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我生气,我恼怒,我在意,可把我的玲珑心思掰开来看,管它什么命定、管它什么对立,我想下班回家时客厅里亮着灯,地板上放着两双拖鞋,洗手台上放着两个牙杯;我想周末逛街看电影的时候有人陪,我想游览名山大川的时候有人和我一同欣赏美景;我想和平凡夫妻一样,吵吵闹闹又酸甜有趣,分享一切美好,分担一切苦痛,而这个人除了魏延,其他人都不行。
我辗转难眠,起身找酒喝——要最烈的酒,最烫的炉,喝到地老天荒,喝到倒地不起。我将我爹藏在书桌下的白酒箱子拖出来,起开盖子,用电炉子烧温了,也不管烫不烫口,直接往嘴里灌。我喝大了,身子燥,就跌跌撞撞往院子里走,走到小桥流水那儿,直接往石阶边一躺。赑屃闻声爬过来,我一把抱住它的脖子,将热脸贴在它冰凉的甲背上。流水潺潺,听着很是悦耳,我晕晕乎乎一个侧身,翻进了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