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
沈老先生不悦地道:“我说小子,我救了你的心上人,也没见你感恩戴德,倒是咬嚼字的,挑我的错处,你要是这么不喜欢住这,就不要大半夜的出来溜达,白天再来吧,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这里。”
嘎嘎嘎、、、、、
不是该赶人了么?通常情况都会的呀,尹子策都准备好后半句话,可愣是被沈老先生的话给堵了回去。
“还有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这府邸是用银钱堆出来的不假,不过并不是什么不义之财,也非你管辖范围。有何疑问,大可以告诉我,咱们开诚布公地说,不必私下调查,你想探听的消息,保管我这里更可信不是?”
尹子策抱拳致歉道:“先生真知灼见,晚生佩服。先生慧眼,晚生竟然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惭愧。”
马屁拍的溜溜顺,沈老先生很受用,也不再计较今晚发生的事,只道:“行了,回去吧,小丫头可都等着呢。”
然后在尹子策诧异的表情里,干净利落地转身,飞身一跃,之后便有一物,稳稳地落在尹子策手心。尹子策是习武之人,而这位偶遇的沈老先生实在给他太多的惊异,而直到这一刻,他才幡然醒悟,恐怕,那沈老先生的功夫,在他之上。
手上的正是他几日前相继送出去的信件,全都原封不动被封锁了退回来,除了说明老先生暗中还有一股势力外,更深刻地说明,这位沈老先生,并非只是普通的行医问药之人,他背后的势力,可能也不能小觑。
尹子策眉头皱的更深了,想起那张不掺一丝杂质的脸,难道,果真如阿武所言,他们是同谋,那叫做沈兰的女子,是敌方派来的细作?
若果真如此,他就不能轻易离去了,恐怕他们也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离开,可是,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说是他多疑,只是新帝即位几年,邻国已经蠢蠢欲动,他不得不防。
生了这样的念头,尹子策不免对杜汀兰多了层防备,甚至将她视作他人的同谋,他讥讽一笑,或许之前的种种,都是给他的圈套吧,包括,包括她用清白换取他的怜惜,然而她病重时那滚烫的身子,还有昏睡时分的呓语,难道都是假的么?
他有些猜不透,便决定再去试探一番。
这样的阴差阳错,殊不知一切都是巧合,反而是那沈老先生,早早查清了尹子策的身份,而那外出查探的人,正是他的义女。
“干爹,他是风王府出来的,对外称呼风王妃为“母亲”,只是女儿查来查去,也只查到风王妃所出的两子一女,并没有一个叫做尹子策的,皇家玉碟上也没有他的名字,可是外面一直谣传,说他是风王的私生子,后来被接回风王府的。女儿就觉得纳闷了,都说风王妃是个醋坛子,怎么容得下他人的孩子呢。”
沈老先生沉吟片刻,道:“倒让我想起了一人来,牵涉到风王府,要查起来,也不算费事。那小丫头的情况,都探听清楚了么?”
紫衣女娃一改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道:“嗯,这上面记载得清清楚楚。女儿不明白,干爹从不爱管这些闲事的,为何此次这般热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