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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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盛远时指示,“再做一下《缝翼或襟翼卡阻时的着陆》检查单。”

    “着陆距离程序。”

    “已检查,跑道足够。”

    “速度选择。”

    “下一vfe-5kt。”盛远时说话的同时,把襟翼手杯向下放了一挡。

    “减速到计算的vapp,我们刚才算出来的是145节,已经在cdu中输入了,ap在500ftagl以下时,不要使用。”

    接下来是复飞的设定,最后盛远时说:“注意油耗增加。”

    林一成点头,“检查单完成。”

    盛远时神色无异,“我做一下进近补充简令,现在飞机的状态是一个襟翼卡阻,卡在1和2之间,我们用襟翼3着陆,进近速度145已经输入,着陆距离也检查了没问题,如果复飞,我们保持襟缝翼构型,正常收轮,选择速度190,按程序复飞后在重新尝试,油量充足,落地重量没问题,稍后进近速度较大,注意下降率,有偏差及时提醒。”最后问:“还有什么补充吗?”

    林一成回答:“没有。”

    盛远时也确认没有其它了,才说:“这一圈转过来我们申请进近,现在,做个进近检查单。”

    林一成点头,“进近检查单……”

    可就在他们做完进近检查单准备申请进近时,塔台收到通知,一架从a市飞来的南程航空3312次航班上出现急症病人,需要优先落地。

    原本,为了确保试飞成功,空管中心已经协调好了各方面工作,可特情这种事是没有办法事先沟通协调的,出现这种突发状况,只能由管制们现场自行协调。

    如果盛远时处于正常执飞状态,必然要给载有急症病人的飞机让路,给乘客争取抢救时间。然而,他此时操纵的是一架加注了新型生物航煤的试飞专机,此时还处于襟缝翼卡阻的状态,本身也该优先落地。

    刘主任的顾虑却是,“专机襟翼卡阻,一旦无法一次着陆成功,需要复飞,或者……”他看着南庭,实在不忍心说出另一种不太好的结果。

    南庭也在接到通知时,在心里权衡着可能发生的状况,她接着说:“如果专机在着陆过程中,进近速度过快冲出跑道,会导致跑道关闭。”

    g市机场只有两条跑道,另一条跑道正在进行清雪,半个小时之内还无法起降,万一专机落地失败,致使一条跑道关闭,不仅会令3312次航班上的病人错失最佳的抢救时机,还可能造成其它正常航班的延误。

    这样分析下来,即便盛远时操纵的是专机,也在遭遇着特情,还是应该给正常的航班让路。

    但是,一位骨干管制提出来,“可南程3312现在超最大落地重量,还需要耗油十分钟。”

    这样一来,理应让盛远时先落,于是问题又循环了。

    盛远时先落,成功的话,问题当然是迎刃而解,失败的话,3312次航班上的病人就危险了。等3312耗油完成落地,盛远时最起码要等二十分钟,对于一架装载着新型航煤,又处于襟翼卡阻的专机而言,晚一分钟,都可能令危险加剧。

    管制小组左右为难。

    大林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对刘主任说:“南程3312次航班上的病人是……应主任。”

    师父?没错,应子铭恰好从a市出差回来,和走的时候一样,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