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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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饭已经是晚上七点了,陈美丽女士打开电视,假惺惺地看起了新闻联播——平常的这个时候我都是需要修炼百合大法的,今天江月来了,看样子陈美丽女士能放过我。

    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聊着天,吃完饭已经快要八点了,陈美丽女士就殷勤地把江月留了下来,极力地言说晚上回去不安全之云云。

    可能是因为刚吃完饭,脑袋里的血液都流到肚子上去消化食了,一开始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许久之后的后来,偶然想起来这事的时候,我才觉出了其中的微妙——按说陈美丽女士应该是开车把江月送回去的,根本没有不安全一说。果然,陈美丽那老虔婆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吃过饭后,我和江月就坐在沙发上逗猫,顺便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中央十台的科普栏目,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插科打诨几句。

    奶牛们因为被去了势,精神颇有些萎靡,我把它们之中的几个捞在怀里哄了一大顿,也没听见它们打呼噜。

    ——听说给猫做绝育的时候,应该让宠物医生做出一种从我手里抢猫的姿态来,这样它们才不会记仇,早知道我就该这么试试了。

    刷完碗后,陈美丽女士言笑晏晏地端了两杯牛奶过来,说是多喝牛奶好,能补钙。

    我没防备地刚要拿起来喝,无意中瞥见陈美丽女士那一脸稍纵即逝且还意味深长的坏样,我心里一凉,赶紧伸手拦住了江月。

    “江月,你先等会儿——”

    话没说完,我的脑袋上就挨了陈美丽女士一巴掌。

    我之所以是挨了巴掌而不是挨了那条八二年的法国长棍,可能是因为陈美丽女士觉得当着江月的面对我家法伺候不大好看,于是就暂且换成了糊巴掌,以示薄惩。

    “叫小姨!”

    陈美丽女士虎着脸纠正我。

    差点忘了,江月早已经跟陈美丽女士拜了把子了……

    我无奈只得揉着被拍疼了的脑袋,对江月干笑:“那个……小姨啊,你先去洗澡吧,牛奶先放在这里,洗完澡再出来喝,不着急。——我衣柜里有许多没穿过的新衣服,你过去让我妈给你拿就行了。”

    陈美丽女士跟江月拜了把子以后,就规定我不管在什么时候,看见江月都要管她叫小姨,以亲长之礼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