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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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又躺到榻上,钻进奕清欢怀中。

    虽说是钻,可她将手放在奕清欢小腹上,微微有力,便将她整个身子圈住,奕清欢晓得她又想胡闹,握住她的手,“小殿下,醉酒前的事,可还记得了?”

    她的声音总带着温柔,与旁人不一样,或许这就是她待自己的不同,安阳以前听说酒精会让人脑子变傻,觉得是胡说,但今日好像是真的,暖阁内清香袭人,温暖正好,她躲在被衾中,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没有结果,黯然摇首。

    这样的情形并非第一次,奕清欢也晓得,低头望她一眼,道:“阿蛮说以后会听话。”

    安阳不答,存着警惕,总觉得陛下最近晾着她,就是故意的,眼下必然套她话,女人心,海底针,她幼时便知了。她不答,奕清欢也不急,伸手捏住她微凉的耳垂,继续道:“你还说将九百封书信给我补齐。”

    “嗯?”安阳抬首望她,依旧不信她。

    “小殿下又忘了?没关系的,朕先去忙,等你想起,再来见朕。”奕清欢眸色潋滟,笑得温婉,毫不介意她的质疑,拍了拍她的手,就要唤人来更衣。

    安阳见此,急忙拦住她,漆黑如墨玉的眼珠里闪着茫然,奕清欢言辞沉稳,不似诓骗她,且她自称朕,约莫着气她说话不作数,要食言。她摸着奕清欢似无骨的手,温暖如旧,她舍不得放开,就道:“我忘了,陛下说是便是。”

    安阳在她跟前长到十四岁,心性坚韧,既承认就不会食言,奕清欢转首望着天色,华灯初上,暖阁内光色昏暗,宫人无她吩咐,不敢入内点灯。

    她想起身点灯,安阳依旧拦住,她回身去望,安阳神色看不清,她便顺势躺下,视线晕黄,安阳凑过来,在她耳畔嘀咕:“我们能否商量下,九百太多了。”

    若是往常,她有所求,奕清欢必答应。今日提及九百二字,她便不舒服,扭头不理她,算作拒绝。安阳晓得她不允,也不觉气馁,舔了舔她的耳廓,她微微瑟缩,安阳察觉后便愈加得寸进尺,含住她的耳垂,大有她不松口就不罢休之势。

    奕清欢脸颊发烫,白日间的热潮方退,眼下安阳又来撩拨她,简直无法无天。她烦了,便侧身想起,安阳缠得紧,她几月未见这个人,又被她坑了,哪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眼中含了些许古怪笑意,奕清欢看不清,只觉这人愈发缠人,寝衣似又被她解开,极力克制心中的羞涩,她恼道:“阿蛮。”

    明明是帝王震怒,安阳却听出了嗔怪之意,化作一汪温泉水,极是舒服,到底不知是谁在撩拨谁,温柔而又熟悉的气息,让人不大相信躺在此处的曾是威震漠北的将军,也不是睥睨天下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