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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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他觉得那些结了疤又愈合了的伤口都开始发痒发痛。”别碰我!”

    另一个人从背后拥上来,舔舐他的耳垂,牙尖从耳廓细细划过,留下不轻不重的痕迹。林尤为这种细微的却极难忍耐的痛楚所刺绪,甚至产生与其被他人作践不如自己作践的荒唐想法。现在他能忍得住了。越来越能忍得住。他戒掉了烟瘾,不是要把这条命消耗在毫无价值的仇恨中的。躲不过的痛苦,痛过便痛过,他谁也不恨。

    把玩着那枚凉凉的章,像把玩着戚平昌曾经想要传达出的笨拙的善意,林尤勾勾嘴角,还有一个笨拙的吻。痛过以后,他便把这份感激还清了。

    有一双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他用撕裂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说,”世子,自此以往,不再相见。”然后把手里的章向他看不见的前方掷去,碎了,他听见。

    滚烫的液体滴在他的额头上,”大哥,该走了。”有人说。近前的人踉跄而去。

    但房里的另一个人还在,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用炽热的目光死死盯着碎掉的陶片。”林尤,没有话对我说吗?”他手里捏着一张纸,那张纸昨天被林尤急匆匆地盖住,颠鸾倒凤的一夜后被风吹落在地面。

    ”去京城的官道上驿站少,多带干粮和”纸上有些潦草地写着,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但看过的人都知道写的人是谁,收的人原该是谁。连信都不是,是一张代表亲密和关切的字条,也许想要偷偷塞给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