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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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溪,我们回去吧。”

    我是说不了话的,自然也问不了萦笙,只能依着萦笙回到了闺阁小院中。

    这一夜,萦笙睡得很沉,也很香。

    我听她的呼吸沉了些,便从榻上翻身坐起,轻手轻脚地摸到了偏厅,点亮了桌上的蜡烛。

    我怕吵醒了她,便往屏风那边再看了一眼,确认她没有醒来,便拿起了萦笙放在偏厅的女红布头线穗子,准备给她补一份生辰礼物。

    我害怕“欠”别人什么,尤其是“欠”萦笙什么。

    不用等明年,今年,我就送她一份生辰礼物。

    一夜未眠,我竟没有半点困倦之意,一针一线,绣在香囊上的不仅仅是吉祥如意的花纹,还有我对萦笙的默默祈语。

    只愿萦笙岁岁平安。

    天明时分,我将香囊小心地放在她枕边,暗想着她醒来第一眼瞧见香囊,可会喜欢这个礼物?

    我摇头轻笑,悄然退到了桌边,吹灭了偏厅的蜡烛。

    我将腰上的香囊解下,小心收好,我会永远记得,这是我这二十五年来,收到的第一个生辰礼物。

    若是我可以张口说话,该有多好?

    这是我第一次有这样的念头。

    我推开房门,手中端着铜盆,准备给萦笙打热水洗漱。

    “浣溪……”

    萦笙忽然唤我。

    我刚走到门外,勉力发出一些沙哑的“啊”声,表示我听见了她的呼唤。

    萦笙笑眯眯地跳下来床来,抬手晃了晃那个香囊,所困,所以才一时想不开了结了自己。白家绸缎庄做为东主,该赔给那位织女家人一笔金银,具体赔了多少,谁也不知道。

    我只听说大人与白子生在当日就狠狠地争执了一回,我想,必定是笔不少的赔偿,因为那女子的爹娘自此也没有再找过白家绸缎庄一点麻烦。

    只是可惜,那个自尽的姑娘,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些事了后,大人便生了一场重病,郎中来了好几位,都说大人得的是心病,若不能自己开解自己,这病是怎样都医不好的。

    夫人带着二小姐与小公子每日都去探望大人,可大人就把自己关在书房中,除了每日送饭的丫鬟与每日看诊的郎中外,他谁也不见。

    萦笙听说了这件事后,也去探望了好几次,同样也是被拦了回来。

    郎中与丫鬟每次从书房中退出来后,脸色是越来越不好,整个沈府突然变得阴云密布了起来。

    蒙蒙细雨飘落在庭中,冷风吹得檐角的风铃叮叮作响。

    萦笙杵着小脑袋看着窗外已经许久。

    我端着点心进来,看见桌上的饭菜一点也没动过,只能轻轻一叹,将饭菜换做了点心,准备把冷透的饭菜端了下去。

    “浣溪。”

    我听见她唤我,我停步回头。

    萦笙正色看着我,“我担心爹爹。”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担心大人,若是大人真的有什么事,以后萦笙怎么办呢?

    萦笙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她揪了揪我的裙角,“浣溪,你陪我再去看一次爹爹吧。”

    我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