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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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母亲又觉得很抱歉。

    她的卡里钱其实不少,但那大多是靳康或靳煊给她的。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再用那些钱。为母亲办丧事的钱,都是母亲给她的。说起来,其实还是靳家的。她全身上下有哪一样不是靳家给的?

    她羞愧的同时,只能硬着头皮取出这一部分名义上是宁雅文给的钱,来办这场丧事。不管宁雅文做的事情对或是错,她是她的母亲,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不管。

    办完母亲的丧事,她不知道要去哪里。靳家,或许已经不再是她的家了。靳优心里揪痛,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幸好小时候的房子母亲一直保留着,她总算还有一个容身之地。房子经常有人来打理,有些生活用品倒也还齐全。

    靳优寻了块抹布,有些生涩地开始独自打扫起卫生。出了一身大汗,手上的皮肤也泡得起了皱,靳优看着干净不少的房子,一股悲沧从心底里涌出,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可以不当靳家的大小姐,可以不要靳家的一分一毫,可以舍弃靳家大宅那富足优越的生活,可是她舍不得哥哥。她从小与哥哥生活在一起,她的生活是哥哥在照顾,她的学习是哥哥帮她指导,她对这个世界树立起来的一切观念,都是来源于哥哥的教导。甚至连她第一次月事,都是在哥哥温柔地抚慰下度过。

    让她与哥哥分离,就象从心底剜出一块肉,从她身上割离了四肢。没有了哥哥,她不知道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哭累了,她爬到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鼻子有些塞,想来又感冒了。她也不在意,倒了杯水,吞了两颗药,便不管了。

    她算了算时间,靳康的葬礼应该也要结束了。她叫了他十几年爸爸,享受了他这么多年的关爱,虽然靳煊不许她出现在葬礼上,可是她还是要去尽一份心。

    看着桌上自己找出来的一些文件与银行卡,还有银行保险柜的钥匙,靳优知道,这些都是哥哥说的,母亲从靳氏用不光彩的手段偷来的。她不打算留下来,她要全部还给哥哥,请求哥哥的原谅。

    收起这些东西,她穿了一条白色素雅的裙子,动身去了靳家墓园。

    今天是靳康下葬的日子,来了很多人。靳优不敢现身,绕着靳家墓园找了个稍远一点,不易被发现,又能远远看到葬礼的地方。

    在靳煊开始跪下磕头的时候,她也远远地跪了下来,冲着靳康的墓磕了几个头。

    磕完头,又静静地看了一会。在葬礼快要结束的时候,先行离开,回了靳家大宅。

    看着熟悉的欧式镂空铁艺大门,靳优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在大门前踯躅徘徊,鼓起莫大的勇气,才凑到门禁处伸手按下了指纹。

    幸而大门应声而开,才让靳优少了些尴尬。总算没被彻底从这个家中抹去。

    靳优抱着手中的资料,忐忑地走了进去。家里的下人不多,看到她都有些躲闪。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家主的靳煊甚至不承认宁雅文的身份,她这个被宁雅文带来的拖油瓶,还算不算靳家的大小姐,连靳优都不清楚。下人们更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她好,所以只能躲着。

    纠结的目光时不时落到靳优身上,更是让靳优坐立不安。

    重新坐在这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