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卧室走。

    布丁攥着他衣裳，赶紧求饶，“那个，那个，是真的。”

    纪燃停住，又问，“你喜欢谁？”

    布丁望一眼近在咫尺的床，“你。”

    纪燃不满意，“我什么？”

    布丁瘪瘪嘴，“喜欢你。”

    “谁喜欢我？”

    “我喜欢你。”

    纪燃满意了，可还是把布丁抱上床，固住她两只手，把她箍在身下。

    布丁心里警钟敲响，大眼聚焦，“纪燃……”

    “你既然喜欢我，那应该是不会拒绝我跟你亲热。”纪燃耍不要脸。

    布丁双手掌心抵着他胸腹，“你别……我还小……”

    纪燃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只是想逗她，听她这样说，玩儿心大起。

    他手往上游走，“小？哪儿小？我觉得还好，是我看错了？那我重新看一遍。”

    布丁嘴唇紧皱，眉头也紧皱，扭来扭去不给他看。

    纪燃也蹙眉，“别动。”

    布丁听话，不动了，因为她感觉到，有根棍儿杵在她大腿中央。

    纪燃正想深情款款的表达一下自己连绵不绝的爱意时，他肚子叫了一下。

    然后跟布丁大眼瞪小眼。

    他的深情款款被肚子突如其来的抗议给打断，再也款不起来，翻个身，平躺在床上。

    布丁坐起，偏头看他，“你刚才没吃饭？”

    他吃了，只是吃的不多。

    布丁没得到他回答，从床上下来，去看了一片狼藉的客厅，什么吃的都没剩，转身走进厨房。

    纪燃叫她，“我家什么都没有。”

    布丁此时已经打开冰箱，确如他所说，什么都没有。电源都没开。

    她又踅身，靠在门框，“我下楼买一点，你想吃什么？”

    纪燃坐起来，很认真想了下，“你。”

    布丁扭头就走。

    纪燃跳下床，跟上她，“我跟你一起去。”

    小区内有通宵营业的便利店，有关东煮、紫菜包饭这些，可纪燃不想吃。

    “没有别的了。”布丁说。

    纪燃指着两袋方便面，“吃这个吧。”

    布丁拿起来，“你确定？”

    纪燃拿过来，揽着她去收银台，“确定。”

    收银台的小姑娘很年轻，扫商品码时磨磨蹭蹭，一直偷看纪燃。

    纪燃从小接受各种目光，早习惯。

    布丁习惯不了，她手在小姑娘面前晃了晃，“看一眼，免十块钱。”

    小姑娘脸一红，也不磨蹭了，赶紧打单。

    便利店出来，布丁一个人朝前走，也不管纪燃。

    纪燃后头，“冷。”

    布丁不理。

    纪燃耍无赖，“疼。”

    布丁不理。

    纪燃不走了，“饿。”

    布丁见他没跟上，扭头瞪他，“你快点！”

    纪燃知道她生气，“我说过的，我又不能蒙面。”

    布丁不高兴，“你是不是很享受？”

    纪燃手比了一小点，“有一点……”

    布丁扭头就走。

    纪燃追上去，“口误，一点都没有。她们老看我，可烦。”

    布丁往前走，看都不看他。

    纪燃一路哄，“好了，我错了，以后我蒙面，然后戴帽子口罩，眼镜，行吗？”

    布丁停住，转身，“也不能看别的女生。”

    纪燃握住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