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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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兰亭缓缓吐出一团烟,漫不经心道:“别了吧,可怜可怜我的屁股,它才刚休息没一会儿。”

    “我是说别的男人。”

    “哦,你说薛景仁?”肖兰亭找地方抖掉一点烟灰,说起这个还有点想笑,“可能粗暴的做太多腻了,今天特别温柔来着,连助兴的下流话都一句没有,温柔得可怕。”

    “肖兰亭,对你温柔你也怕,说你怂真是没冤枉你!”林容一笑着骂他。

    两人去了一趟松山陵园,等再回了市里又该吃晚饭了,肖兰亭给薛景仁打电话,问怎么安排。

    薛景仁问他想和谁吃晚饭,肖兰亭想起牛肉下意识就作呕,但还是很快地说想和你。

    薛景仁笑着,半真半假地回他:“大骗子。”然后让他和林容一慢慢吃,晚上去接他。

    “怎么了?”林容一看他在发呆,问。

    “他说我大骗子。”肖兰亭挑眉。

    直到挂了电话,薛景仁还在看着屏幕发呆,魏承挤到他旁边,对他特别不满:“不是你整啥呢又,叫我出来和你演重庆森林昂?和你说我这片酬老贵了!”

    这薛景仁越来越神经了,一个电话把他叫来酒吧,结果自己窝在角落里沉默地装深沉!

    “有个事,觉得挺……”薛景仁很罕见地有了犹豫,给魏承看的稀奇死了,放了酒杯搓着手特别,薛景仁哭笑不得:“真不是我。那个朋友和他的母亲分开了很多年,她母亲刚从国外回来一段时间,也在这儿发展事业,现在两个人在一个城市生活。他本人和其他亲戚关系很不好,他母亲也一直在后悔当年的事。而且他现在有点麻烦,能依靠的人不多。有隔阂是肯定的,你用你们专业的角度给说说,怎么能让他和他妈稍微,关系近一点?”

    魏承一听,特别胸有成竹地把胸脯拍得砰砰响:“算你眼珠好使,问对人了!我专治这种病,来。”魏承向他摊开一只手。

    “手,你的手,来。”魏承抖抖手指头,示意薛景仁伸出手,薛景仁照做,魏承抓住他手腕低头就是一大口!

    “你疯了吗你!”薛景仁立刻抽回了手,但指节上还是留下了魏承沾着口水的新鲜牙印。

    魏承还笑嘻嘻的:“疼吗?不疼吧,我都没使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