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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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怒气,只问叶檀,“为什么你变了?”

    只这一句话,夜昙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僵在了当场,过了许久,夜昙才幽幽回了一句,“在这种地方,谁能不变呢?从进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是我了。”

    顾风想说“我就没变”,但他也知道,他来这里是寻找自我的,他是自愿的,而更多的人,在进店的那一刻,就把自己给丢了,因为他们是不得已的。他不能再拿自己刺谊分得很清,或者说挂得很紧,伤了他尊严的人,势必得不到他的情谊,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明明感念老板是个好人,却时时刻刻惦记着还钱,却每每刻意疏远着老板和执事,因为他觉得在他们面前他欠他们的债他没有尊严,所以他躲开。如果自己帮他还了钱,变成了叶檀的债主,他相信叶檀也会远远地推开他;如果他敢说不需要叶檀还钱给他,他相信叶檀会离他更远,并且依然会执意还钱,因为叶檀会认为那是侮辱而不是什么恩惠。或者应该说,恩惠对叶檀来说就是最大的侮辱!

    多奇怪,最骄傲的人却做着最低贱的行业,并且他还红了!

    顾风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叶檀好半晌,虽然还是那么骄傲倔强的容颜,但那眉眼中所沾染上的风情媚态却已经怎么都抹不去了。一夜昙花,他终究已经是这夜店中的一支奇花了不是吗?!“夜昙,”顾风伸手,用拇指轻轻抚摸着夜昙被他打的已经有些开始红肿的面颊,“我们做公开表演吧?”

    “你……你说什么?”夜昙已经很久没有被惊吓的感觉了,至少这三个月不曾,但他不可否认的,顾风这一句话又吓到他了。

    “公开表演!让我真正把你打造成一朵夜店奇花。”夜昙现在在店里虽然接客量大,但大部分人是看在夜昙漂亮听话,并且便宜。头牌的后面多的是人候着,并且价钱昂贵很多,有些人久候不到头牌,便插空儿拿他们这些小鱼小虾打发时间和需要,夜昙的客人中这种人不在少数。要想真正挣到钱,只有把夜昙打造成比头牌还红的人,才能让他在店里站稳脚跟的同时又不伤到自己。

    “你知不知道公开表演是什么?”夜昙一把推开顾风抚在他脸上的手,吓得左看右看,就差没揪一把床单在手里扭了。

    “我当然知道,现在的店里公开表演做得有点像公开群p。”顾风苦笑,“不过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他们那样对你的。”

    “你……你说了又不算。”不是夜昙不信任顾风,而是一旦面对客人了,就是客人最大,即使是s又能如何,到底在店里也是服务客人的。

    “好,就算我说了不算,最坏也不过就是群p。”顾风懒得和夜昙拗,干脆顺着他说,“同样是一天和好几个人做,一种不过就是关起门来做,轮流给人看;一种做的人集中在一起,一次完事。但是你可想清楚了,公开表演不但挣的钱是平时的好几倍,而且事后还能有一天假,更何况现场还有我配合你、帮你。”店里有明文规定,无论表演结果如何,表演一场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