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荣、抵御外侮。敬王殿下的端方仁慈、心向道义却是合适的。所以,纵然微不足道如我,若是能保住殿下免于陷害,又怎不是对大陈的未来有功?”
“你……”沐沉音有细微的震惊,他握住关如眉的手,避开她受伤的指甲,一双手不自觉的颤抖。
秦素鸢和沐浅烟走进殿来,瞧了眼在角落里支着小银吊子熬药的应长安,走向床前。
沐沉音看见了他们,“六弟、阿素。”
秦素鸢问:“如眉姐姐怎么样了?”
沐沉音温润的面庞下,一抹坚决呼之欲出,“阿素、六弟,你们放心,这里都交给我。”
沐浅烟点头,“四哥要是缺什么药材,直接知会,我砸锅卖铁的也给你弄来。”
这话把关如眉逗笑了,“宁王殿下不必如此。”
沐沉音对她说:“若是六弟砸锅卖铁了也不行,我也定能让你完好如初,你安心养伤就是。”
“嗯……”
应长安熬好了药,秦素鸢让递给她,她为关如眉喂药。
眼下沐沉音已经将关如眉的伤势处理好了,暂且和沐浅烟走出寝殿,上了前殿。
这座嘉和帝赐给关如眉的宫殿,曾空置了许久,造成宫中草木很是繁茂。风一吹,外面落着的松针被吹进来,沾在沐浅烟的斑驳红衣上。
他拂掉松针,面前沐沉音一拳头砸在身侧的柱子上,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随着这一拳头暴露出来。
“四哥。”沐浅烟轻唤,宁和的神态和沐沉音此刻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六弟,她在暴室遭受了什么,你想象的到吗?长安和我说起时,我竟不敢相信!待看到紫苏给她清理伤口时那体无完肤的样子,我真想闫财顺再活过来,再杀他一百次!”
沐浅烟轻道:“素鸢都和我说了,那些刑罚惨无人道,素鸢不知道祈国公主一个弱女子是怎么撑过来的。”
“是啊,弱女子,他们便是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的!从诚王开始,然后颖王、父皇,你看她成了什么模样?”沐沉音眼眶红了,悲痛万分,“也包括我在内,我一样是害她落到今日这地步的推手之一。长安说,吴嬷嬷还往她的……还给她弄了蒜泥进去;她的双脚冻得无法走路,要养上很久;还有她的右手……被吴嬷嬷踩断了骨节,我刚刚为她续了骨,纵然可以恢复,却也再无法和从前一样灵活了!”
沐浅烟缓缓拍在沐沉音的背上,安慰道:“好在她的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