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分卷阅读166(1/2)

    惚,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就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境地里。

    他炽热滚烫,温暖她也灼伤她;她冷静清醒,成就他也颠覆他。

    最后他们都伤痕累累,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仍然念着对方的名字舍不得扬长而去。

    肖洱想起他们的初遇。

    “你叫什么名字?”

    “聂铠。”

    “凯旋的凯?”

    “铠甲的铠。”

    ……

    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后来,有了一切。

    【道理谁都懂,爱透了还要嘴硬】

    不知过了多久。

    灯光再一次湮灭。

    肖洱慢慢朝聂铠走过去,蹲下身子。

    她的步伐极轻,靠着聂铠,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头一点一点靠近,然后——

    倚在了他的胸口。

    黑暗令人的感官敏锐,肖洱听见他安稳的心跳,闻到他身上复杂的气味,感知到他手心的温热。

    雨一直下,肖洱闭上眼睛。

    那就——一直下吧。

    老旧的筒子楼,处处都有渗水的可能。冰冷的水滴自天花板上落下,滴落在聂铠的脸颊上。

    他轻轻皱眉,想要抬手在脸上蹭蹭。

    意外的,手没抬起来,似乎被什么挡住了。

    他不舒服地抖了抖肩膀,慢慢张开眼睛。

    一片黢黑。

    有什么东西依偎在自己身边,小只的、带有毛发的……某种生物。

    聂铠思绪迟钝,反应了片刻,想起来自己在三零一外面。

    他抬起另一只手,在门上敲了敲。

    灯亮了。

    聂铠朝怀里看去。

    肖洱睡得很香,恬然安静。

    她很少能睡得这么沉,连聂铠的动静都没有将她弄醒。

    聂铠神色难辨,垂目看了她许久。

    才缓缓支起上半身,从她手里挖出三零一的钥匙。

    然后,抱起肖洱,开门,进屋。

    他摸到顶灯拉绳,打开灯了,一室暖黄柔柔晕开。

    聂铠一怔,抱着肖洱的手不自觉微微收紧。

    聂铠揉着太阳穴,在厨房烧热水的时候,肖洱自卧室清醒过来。

    愣了愣神,她走出去。

    走到餐桌边,看见聂铠的背影,肖洱就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