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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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自己做晚饭?”

    “嗯。”沈学圻说:“庆祝领证。”

    “我烧菜技术不好呀。”朱墨笑笑:“你不怕难吃我来烧。”

    沈学圻白了她一眼:“就没想过让你做饭。”

    回来的路上,沈学圻看到路边有一家花店,“等我一下。”他朝朱墨说:“车子没熄火,我下去买点东西。”

    朱墨看着他小步跑进花店,跟营业员说了几句,然后刷卡买单,抱了一大束的红玫瑰折了回来,从车窗塞了进来:“拿着。”

    朱墨抱了个满怀,看着满手的红玫瑰:“啊,话说回来,你真的是第一次送花给我啊。”

    沈学圻重新发动车子,揉了揉她的头发,态度特别好,他说:“我的错,以后天天送花给你,如果你不嫌烦。”

    “求婚你也没送花,还对我这么凶。”她继续控诉。

    “我的错。”沈学圻表示认错。

    “你这样子哪里觉得自己有错?”

    “这你都看得出来?”沈学圻歪着脑袋看她,笑道:“我不凶点你还纠结个没完,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欠收拾?”

    谈笑间,车子在院内停妥,秋风吹起满园的紫藤落英,沈学圻拉着朱墨的手,吱呀一声推开门,说:“沈太太,到家了。”

    朱墨弯腰放下花束,慢慢走进客厅,手从沙发上,楼梯上,窗帘上慢慢的抚过,又转头看向站在门口微笑看着她的沈学圻,有夕阳的余晖映在他高大的身影上,向门内拖出一条长长的阴影,她抹了抹眼角,绕了个圈折回,踮起脚尖深深的吻了他。

    晚上沈学圻把从超市买的牛排煎了,拒绝了阿华的帮助,自己一边看“下厨房”一边弄了点蔬菜摆盘,虽然肉煎的有点老,西蓝花有点硬以及小番茄没切开,但是其他都还凑合,朱墨今天算是给足了面子没有吐出来。

    沈学圻甚至应景的点了蜡烛,然后去酒窖拿了一瓶存放多年的佳酿。

    吃完饭靠在沙发上看沈学圻最喜欢的bbc纪录片,他一手搭着朱墨的肩膀,一手端着酒杯,朱墨也眯了一小口,剩下的某人喝了一大杯,问他喝那么多干什么,他说:“你现在只能看不能动,我不喝点酒买醉晚上不是得憋死?”

    朱墨捶了他一下:“你怎么老这样。”

    “老婆,我精力旺盛正值壮年,现在真的是很惨的。”他笑了下,喉结滚动,仰头把酒一饮而尽,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某处按压了下:“中国人说的人生三喜,我至少没了洞房花烛夜这一喜。”

    “这得怪你自己。”朱墨拧了他一下,轻斥:“我都担心的要命,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事情。”果真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紧张什么,我相信会没事的。”沈学圻把剩下的半杯红酒一口干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老婆,人生都是注定的啊。”他居然也长叹一口气。

    朱墨见他这么笃定的说没事,虽然知道一点依据也没有,但也无来由的心安。

    朱墨半夜起来上洗手间,一摸身边,没有人,她觉得奇怪,披了件衣服,绕过走廊,却在隔壁书房发现沈学圻,门是虚掩着的,除了电脑其他灯光全无,朱墨推开门,看着他对着液晶屏聚精会神的不知道看什么,她凑过去,原来是用几个英文字母关键字搜索的“pregnancywithrhnegativebloodtype””(rh阴性血怀孕),密密麻麻的全是英文的网页,他见到朱墨进来,放下手中的茶,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