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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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路上四惠,便责怪了人一回,“不管如何,他如今都还是主子的夫,你这样——”

    六顺横眉冷眼,“我这样怎么了?主子如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我还能给他什么好脸色?便是主子醒来,要骂我,打我,我也要说!”

    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徐修仍站在那处,雪很大,他却未撑伞。

    他的双脚,犹如千斤般沉重……

    孩子。

    他与赵妧的孩子。

    他竟不知,他们有了孩子。

    八个月,那不是妧妧离家之前……

    不知是冷还是怕,徐修竟生生打了个冷颤。

    他面色灰白,唇也无什么颜色,一步一步往前走去,走的缓慢又沉重……

    那通亮的屋里,人影晃动,却无她。

    他想起那年,她与他商讨要孩子,眉眼璀璨,在他的怀里轻轻诉说着以后。

    诉说着要儿要女,诉说着一代又一代。

    而如今,他们果真有了孩子。

    他却不知。

    徐修心没面稳,他仍看着那屋子,雪滑落在他的眼睑上,惹来一层薄雾。

    他却没动。

    他想着这连月的日子里。

    她一个人感受着孩子的长大,一个人经历着孕后的痛苦,连一个诉说的人都没有。

    她该……多难受。

    他想着往日那个娇气的姑娘,连脚脖子酸一会也要与他撒起娇来,“徐修,我疼。”

    徐修,我疼。

    那如今,她该有多疼。

    徐修紧紧攥着袖下的手,雪掩盖住了他的发、他的斗篷、他的脸,可他却仍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屋子。

    门开门合,进进出出许多人。

    徐修被拦在外头,只能站在门外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

    他听见她们说,这个孩子怕是要早产了……

    早产?

    那他的妧妧……会不会有危险。

    徐修进不去,他被从斯拦在门外,袖下的手攥的很紧,眼一瞬不瞬的望着那紧闭的屋门。

    而后,他听见赵妧醒来,她哭着叫着……

    声声传入他的耳里。

    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在外站着,无力的站着。

    徐修从未这般无力过。

    失去徐宅的时候,他没有。

    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没有。

    可如今,他头回痛恨起自己的无力来。

    他的妻子就在里头受难。

    那么怕疼的她,如今疼的却连喊都喊不出了——

    徐修的眼仍望着那道紧闭的门,身子却在轻轻颤抖……

    直到夜深,门才开了。

    四惠走出来,她看见徐修忙拘一道礼,声却有些急,“主子的胎有问题。”

    徐修一怔,他的脸转向四惠,声因在外站了许久,有几分哑,“你说什么?”

    “主子的胎……没动静了。”

    徐修的脚步往后一趔趄,袖下的手紧紧攥着,他抬头看着那通亮的屋子,声有几分哽,“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他知道赵妧对孩子的喜爱。

    就连那个王璋家的孩子,她都喜欢的每回要抱上好一会。

    何况——

    这是她的孩子,是她孕育已久的孩子,是她怀胎八月的孩子啊……

    徐修袖下的手仍攥的很紧,他看着那处,良久他才开了口,“孟大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