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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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认真的在问。

    关昱礼耸耸肩:“可能吧,你知道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一直在接受治疗。”

    “所以你去我的房子,找人调查我,都是在……”他啼笑皆非的说:“做治疗?”

    关昱礼模棱两可的回答:“算是吧。”

    “对于你的遭遇我只能报以同情。”秦徵说:“但是我对你恢复记忆应该起不了多大作用。”

    “为什么?”关昱礼迷茫的看着他。

    巷子里一阵穿堂风划过,顿时越淡越平静,他倒是希望被骂,像刚才那样,看他眼眶通红,情绪因为自己而饱满。

    “好。”他点头。

    秦徵也客气的点点头,转身走到门栋,又回头。

    关昱礼还站在电线杆下,被脚下横七竖八的礼盒和昏黄路灯衬托着,看上去像一只忘记迁徙的老雁。

    “你快走,别再来了。”

    关昱礼又点头,对他挥挥手。秦徵收回视线,跨进大门。

    往常这个点是出租屋最热闹的时间,公共厨房里不管是不是来做饭的,都会挤进来看有没有谁家起锅的菜打打牙祭。

    今天却冷火秋烟,都回家过年了。

    楼上隐约传来房东家小女儿的声音,囔囔着要吃炸肉丸子,秦徵深深的嗅了嗅,走廊上果真飘着肉丸子的香味。

    为什么小孩子都只喜欢吃刚起锅的炸丸子?他小时候也这样,大年三十的头两天,爸妈总要空出半天来专门炸丸子。爸爸抱着大脸盆练太极似的和肉馅,妈妈两把菜刀剁葱花儿,大锅烧好滚烫的油,溜儿圆的丸子跳进油锅,没一会就能闻到丸子特有的葱花肉-香。

    他牵着李涛在厨房外伸长脖子等待,漏网舀起第一锅肉丸,爸爸就会对他俩招手,“你们两个快来,尝尝咸淡,一人只准吃两个。”

    “不准再吃了!!!”房东大哥的大嗓门从楼上传来下,“待会又不吃饭!”

    秦徵莞尔一笑,开门进了屋。

    应该让李涛回来的,他躺在床上后悔的想,总怨李涛不懂事,其实自己就没给过他学习成长的机会。

    习惯了以哥哥的身份做决定,却很少以平辈的身份给予他信任,加上今年整整两年半没跟弟弟见上一面,以种种理由打消他回来的念头,说白了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和平相处,怕尴尬。

    窗玻璃被细碎的雨滴敲响,果然开始下雨了,南方小城的冬天极少看到白茫茫一片,但雨夹雪经常光临,寒潮来袭比北方的鹅毛大