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护我……”关昱礼捂着眼睛抽泣,“也不能上赶着的关总仰起脸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关先生。”小警员肯定是水军派来打脸的,“据你之前提供的资料,两位在拘嫌疑人和目前潜逃国外的那位,一共三位嫌疑人,都是跟你有呃……”初来乍到的小警员想了想措辞,“难以描述的旧恨私仇……”
关昱礼仓惶看了眼秦徵,做了个深呼吸后,配合警员陈述他以往的那些糙心事。
期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紧耸着肩膀,不敢再往秦徵这边看一眼。
接近凌晨,笔录终于做完。
警方这边调查掌握的消息,江珑两年前离职之后,一直没有稳定工作,两年前在澳门前前后后加起来有超过一千万账户支出记录,之后结识了一群游手好闲的待业青年,吸食软性药品,后吸毒,一年半前初筛hiv阳性,一年前确诊艾-滋病。
“肖芹峥已经采血化验,一周后出结果,刚疾控的过来已经给他用了阻断药。”从警局出来,关邵杰拍拍高鉴昕的肩。
“嗯。”高鉴昕点了点头。
秦徵站定在车门边回头,看向高鉴昕,郑重的开口:“谢谢你,高大哥。”
“哼!”关昱礼当先钻进了后车座。
高鉴昕愣了下,并没有纠结以往的孰是孰非,而是摇摇头笑道:“我没帮到什么忙,反倒是你救了我。”
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宝宝。”
几人都笑了,关昱礼放下车窗,“走吧。”
秦徵跟高鉴昕道别,看向关邵杰,眼神问他是不是一起走。
关邵杰摆摆手说:“你们先走吧,宝宝跟保姆在酒店,怕是醒了找不着人会哭。”
“那好。”秦徵转身上了车。
车子立即启动,去往酒店。
骂也骂了,哭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