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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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意浓憋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憋住,她一边喝牛奶,一边问盛司南:“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会怎么样?”

    原本在逗泰哥的盛司南一顿,抬头看她的眼神仿佛被遗弃的小狗,湿漉漉的。

    “我们为什么要分手?”他不解极了,“你难道……厌烦我了?还是我最近表现得不够好?”

    钟意浓:……

    好好的一个话题,怎么突然十八禁了?

    “就是一个假设。”

    “我不做这样的假设。”盛司南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她带着奶香的唇,“我不会和你分手的,如果你非要和我分手……”

    钟意浓觉得这个停顿非常巧妙,她甚至已经开始想“那我就把你囚禁起来”或者“那我就杀了你然后殉情”这种有点变态的后续。

    可是盛司南的后续是“那我就和你做到你说不出来这样的话为止。”

    钟意浓:……

    有一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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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意你》

    我其实心里有些慌乱。

    她说分手,

    我们怎么可以分手,我们是要牵着手一起到老的。

    如果下次她再说出这样的话,我是应该直接做,

    还是用肉麻的话让她晕头转向,然后再做?

    042中意你(42)

    钟意浓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所以在那天的试探之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过类似的话题。正好,这个时候暑假也快要结束了,伽尔项目也渐渐进入尾声,盛司南出庭的时间越来越多,钟意浓也干脆在家老老实实地复习司法考试。

    都说得暑假者得司考,钟意浓觉得她在这个暑假里整天谈恋爱,要是能过,那大概需要奇迹。

    脚踏实地的,比如江瑟瑟,真题都已经刷了三遍。

    她有些疲惫地踢了踢脚上的拖鞋,强迫自己进入学习的状态。

    盛司南回来的时候,钟意浓正捂着耳朵在絮絮叨叨地背着什么,而泰哥乖乖地趴在她脚边,强打着精神陪伴她。

    “想起来还有司法考试这回事了?”盛司南想起他们正式碰面那天,钟意浓就在考研教室复习司法考试。

    不过看起来她也不是很在意这次考试,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妈妈总让我考考看。”钟意浓见盛司南回来,朝着他招了招手,“可是我以后也不会从事这一行。”

    盛司南沉默了片刻:“为什么不想从事这一行?”

    说起来陈安芝是法学教授,钟意浓应该从小就受到熏陶,对这一行很感兴趣才是。她要是也成了律师,他们还可以组个组合……法坛双侠?算了,挺难听的。

    “没有为什么。”她耸了耸肩,“其实我对金融也不是很感兴趣,我从大一就开始在股市里做投资,然而挣得挺少。”

    挣得挺少是一个委婉的说法了,一开始进入股市的钟意浓简直就是那青青的韭菜,被人割了一次又一次,后来情况才渐渐好转。

    “那你想从事什么工作?”总有个梦想吧?

    “我以前想做画家。”钟意浓托着腮帮想了一会儿,“但是我天赋不行。”

    哦,原来也受到了家庭的熏陶,只不过是受到父亲的熏陶而已。

    “其实我觉得你要是能一直画下去,也许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