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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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跟着你三哥,我至少还能衣食无忧。”

    项帛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自卑,心里难免起了些火气,抽出了一直摸着高姝画的手。

    高姝画趁此时机,接着于我,哄得我跟了你,目的达成,就不肯为我做半分努力,可见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是假的。”

    项帛闻言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

    “既是真心,那便做出点儿实事儿来,别只是耍耍嘴皮子。”说罢,高姝画顿一顿,看向他,挑眉道:“我问你,他的那么多财产,难道你就不想要吗?”

    项帛闻言,咽一口吐沫,胸膛不定,看着眼前高姝画魅惑的双眼,他惧怕的眸中,渐渐逸散出贪婪狠厉的精光:“我试试。”

    高姝画低声嘱咐道:“小心着,别叫人觉察。”

    说罢,娇媚的一笑,窝进了项帛怀里。

    两个月后的清晨,项竹于梳洗时,忽然吐血,请了大夫来看,却根本不知是何缘故。

    换了好几个大夫,都查不出病因。只说他内里五脏有衰竭之兆,开了调理的药,吃了一段时间,却根本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沈欢知他生病,揪心的不得了,两年来第一次回到修竹院,想来看顾他的病情。

    项竹身子不适,在卧室里休息,高姝画一直在院里张罗熬药的事宜。

    见沈欢神色担忧的过来,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同是女人,沈欢对自己义父的那点儿心思,她一清二楚,她怎么可能让沈欢见着项竹。

    一来,她委实不待见沈欢,自己亲近不了的人,旁人也别想亲近。二来,他因什么得病,她心里一清二楚,以沈欢对项竹的在意,一旦被她瞧出什么端倪,可就麻烦了。

    想着,高姝画含着万分亲近的笑意,走上前去迎沈欢:“欢儿,你来了?好久没见你来修竹院了,过来给义母瞧瞧。”

    沈欢笑笑,将目光移去一旁:“义父呢?”

    高姝画蹙眉道:“他歇着呢,还没醒。”

    说着,上前亲昵的拉了沈欢的手,推心置腹道:“义母也不瞒你。你义父病的突然,但是我们一直都没子嗣。他怕自己日子不多了,所以想要个来着,说是也好给你做个伴儿,所以昨晚……嗨,瞧我瞎说什么呢?总之,他病了,昨晚又累着了,还没醒呢。你先去屋里坐坐,喝些茶水,等他醒了,我来喊你。”

    一席话絮絮叨叨的说完,高姝画含笑看着沈欢。

    眼见着她努力控制着颤抖不止的手,又眼见着她明明眼眶已红,却不敢落下的样子,只觉得满心里快意。

    高姝画说得每一个字,都化作一把利剑,在沈欢的心上千刀万剐,宛如凌迟极刑!

    她努力吸气,拼命的挤出一个笑脸:“不了,我等晚些再来吧。”

    说罢,逃一般的离开了修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