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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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伦和几个梁州驻军正蹲在地上剥地瓜吃,宿羽也过去掰了一块,“哎,听说咸菜好吃,给我吃口。”

    那梁州人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我们鹤林老咸菜贼好吃,包你吃一斤捎二斤。”

    宿羽吃了一口咸菜,突然想起来,“鹤林?这是鹤林县?你们这姓马的多吗?”

    马沙就是鹤林人。

    三伦跟着宿羽扛了一兜子地瓜,沿着惊涛拍岸的梁河走二里地,翻过一座秃秃的山坡,就是老马家,二亩薄田,种着冷绿的冬麦。

    当地的风俗和别处不大一样,家里死了人就埋在田里,有些余钱的人家还在坟头修一座一尺高的小神龛,供一个小神仙,陪伴长眠的亡人。

    老马家的田头没有小神仙,只有两座矮矮的坟丘,一新一旧,也没刻字,三伦和宿羽蹲着看了半天,没猜出是谁。反正都不新了,没一个是马沙的,大概音书断绝,讣告还没传过来。

    邻家是开药铺的,扛着包药材经过,三伦问:“这是谁的坟?”

    那中年汉子道:“马老汉的老婆和媳妇。”

    三伦“哦”一声,又突然反应过来,“媳妇?媳妇什么时候死了?”

    那人想了想,“媳妇死了有几年了,后来小马才去从的军。小马他娘是入冬的时节死的。”

    三伦急了,“不对吧?他还老说他媳妇儿呢,怎么能早就死了?”

    在九回岭的时候,刘叔跟他转过马沙的话,“让宿羽别攒钱了,我老婆不用他管,压根就用不着。”

    这话原来是这个意思。马沙跟人臭显摆自己老婆贤惠大方的时候,大概把自己骗得很受用。

    宿羽拉了拉三伦的袖子,让他别问了,“马沙他爹呢?”

    邻居放下药包擦汗,“小马他娘这不是刚死吗?老头子去陇州给小马送冬衣了——估计是回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好呀放假快乐嘻嘻嘻!(心虚)

    为什么心虚呢,因为本剧组又要改戏了。

    我昨天,一边玩狗一边想,诶嘿哪里不对头。然后就想起来,好像本来要写的是我们燕于飞大哥哥啊哪来的陈竺?!

    今天开始陈竺陈将军out,角色换成燕于飞燕将军,请大家配合他的表演……你们就是演技派之光!炖肉给你们吃!

    好在戏份不多改起来很快,今天上午就把前面章节更换掉(没啥大改,不用重新看昂)

    可以骂编剧一声智障,啾咪~

    ps发现有好几章被审了

    那我能说什么呢我更个下集预告吧

    ——

    谢怀被烦出花了,把地瓜一丢,招招手,“现在睡。你过来。”

    宿羽也把地瓜一丢,舔了舔甜丝丝的指肚,迈着小碎步跟了过去,往谢怀身上一趴,搂着谢怀的脖子,先狠狠“吧唧”了一大口。

    谢怀颈上有伤,愈合得格外缓慢,已经过了几天,血口还没长住,眼下那小小的一片血痕被小猫舌头似的舔了一口,又酸又痒。

    他把小猫脑袋从颈窝里掏出来,低声说:“别乱动。”

    宿羽在他耳边带着气音笑了一下,“不让动?你怎么好这口儿啊?”

    谢怀把圈在脖子后头的两只手往下一摘,拉到他腰后,另一手按住了他扁扁的后腰,“那你别动啊。”

    宿羽如愿以偿,舒舒服服地打算实践新知识,“不动不动。”

    谢怀说:“别后悔。”

    宿羽摇头摇成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