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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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面带微笑地俯视着我,他一言不发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就那么离开了。他不会回答我,而我早该想到的。

    黑暗中,我独自躺着。

    等到早晨,我可以奋起反抗,可以逃跑……又或者,我也可以做一个安静顺从的好孩子。我知道哪个选择会在明天给我带来最小的伤害。但如果要作长远的打算,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因为,如果我现在就屈服于亚彻,让他掌控我的一切,如果我抹去丹尼,让丹尼尔取而代之,那么在一切都结束之后,我还可能将原来的那个自己找回来吗?

    第五部分:臣服

    我失眠了。当詹姆斯早上进来给我解开束缚带时,我两眼刺痛,膀胱胀得快炸了。他冲我坏笑,看我跌跌撞撞地走进卫生间。

    我很害怕。不是恐怖片里那种,黑咕隆咚地冒出个东西似的突如其来的强烈恐惧感。这种害怕更深入骨髓。就好像我一直处在某种恐惧中。好像我几乎无法再维持冷静,理智在逐渐离我而去。

    我不知道亚彻为什么这样做。我搞不懂他的游戏。如果这里面有规则的话,也完全不是我能理解的。

    我管他叫爸爸。他管我叫乖宝贝。

    真变态,可是感觉起来又没什么不对劲。而这种正常不就显得更变态了吗?

    因为昨天的顶嘴,今早我挨了三下棍子,亚彻看准了下手,打得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压着上一次打过的地方,感觉好像都打到骨头上了。就像他说过的,只是三下,但却痛得要命。

    昨晚他还说了些别的事。他说今天我要为他勇敢一点。我好担心那会是什么情况,担心得连亚彻在早上惩罚完我之后没有让我给他口交都没注意到,等我想起这点,我们已经在往楼上走了。

    直奔那间有怪椅子的房间。

    虽然目前为止在那椅子上发生过的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亚彻给我灌肠,我还是被它吓得半死。因为他跟我说了那椅子的作用:训练我。把我绑在上头,训练我去接受那些在正常情况下我会挣扎着抗拒的东西。

    比如他的拳头。还有他想用来插到我鸡巴里的金属小棍。

    那椅子带给我的惊悚感仿佛恐怖电影中的吓人桥段。

    “不要,求求您不要,”我低声哀求着,随他一起走向那扇已经打开的门。我的手腕被亚彻握得更紧了。“求求您,爸爸,不要。”

    “丹尼尔。”亚彻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你要为我表现得乖乖的,对不对?”

    “我好怕,”我告诉他,这可能是我对他说过的,最接近真实的一句话。还是主动交待的,我是说,不是被他灌了迷魂汤后哄着我说的,因为那种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亚彻的表情软了下来。“我知道你怕,丹尼尔。但是有我陪着你呢。”

    老天。这话听起来居然挺让人放心的。我知道他会陪我——妈的他就是罪魁祸首好么。一个人是怎么做到既让你害怕,同时又让你放心的呢?

    以前有一次,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住在一间破旅馆里。隔壁房的人养了只狗。他经常把狗踢个半死,但是之后他在停车场朝狗一吹口哨,它还是会跑过去。虽然尾巴夹在腿中间,但还是会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