的嚣张语气。
贾赦也不管别的,见他写完了,亲自折了收到怀里:“我不信你爹走之前什么都没有跟你说。既然说了,要老实为什么不老实到底,先前蓉儿的婚事算是我贾家欠人家的,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你要是嫌命长也别拖着我荣国府。”
片刻之间,贾珍浑身冷汗,瘫软在地抱住了贾赦的腿:“赦叔何意?赦叔可要救侄儿呀。实在是那妇人,那妇人他”
“偏生现在出了事,便是那妇人的事。我且管不上究竟是谁,我只问你一句,你爹说的话你还记得几句?现在连下头的奴才都知道了,你这宁国府还想活?你且记得,那龙,活着、死了,都是是龙,不是我等蝼蚁可以窥见的。”贾赦也不是不理他,只是早前放纵着宁国府,现在荣国府变了对策,也不知道如何安置宁国府才算完了。
“我以为我以为他们说那位已经没了,现在也怕不了什么了。”贾珍断断续续的解释,说得话不成话。
贾赦听着他说这话心头倒是有了点主意。挥挥手让小厮退下,贾赦半蹲在贾珍身边,低声道:“他说你就信了,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不知道?当年就不是个东西,你还指望他现在是个东西。你且看看老圣人身边的瑾郡王,再看看圣人,一个萝卜一个坑,该占的都占了,他还想要什么?他能要得了什么?你同我说说,给出去了多少?”
贾珍自以为这些事情做得隐蔽,只是听贾赦的意思,他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